堂堂邪神破天荒尝到了后悔的滋味,只是还没来得及细品,就被纳心的又一句话所震聩。
他说:“你是我孩子的父亲不假,可你并不想要他,那我再为他找个父亲又如何?”
他指着自己的小腹,叹气道:“即使总有父母不为孩子着想,但我不是那样的人,也不想成为那样的人。”
“所以只曳。”他突然站起来,几步行到只曳面前,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脖子:“让我把孩子好好生下来吧。”
只曳的个子比他高不少,以至于宽大的衣袖就顺着他的动作滑落下来,露出手肘与上的一点红润,就好像雪里埋的红花,美得格外脆弱。
只曳却对此无动于衷,他望着纳心那双向来清澈的眼睛,缓缓说道:“若我拒绝呢?”
“哈。”
苦笑声便响起,那双眼睛突然就蒙上了霾,却在他想再次确认时,埋入他怀里,沉默不语。
只曳知道自己此刻应该做的,是搂住他,安慰他,像从前那样,给予他庇护,与他温存至月升起、再落下。
可他仍在犹豫。
却不容他再犹豫,因为纳心说:“你说过会帮我,你得履行你的承诺。”
“作为补偿。”他终于抬起头看他,除了眼角微红外,神色一切如常,远不是只曳想得那般失落。
只曳皱眉,开口时重回了那个恶劣的邪神:“你就这么想让我上你?”
“那你何必下这场雨?”纳心也不甘示弱,针锋相对。
邪神只觉得自己的怒气被挑起,广袖一振,便将此间的门与窗户,皆关得死死,将照看完小苗回来的徐乔吓了一跳,赶紧去敲门问情况,便听里头,纳心的声音传来:“徐乔,我累了,你也下去休息吧,明天再来。”
徐乔纵使疑惑,却仍照做:“是,奴告退。”
听着徐乔逐渐离开的脚步声,只曳忍不住恶劣一笑:“从此时到明早,可还有十个时辰,你胃口不小,不怕被做死在床上?”
“那就看你本事了。”纳心同样挑衅,此刻,他正被他牢牢压着。
刚才那一通怒火激得只曳单手就将纳心抱上了床,但到底记得他肚子里的孩子,因此并没有过分粗鲁,还记得插入之前要替他好好开拓。
“放松些。”只曳拍了拍纳心此刻已经光裸的大腿,以两根骨节分明的长指探在他后xue里缓慢进出。
纳心已经许久没经历过床事了,那处早恢复了紧窒,又没有提前以香油灌肠,也未被好好亲吻抚慰,因此xue里艰涩难以进入,并不是纳心想要放松便能解决的。
只曳反复尝试,只换来纳心嘶嘶抽气声后,便无奈地直起身子,盯着他那朵含羞的菊皱眉。
纳心被他如此盯着,羞耻之心终于被耗到尽头,回想今日种种“不要脸”的举动,便要坐起来:“还是……”
——还是算了吧。
这样打退堂鼓的话,到底还是被扼杀在了紧接的惊呼声中。
纳心软着腰,不可置信地看着只曳,他此刻正将他的一双修长大腿分开搁在肩上,双手托着他小巧圆润的tun,含着纳心的Jing致玉柱,缓慢吞吐。
不仅是腰软了,腿也酥了,背也麻了,就连心也颤颤地疯狂跳动起来。
纳心忍不住缩紧小腹,却在下一刻被只曳用微凉的手抚摸上来:“别伤着孩子。”
于是,不再忍耐的纳心,呻yin着,身下迅速泥泞起来。
只曳对于此事其实有些生疏,但很快,就领会了要意,以舌尖舐着铃口、顺着jing身、再到两个形貌可爱的卵球,仔仔细细照顾了个遍,直舔得纳心挺着腰哎哎叫唤,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
他没想到只曳会为他做这些,只觉得脸热得好像发烧一样,心已经跳到喉头了。
可紧接着,只曳更变本加厉,吐出已经完全shi透的柱身,一起往下,吻上了纳心的菊。
他的舌头,是与皮肤截然不同的温热,侵入到纳心里面时,无法忽视的汹涌快感冲得他顿时颤抖起来。
此刻纳心的下半身全靠只曳的手掌与肩膀固定,那些战栗便原封不动的传达给了他,惹得他当即笑道:“纳心,你还是这么敏感。”
“是吗?”
他对于很多事情都失去了记忆,就连和只曳上过床的事,也是因为有了孩子倒推回去的。
所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与只曳认识了多久,有过什么往事,他有些好奇。
因此,他粗喘着,问道:“以前的我,是什么样子?”
只曳对他笑了笑,埋下头,继续未竟的事业,却也对他说道:“每次见你,你身上都有栀子花的味道。”
他将唾ye缓缓推入那处xue口,用舌尖不停拍打着它,强行破开它,让它软化。
“总是羞羞怯怯地,让人想要欺负,却意外地胆子大。”
只曳想起了第一次见面,便想着用上床来换平安的纳心,竟是突然连语气都温柔下来:“就是有些傻,总想着默默忍耐,还有些过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