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齐寓木一手端着葡萄糖一手搂着余栎的腰,后者将头扭到一边摆出拒绝的姿态。
“不喝也行。”放在余栎腰上的手往下滑,揉捏没多少rou的tun部,若有所指拍拍入口的地方,“从这儿灌进去,内壁吸收比胃更快,好不好?”
余栎就像被揪住后颈的猫,齐寓木含了一口葡萄糖喂给他,他浑身僵硬,但没有拒绝,来不及咽下的ye体从嘴角流下,齐寓木用手指揩掉,伸出舌尖舔舐指腹那一点甜意。
齐寓木用自己的手丈量余栎的腰围,稍微胖了些,脸上也莹润了,这些天不管再忙他们都有一个人回家陪着吃饭总算是有了成效。齐寓木陪着时余栎不敢不吃,而卫茑,要是余栎坚持拒绝进食,卫茑能嚼碎了一口一口给他喂下去。
齐寓木摸着余栎肚子上那点软软rou,手轻而易举溜进了宽松的睡袍里,挑开内裤去揉腿心,余栎腿夹起来不让他乱动,他便用指尖戳玩圆圆的睾丸。那地方敏感得很,余栎立马又去抓他的手,然而他管不了在自己腿间作乱的灵活手指,囊袋表皮的褶皱被从下至上抚过,指甲轻轻刮搔的触感让人头皮发麻,余栎要推开他,被他托着屁股往浴室抱,按在浴缸里扒了衣服,用甘油灌了满肚子,小腹鼓得高高蜷在温水里发抖。
齐寓木分开他双腿对准马桶,轻轻按压他的肚子,余栎便发出了可怜的呜咽声,ye体流出时仿佛把他体内的温度也带走,五脏六腑都一并冰冷起来,冷得他牙关上下磕碰,牙齿发出的声音似是下一秒就要碎裂。齐寓木把两根手指伸进他嘴里,让牙齿虚合咬住自己去捉住舌尖,拉扯出薄软的粉色舌头,低头含住吮吸。
余栎的反应总是不如齐寓木心意的,像枯木,像死鱼,像一切无生命的东西,僵硬且冰冷,他便更加卖力地调动余栎的情绪,舌尖像蛇一样灵活戏弄余栎,唇与唇摩擦嵌合,情人般亲密无间。愈是如此,余栎愈是抗拒,身上的水珠打shi了齐寓木的衣服,身体shi乎乎贴在一起的感觉黏腻又恶心,仿佛被什么软体生物爬在了身上。
齐寓木打开热水浇在两人身上,在雾气蒸腾中合上shi漉漉的睫毛,这次是规规矩矩的吻,落在脖颈,落在胸前,也落在双唇。他的长发被打shi成一缕一缕,发梢漂浮在积水中散开,跪坐在浴缸里仿佛刚爬上岸的美人鱼,偏偏是浴室里的美人鱼,诡谲之美中还要加上不洁。
余栎双腿被打开挂在浴缸两侧边沿,已经被甘油软化的后xue浸泡在清澈温水里,花苞一样微微翕合,齐寓木手指按在那朵粉花上,指尖被吞入些许,又shi又软包裹吮吸,不疾不徐往里吞咽想要更多。
被进入时余栎的指甲在光滑的浴缸壁上抓过,发出刺耳的尖锐声,温水随着性器进入一同带入甬道,内壁被泡得愈发柔软,余栎半躺着稳不住身体,被顶得一晃一晃,咬牙兀自忍耐。
幸好卫茑回来了,看见卫茑他反倒松了一口气,齐寓木马上粘了过去,余栎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闭眼往后靠在浴缸让热水浇在头顶,再从发梢滴落蜿蜒过背部,不理会他们做爱的声音。偶尔齐寓木低声叫卫茑哥哥,余栎的心仿佛被一只手攥住,他把口鼻都沉到水面以下,吐出几个泡泡。
卫茑却要来招惹他,前身趴在浴缸边沿,去吻他藏在水下的双唇,争夺他藏起来的氧气,齐寓木在卫茑身后翻开两片shi淋淋的Yin唇,进犯因为愉悦而紧缩的Yin道。卫茑轻哼两声,吻得更加火热,余栎呛到了水肺部收缩成一团,下狠心咬住卫茑的下唇才被放开,血丝逸散在水里,悠悠荡荡形成朵花。
余栎的身体终归太虚弱,在水里泡了许久,夜里又发起了高烧,医生来给他吊上水后卫茑守在他身边,他毫无所觉,却陷入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境之中。
“你爸爸呢?”有小孩子的声音问他。他听不到自己回答了什么,周围嘈杂起来,似乎有嬉笑声,也有哭声,一道声音破开混沌,“没关系,我也没有妈妈。”
一切归于平静,有人牵起他的手,他的步子大概很小,他们走得很慢,走了很久,谁也没有说话,但余栎觉得安心,牵住他的那只手也很暖,甚至让他有些想跟对方撒娇。
这让他有些害羞,他很久不跟人撒娇了,空着的一只手握紧又放开,他小声叫他。
“哥哥。”
余栎被自己的声音惊醒了。过了好一会,他才分得清梦与现实,卫茑扶他坐起来喝了杯水,他摸着杯子沉默不语,热水的温度通过杯壁传到手心。
他心里挂念着方才的梦,然而梦如朝露,很快就消散模糊,他能记起的,只剩下哥哥二字。哥哥,哥哥,奇异魔咒般,念着这两个字,竟冲淡了他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