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栎很久都不愿意同齐寓木和卫茑说话了,有时候卫茑立在门前能听到他和某人隐隐约约的交谈声,推开那扇门后,室内又是一片寂静。
已经到了开学的日子,他并不想中断自己的学业,尽管不抱太大希望,他还是在齐寓木回来后低声下气地请求他让自己返回学校。出乎意料,齐寓木倒没有一口回绝,余栎将要松一口气又立马生了警惕之心。
果然,齐寓木把脱掉的大衣抚平褶皱挂进衣柜后转过身,“你得做一点保证,让我相信你会回来才行呀,小朋友。”余栎攥紧了手心,一声不吭等着这条毒蛇要引诱他走进的下一个陷阱。齐寓木说话时总让他错觉每个字都是有形的,从两片红润的薄唇中吐出后凝在空中片刻,化成粘稠的黑色滴落,腐蚀出绚丽的复杂纹路。
毒蛇要他为本就属于自己的自由付出代价。
可笑。
但他却只能咬紧了牙到几乎碎裂的程度,来遏制自己恨不得烧尽眼前一切事物的怒火。齐寓木撬开他战栗的牙关,舌尖卷着白色的药片送进去,苦味融化在舌根掺杂在唾ye里互相交换,他垂眼咽下半融的药片,齐寓木意犹未尽舔舐他口中的苦涩药ye。
余栎知道这药的作用,待到浑身烧得泛起粉色时,他已经跨坐在齐寓木身上把衣服脱得只剩一件宽大衬衣,他在这儿没有自己的衣服,惯常穿的便是齐寓木和卫茑的衬衣,为他们量身订做贴合尺寸的衣服到了他身上便能盖住大半个屁股,卫茑宁可买一大堆自己的衣服堆起来不穿,通通给余栎当睡衣,也不给他买合身的。
仅剩的一件衬衣松松挂在身上,胸前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悄悄滑落露出瘦削肩头,余栎勃起的性器被掩在衬衣下摆后,马眼溢出的清ye黏连在衣角,将白色衬衣洇shi成包tun,透出微微的rou色。齐寓木含住他立起来的ru尖,小小粉粉像害羞的花骨朵,稍加疼爱就会成熟至饱满果实,胭脂一样的颜色漂亮得不得了,让人恨不得咬下吞入腹中。
余栎似乎也生怕他把自己的ru头咬掉,齐寓木稍微拉扯他便急急忙忙把胸部挺起凑过去,看着像是在主动给人吃nai。牙齿衔着ru粒像品味一颗舍不得吞掉的糖,小口小口舔舐甘美滋味,拨弄ru孔将口水涂上去,亮晶晶挂在nai头上好似舔化了的玫瑰糖。
齐寓木的手掌覆在余栎tunrou上,一点都不丰满,使点力去揉还有些硌手,齐寓木便隔着皮rou揉tun尖的骨节,这让余栎感觉十分怪异,像是十年寒窗时在凳子上坐到双股发酸发痛,但凳子又不会这么色情地蹭他屁股。齐寓木用手指一曲一曲模仿虫子爬动,钻进余栎股缝摩挲因为药物而饥渴得急急吮吸过来的xue口,十分温柔细致地抚摸每一瓣细小褶皱,像真的对待一朵花一般。
手指又故意拙劣地模仿虫子,一曲一曲钻进这朵花里蹂躏它,勾扯花瓣让它变形,肆意翻滚欺负得花朵泪水涟涟。余栎抓紧了覆在大腿上的衬衣下摆,掌心下攥出难以抚平的折痕,因为手心的汗而变得软塌塌。
手指拔出时软rou还依依不舍牵扯挽留,失败后不甘心地收缩几下又恢复原先殷红的一点,含在白雪tun瓣间艳丽无双,一等来客回访便要迫不及待绽放。齐寓木把润滑ye倒在手心,多余的从指缝流出滴落在余栎腰上,晶莹圆珠一路蜿蜒下行溜进股缝,挂在艳红细褶上像带露花苞。
带着掌心温度的润滑ye被仔细涂抹在余栎双tun间,多到了洇shi他坐着的齐寓木西装裤的程度,“把屁股抬高一点,”齐寓木拍打他的tunrou,“这个角度不好拍到。”
余栎万分屈辱塌下腰窝,屁股便如求欢一般翘高,在摄像头的红光下展示闪烁着濡shi水光的后xue。
性器在冰冷机器的注视下撑开入口,慢慢侵入进去,娇小圆洞随着性器上的青筋凸起不断变换形状,gui头碾过肠壁褶皱时xue口便会紧缩,一处处都像被抻开,每一次做爱都像是在体内开拓新天地,新奇,恐惧,也极乐。
余栎厌恶自己的身体反应,在自己勃起的可怜性器上掐了一把,疼痛带来的萎靡只有一瞬,药物始终比他的意志更主宰身体,既痛且涨,抵在齐寓木小腹上蹭过肌rou棱角,被发丝挠过马眼便要激动溢出清ye,不争气的模样更是令余栎厌恨不已。
齐寓木掐着他的腰助他上下起伏,将最后一截性器也吃了进去,只余毛茸茸的卷曲Yin毛搔过会Yin,那个敏感的地方就会带着xue口一起缩紧,夹得齐寓木愈发胀痛兴奋,囊袋死死抵在tun间蹭弄享受。
余栎无法控制地低声喘息,被顶到要命的一点时指甲陷进齐寓木的肩膀里留下伤痕,心中的抗拒与rou体的快感拉扯他折磨他,他无法沉向欲望,也无法从中解脱,越是快乐,越是痛苦。
他伸手想抓住什么支撑自己,只是一片空茫。
余栎筋疲力尽,抓起揉成一团的衬衣夹在大腿间吸收乱淌的Jingye,齐寓木取出摄像机的内存卡,装进一只小匣子里。余栎背对着他躺在床上:“我明天就要走。”
“当然,随你的心意。”齐寓木爽快地应下,“不过,你什么时候回来呢。”余栎沉默了很久,无法,也不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