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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动作也就几秒钟,音问惊魂未定,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认出来,迟疑道,文轻?
文轻是他上学时候的同学,因为性子好还被选为了班长,他是一个很热心的人,同学中不论谁有事情都愿意帮忙,从来也不跟人发火脸红,因此人缘极佳。他长相斯文清秀,身高不算太高,在一众土匪中真真是个文弱书生的模样。
当时的西式学堂很流行出国留学,文轻家中送他去了英格兰学医,当时音问还同他商量好了,明年若是也去留学,就选同一所学校。
可惜没等到他去留学,父亲就病重逝世了,约定自然成了空。
本来以为再也见不到了,音问有些感慨,突然又觉得脸红,下意识背过身去,想躲开文轻的目光。
文轻与何妈又不相同,何妈是家里人,又是长辈,哪怕看到些不堪也依旧怜爱,便感觉不出太多的变故。
如今见了交好的旧同学,他依旧是个有为青年,自己却已沦为玩物,若说毫无感觉那是假的,家道中落的个中滋味唯有亲身体会才能懂得。
文轻在这方面有些迟钝,没有看出这其中的气氛不对,还在兴奋的叽叽喳喳个不停,没想到还能见到你,我回来的时候听说你不上学了,去你家找你他们说你搬家了,你怎么在这里啊?
对景迟了一步出来,见音问站在院子里和文轻说话,有些奇怪,随手在音问腰tun上揉了一把,道,认识的?
音问收拾了心情,勾起笑来,道,对啊,他是我以前班上的同学。
说话间音问才得知,文轻家中也遭了些变故,他的父亲原本是经商的,商人难免有些不干净的手段,前段时间入狱,结果在狱中病逝了,家产也充公了。
对景是在火拼后受了伤,在大路上遇到的文轻,这位老好人也不管土匪头子手上还拿着枪,很是热心的把人送进了洋医院里。对景一贯欣赏读书人,便告诉文轻,以后没地方去可以来山寨,他欢迎读书人。
这样的Yin差阳错叫人有些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见他们认识,没看到先前那个热烈拥抱的土匪头子便把音问也带上了。
小少爷还是第一次参加土匪们的酒会,乖乖的坐在土匪头子旁边,心不在焉的用小叉子戳面前的大块肥rou,他是吃不了这些的,酒也只喝过香槟,甜丝丝的像饮料一般。
这些粗人的酒会没什么讲究,就是各自喝酒吃rou,划拳赌博,还有喝到一半欲火焚身的,偷偷摸摸的溜出去厮混。
对景喝酒很是豪气,一杯一杯的像水一样灌下去,他也懒得玩些行酒划拳的把戏,想喝就喝,不要什么规矩。也因此土匪头子在院里吃饭很少喝酒,主要是气氛不热烈,喝的没劲,要喝酒就要大家一块儿才好,二两酒喝一宿那是老头子的喝法。
音问看着他喝酒的豪迈劲儿,有些好奇,偷偷的唱了一口,结果被辣得眼泪都出来了。这些酒都是抢回来的,土匪又不识货,大坛子的便以为是好的,统统拉回来了事。
酒过三巡,满桌上还清醒的只有音问和文轻,也算是这寨子中学识最高的两个,文轻在杯盘狼藉中翻了两个没用过的干净杯子,倒了一点儿残酒,递给音问道,咱们久别重逢,值得一杯薄酒,日后还要共事呢。
共事?音问心中苦笑,这人还和以前一样,自己都穿成这个德行了,怎么还是傻乎乎的什么也看不出来。又或许,只是保留各自的面子罢了。
两只酒杯略碰了碰,辛辣的ye体灌入喉咙各有各的苦涩酸甜,音问并没有追问文轻的过往,有些事说出来是另外一种凌迟,心中明白便好。
对景一高兴就喝的很多,借着酒劲把音问扛在了肩膀上,在大家的起哄声中摇摇晃晃的出去了。
小少爷只喝了一口酒便烧红了两颊,不知是醉了还是被晃悠的,身上一阵阵的发热。
小院儿坐落在寨子的边上,路上实在太长,土匪头子没这么好的耐心,找了个没什么人的角落,把人丢在了草垛上,压上去酒气熏天的捏着音问的下巴亲吻。
草垛堆的都是些割下来的麦秸,晒干了堆在一起,音问的皮肤嫩,被硌出些红痕。今天是云遮月,一会儿亮一会儿暗,音问看不清楚四周,干脆闭上了眼睛。
他觉得自己真的醉了,什么也提不起Jing神想,也许醉一醉是件好事,让人不必时时刻刻沉浸在乱七八糟的想法中。人说智者忧,愚者乐,那想得多却无法成事的,岂不是可悲之人。
对景的双手有力炙热,这人连舌头都比小少爷的要糙一些,他咬了一口那嫩薄的嘴唇,乐呵呵的问道,上学好玩吗?
音问伸出手摸索着替他解开裤腰带,挺起胯骨来若有若无的蹭着男人,也笑,不好玩,先生要打手板。
虽然想上学,但是要挨打那是不行的,对景这辈子最讨厌人家打自己,互殴不算。他把音问的裙子推到了腰上,那两条修长的腿在夜色中格外显眼,他嘟囔道,那上个球的鸟学,老子上你还开心些。
说着,他不知道怎么想的,低下头将音问小巧的女xue含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