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自己洗得极仔细,却没擦干,披着侍者放在一边的纱衫,几乎赤裸着就穿过廊门,来到寝殿,爬上了了铺着金丝锦被的檀木大床。
他不能坐,后菊口的珠塞让他难受得很。
床的中央,摆放着一块雪白的绢,不大、不小,不长、不短,刚好够他躺下后垫在tun下。
纳心没有动那块绢,只是看着,看着看着,就笑了。
笑得很开,笑到几乎腹痛,眯着眼睛,眼角就沁出了一串泪。
他就这样shi漉漉地蜷缩着侧躺在那,突然失神起来。
……直到一只苍白的手悄无声息地爬上他起伏有致的腰线。
他还是没忍住,颤抖了下,猛地闭上眼睛,只当自己是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呵。”身后的人低低也笑了。
他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与众不同的磁性,质感好像被擦得黑亮的宝石。
他的手仍在游走,已经顺着腰线爬上了骨骼分明的肩头,揉了揉,像是在评估那里是否生得匀称。
但没有停留多久,很快沿着背脊上的蝴蝶骨,滑到纳心颇为敏感的后颈。
然后,一个吻,就印了上去。
是颇为缠绵的一个吻,吮吸着,甚至用上了牙齿,慢慢将那里吻开一朵艳丽的花后,又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那舌头,灵巧如蛇。
以花为起点,打着圈儿就滑到了腰心。
纳心的腰心实在敏感,麻痒之感很快堆积起来,酥得他彻底软了腰。
他迅速伸手捂住嘴,害怕自己真的呻yin出什么羞耻的声音,那身后那人更为得意。
那人果然察觉到他的意图,直接凑到他耳边低低沉沉说道:“叫出来,我爱听。”
“你!”不是盛司勇!
纳心一个惊骇,猛然翻身过来要看是谁,却不小心压到了菊口塞着的那颗珠。
那珠子混圆滑腻,受到如此挤压,立刻就顺着他油润的肠道滚了进去,堪堪落在他最为敏感的那一点上。
只曳高兴极了,这个新圣子的身子确实如他想的一般美丽,叫声也令他十分喜欢。
他看着纳心突然颤抖着呻yin了好几声,才又伸手捂住,内心就升起了一股难以忽视地愉悦。
“你真有趣。”只曳理了理纳心还滴着水的黑发,赞许道:“我很喜欢。”
说着,他长腿一跨,骑在了纳心腰上,将他整个人压趴在床上,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顶开已经染上薄红的菊口,就探了进去。
纳心没忍住,又叫出了声。
他被这陌生人固定在腿间,无论如何都挣动不开,浑身雪色的肌肤都逐渐染上了粉,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只曳另一只手还空着,干脆掰过他的头,让他对上自己的眼睛。
只曳的本体是蛇,眸子当然是金色的竖瞳,以往在人间他还是会有所收敛,幻化成普普通通的深棕圆瞳,现在,当着这个新圣子的面,只曳觉得自己根本不需要多此一举。
纳心也注意到了他的眼睛,当即问道:“你不是人类?”
只曳此时心情正好,并不吝于回答他:“当然。”
金瞳……非人……纳心略想一想,就惊道:“你是……邪神只曳?”
“你知道我的名字?”只曳有些奇怪,人间应该向来知道他邪神的名号而已。
纳心解释道:“我在前任圣子的手记里,看到过关于你的事……”
——原来如此。
只曳嘴角微扬,眯着眼睛道:“哦,他啊。”
也算是多年的老对手了。
只是只曳突然觉得,纳心这么和自己交谈的姿态,好像太闲适了些,他真的有好好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吗?
纳心还想再说:“不仅是你的名……”
突然,就被只曳凑过来,堵住了一张嘴。
纳心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仿佛整个炸开了。
炸得烟花四溅,半分理智不留。
这时候,他才真正体会到只曳的舌头到底有多灵巧。
它卷着他的舌头,以一种诡异的姿态来回倒卷,他被逼的只能大张着嘴,感觉只曳下一刻就要进入他的喉咙口。
这种感觉,太过于猛烈,太过于可怕。
他刚想试着推开他,只曳就自己离开了些,问道:“那你呢?叫什么名字?”
纳心不明他的意图,喘着气茫然回答:“纳心。”
“登高方识远,天地纳于心。”只曳笑道:“好名字。”
“但与你不符。”
说完,只曳单方面结束了这场对话,原本就留在纳心体内的修长手指又游走起来,抵在那颗珍珠上,坏心眼地玩弄起来。
纳心被这突如其来刺激地浑身激灵,若不是被只曳压着腰,他简直立刻就要跳起来。
更不要提再去想只曳的话了。
只曳很满意这种将他完全掌握的快感,觉得单根手指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