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寂静中,陶姜不敢抱紧慧宗,怕碰到他身上的伤口,尽管戒哗说已经被治疗好了。
“慧宗师父,我能问你个事情吗?”陶姜声音很轻,问完,听到:“施主要问什么?”
普善的声音淡淡地,似乎清泉石上流,缓缓流入心怀,竹翠发出的沙沙声,他的嗓音好听,陶姜忍不住乱了心神。
“慧宗师父心里可有什么人?”
大约过了几刻,普善方才回答:“不曾。”
这个回答,陶姜好一会儿伤心呢。本来他以为普善实在思考,期间他还一直忐忑。
“那恨过谁吗?”陶姜偷偷抬头,只看到普善如玉洁白的下颌。
普善答道:“亦不曾。”
陶姜听言,眼眶酸酸的,他忍不住抽回手,背对着普善,有些伤心地道:“看来师父眼里,是没什么人放在心上了。”他刚想偷偷哭,就听到身后一声轻笑。
陶姜深呼吸几下,有些气,“你笑什么?慧宗师父,你不觉得自己有些无情吗?”
普善问道:“施主可知道佛家八戒?”
陶姜当然知道,不过他却没出声。
普善继而道:“佛家八戒第三戒,是戒yIn邪啊。贫僧在十岁时,便已经受了十二戒。世间儿女情长,不过眼前烟云,或为虚妄。早在贫僧很小的时候,便已经斩断七情六欲,誓要一生供奉佛祖,施主可以理解么?”
可为何不是八戒,偏偏是十二戒!陶姜心灰意冷,原来这人心中,自己竟然半分位置也无。
“如果有人喜欢你呢?”陶姜不甘心啊,他好不甘心。
普善看着漆黑的屋顶,“佛渡世人,若有人喜欢贫僧,只能说是本质色相。”
陶姜有些气,“才不是呢,你是小孩子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上啦,如今过了好多年,还是喜欢的。我且问你,你多大?”
哼,过了九年,他还是不知道慧宗的真实年纪。
“……十七。”普善乖乖回答道。
陶姜一听,脸色都白了,原来他比他大了五岁呀!
“慧宗师父,我喜欢你,从十三岁的时候开始,就已经喜欢上了。”他一口一个喜欢,却不敢回头看普善。
普善回答:“哦。”
陶姜一听,怒火中烧,就一个“哦”字儿?他猛地坐起来,胸膛紧促地起伏,眼睛都要烧红了。
普善哪里知道这人情绪起伏如此之大。
陶姜胆子却也不小。
他钻到被子里,掏出来普善沉甸甸地物什,握在手里挺沉的,又长又粗。他就是摸了几下,那rou棒几乎是立马有了反应。
倒是陶姜愣了,不过沉闷黑暗地空气中,他也没想太多,张嘴含到嘴里。刚进了个头,就把他的嘴撑得大大的,陶姜闷哼一声,舌头动了起来。
普善闭着眼,念起了《心经》。
陶姜含的更深了,鼻子里出着气,头里里外外地动着,就算是顶到了嗓子眼那里,还有半截露在外面。
普善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想他活了十七年,一直过着禁欲苦行僧的生活,甚至更没有碰过那处,如今陶姜却给了他如此刺激。
“哈……”陶姜舔着那鸡巴地马眼处,舌尖很有技巧地来舔弄,果不其然普善身子绷紧,两手紧紧抓着身下的棉被。
陶姜舔了好一会儿,可普善却还未射出来,他心中隐隐有些悲哀,自暴自弃地从被子中露出头,普善看着他,以为他想通了。
结果,陶姜脱了衣服,将那挺立地大rou棒从头到尾,一屁股坐了下去。
普善眼睛都红了,陶姜发出一声轻叹。
“慧宗师父,你现在是不是犯了第三戒,哈……啊……要是方丈知晓了,怕是你要被赶出佛门了。”陶姜坐在他身上,高高的扬起脖子,外面的雨下的越发大了,此时一道闪电,照亮了屋里的情形。轰鸣的雷声滚滚而来,震撼人的心。
普善闭眼念经,陶姜坐在他身上,头发散尽,身上白的妖冶,红润的唇扯着狞笑,眼里暗藏着疯狂,一切的一切,疯狂又充满着情欲。
屋里的佛祖脸上带着慈祥的微笑,祥和而又安宁。
陶姜弯下身子,蜜xue和粗壮长长的rou棒紧密相连,他不停地动着屁股,将自己胸前的ru头送到普善的嘴边,他的身体紧紧贴着普善冰凉身躯,上下磨蹭着。
他的下面早就sao的冒水了,如今被这么大的鸡巴捅,心里自然像吃了蜜一样,而且普善好像还很持久,虽然躺着床上一动不动吧。
但是陶姜坚信,他心爱的慧宗,一定会喜欢上他的。
普善睁开眼,眼睛中是比白雪还要冰冷的目光,虽然他的roujing是火热的,可是他的身体是冷的,心也是冷的。
陶姜被这眼光触及到,眼泪立马掉了下来,他坐在普善的rou棒上,擦着眼泪,“你为什么要如此冷漠无情?难道我还不够爱你吗?我为了你什么都肯做。”
外面响起一道惊雷,陶姜被翻身压在身下,普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