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热爱规整犹如杜宾犬般机敏的格里森,兰德尔懒散的性格就像他那一头永远无法打理整齐的棕色卷毛。
格里森将手指插入Omega半长而蓬松的卷发中,抓按向自己胯部的动作,引来了一阵抵触地挣扎。
作为日耳曼人直系后裔的兰德尔,不仅拥有一头棕红色的卷发,还有一副难以晒黑的雪白皮囊。在卡噎的口水顺着嘴角溢出时,那双映照了晴天白云的蓝色眼眸里,流淌过薄粉的水痕,鼓起得腮帮上挂着生理性的眼泪,他被Alpha侵略的信息素占领,从体内标记处漫溢而出的战栗腐蚀了脊骨的坚挺。
兰德尔像个落水的小狗般用力张开嘴唇,吐出口中的gui头在唇缝间拉扯出将断未断的银丝,探在唇外的舌苔上堆叠着口水和泌出马眼的前ye。他靠着身后呼啦作响得窗户,抬起得双脚高举过头顶,兰德尔撑着大腿,让格里森脱下他shi濡的长裤,滴落在棉质内裤上的体ye完全不输给窗外大雨的汹涌。
格里森俯下身亲吻过Omega汗shi的额角,低嗅在颈侧的鼻腔内灌满了兰德尔葱郁的腺体香味,虽然甜蜜却又被渗入屋脊的chaoshi所污染。
“你现在就像个去了皮的番茄,兰迪。”
抓嵌入股沟的手掌,轻松的接漏下满手的体ye。兰德尔在男人调侃的笑意中脸红,他到此刻才意识到自己偏高的体温是因为发情期的即将到来。
他其实并不每次都是如此,或者说他已经不记得上一次发情时,他是怎般的模样。
倾身上前的格里森将他抵按在了飘窗的玻璃上,背靠街景而裸露的感觉让兰德尔后颈发麻。尽管夜色深浓、暴雨如注,正面的邻居就算打开窗户也无法看清对过屋内的场景,可在格里森分开他的双腿,把筋脉贲张的Yinjing送到翕阖的xue口时,兰德尔却清晰的感受到一种被注视着的悚然。
“格里……嗯啊……”兰德尔挺着雪白的肚皮想让Alpha带他回屋。虽然日常里他惯会丢三落四又常常做些不着调的事情,可在性爱上,兰德尔却保有了一种微妙的生涩。好像未熟透的杏子,一口咬下,酸腻的果汁迸溅在味蕾,带出一阵麻痹的刺痛。
“到你发情期的时候,我会请假在公寓里陪你。”
黑发男人眄着眼眸低声细语,紫灰色瞳仁上闪动得笑意沾染了情欲的锋芒,掐按进腿根软rou的手指生生掰开了试图阖拢的双腿。兰德尔在飘窗逼仄的角落里被压弯,紧贴在后颈的玻璃冰冷的渗过一缕缕雨水的shi靡。
卷起的小腹让兰德尔的呼吸逐渐困难,他张开嘴用力的喘息,探出唇缝的舌尖被格里森轻轻吮住。饱满圆润的tun尖上,满溢的体ye正肆意的涂抹着皮肤,让本就光洁的绵软越发shi滑。
格里森加重了自己的力道,掰扯开Omega身体的动作让对方发出难捱的低yin,混杂在雨水淅沥的声响中,好像有人正漫不经心的拨动竖琴,而他推抵进xue口,将洞眼外的褶皱慢慢抹平的动作,就是拿着音叉的调试,他在对自己的私有物进行保养,务必让兰德尔从内到外都打满属于格里森的标签。
“嗯……格里……”
兰德尔属于Omega的那一角已经松软,粗长的jing根缓缓打开身体,对着体内更深处的生殖腔口进发。而格里森外在的含蓄有礼一向只能保存在屋外,他对性欲的贪婪就和对待食欲的挑剔一般——冷静又不可理喻。
在两颗沉甸的卵蛋挤的tun瓣变形后,格里森的gui头已经彻底顶入了兰德尔的腔口,被圈堵在飘窗角落的Omega无处躲闪的翘着屁股,扩散于腹腔的酸疼在Alpha退却时稍减,浅浅地抽出,又深深地插捅回原位。
拍打在rou丘上的闷响扼杀了兰德尔嗓中的呻yin,他被插得太狠,脸颊涨红地吐着舌尖。双臂包围住Omega的格里森,一手握着兰德尔的脚踝,一手托起Omegashi软的下身,肌理流畅而Jing瘦的腰杆频率快速的耸动起来。
早已被Omega体ye润滑到极致的xue口,咕滋咕滋地吞吐着征伐的roujing。Alpha又深又狠的cao干顶得兰德尔的肩膀不断撞向窗棂,哐哐作响的晃动声映衬着兰德尔的无措,他伸着手臂,尽力抵住两侧的墙壁,才能不让自己滑掉下飘窗的木台。
酸疼到痉挛的腔口松软的放纵着Alpha硕大gui头的进出。印在腹腔深处、刻入骨髓的标记正响应着格里森的召唤,它搅动着Omegasao动的身体,让柔软的腰窝在cao干下融化,兰德尔高举过头顶的脚趾,因快感的强烈不断蜷缩。
“不……啊嗯——会烂的……腔口要被……”
从外表来看,兰德尔可能永远也无法把床上粗暴又强横的格里森,和模仿他字迹帮他写稿件的格里森看做一人。
当然也许他们的确不是一个人,就像解离性身份疾患,那个与他相处和与他做爱的,从来都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存在。
兰德尔为自己奇妙的想法而哆嗦,夹紧的后xue裹吮着折磨自己的Yinjing,当快感的海水漫过兰德尔承载的堤坝时,摇晃的Yinjing喷吐出了一股浓Jing,高chao的快感让兰德尔双眼一阵阵的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