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子,您觉得如何?”堂下,年轻的丞相正以一种复杂的眼神逼视着纳心。
纳心不由缩了缩,不太明显,更多地是心里的瑟缩。
燕问却看出来了,更对他这幅样子有些不耐,越发觉得这个圣子不过是个外表靓丽的草包,根本不配得到国民的膏脂供奉。
他再问了一遍:“今春天旱,西南来报,说草木皆枯,民饥畜死,如若再旱下去,整年的农事都要荒废,因此他们用最后的口粮来供奉您,希望您可以为他们祷来雨水,如何?可以做到吗?”
最后两句,几乎是质问了。
纳心当然发觉自己是被刁难了,忍不住看了眼旁边抱手而立的盛司勇,发觉他并无出手相助的意思,只好硬着头皮道:“祝祷事宜向来复杂,我会好好考虑。”
就是没有明确答案的意思,燕问暗自冷笑,面上表情虽依旧装得恭敬,但态度已比之前敷衍了不少,随便拱了拱手,就带着群臣退下了。
一场好好的朝拜,就在这样难堪的局面下结束。
盛司勇却没跟他们一起走,而是径直来到白玉圣座前自然坐下。
圣座座位不小,但毕竟只供圣子一人端坐,大得很有限。
盛司勇挤进来时,身体与纳心贴得十分近。
如今天气越来越暖,他的衣袍不过就是几层棉纱,与盛司勇这样坐着,只觉得那人身上温度如火一般,燎得他不由呼吸急促。
这样细微的变化,盛司勇看得一清二楚,他以为这是纳心情动了,内心越发张狂起来,动作也更放肆。
粗壮的胳膊再次揽住那细腰,将面上都开始变粉的小青年与自己挨得密不可分。
盛司勇一边欣赏着这样的美景,一边假装安慰他道:“不要紧张,燕丞相的性格就是如此,我会提醒他以后对你恭敬些,但是他提出的事你也要好好考虑才行,祭祀祝祷可是你们圣宫的职责,我这个做皇帝可干涉不了。”
他当然会提醒,但燕问会不会采纳就是另一回事了,他一向是个大度又开明的皇帝,更重视臣下的办事能力,完全能容忍他们的偶尔顶撞。
所以,现在燕问会这样对待纳心,简直是他的意料之中,这就是他想要的。
“好……”纳心自知能力有限,但春旱之事事关国家民生,他知道,自己就算是倾尽全部都必须为那些正在灾中的子民解决问题。
可这盛司勇,摆明了就是要看自己难堪。
他低下头,咬着唇,只觉得腰上束缚越来越紧,盛司勇的鼻息也越来越近,惹得他越发觉得热,背上甚至沁出了不少细汗。
然后凝结成珠,沿着光滑的皮肤,纷纷滑进更深处,告知本就敏感的纳心,它们的确实存在。
他有些慌张起来,不敢多大动弹,只敢胡乱说道:“我想,想先去沐浴。”
如果可以,他更想逃。
盛司勇只当他是害羞了,直接笑出了声,也知道不可太过于逼迫他,当即很好说话地放开对他的束缚,口中还道:“确实,你也累了,好好去洗个澡,早些就寝。”
话音一落,便有侍者立刻出现,跪地说话:“请圣子随奴前往汤室。”
至少能得片刻喘息。
纳心这样想着,连看都不敢看盛司勇一眼,逃也似的跟着那侍者出了大殿。
廊下有微风灌进来徐徐吹着,可他走了这一路,仍觉得身上燥热,等到了汤室,更是被内中热气熏得彻底红了脸。
——这不对劲!
他的心不由下沉,白瘦十指猛地攒紧袖摆,站在汤室的入口处,进退两难。
但最终,还是被那侍者推了进去。
“圣子,里面已经准备好了,请您享用。”
接下来,便是人为刀俎,我为鱼rou了。
不等纳心反应,内中的三两侍者便上来扒光了他蓝色的纱衣,随意丢弃在一边。
一人缚膊,一人绑腿,将他整个人叠着腰,压在镶嵌美玉的池边,以卑微的姿态跪趴着。
纳心刚想挣扎,便被毫不留情地分开了后tun的细线。
那里紧紧合拢的菊瓣,便被这突如其来刺激地不由缩张起来。
侍者面无表情,仔细打量片刻,下了定论:“十三瓣,是佳器。”
纳心没想到自己还有被这样评头论足的一天,浑身耻辱直冲脑仁。
可偏偏,就算这样,他还是察觉到自己有了微微抬头的趋势。
眼眶一下子热了起来,他的意识被搅得混乱,恨不得干脆在这里就此死去。
可若是他死了,圣宫怎么办?
所以他该认命吗?
他不停问自己,放弃自由,放弃自我,甚至要放弃尊严,只因是为国之圣子?
当有细长银器缓缓插入时,他终于落下了一滴泪。
埋在手臂里,无人看到,侍者们只关注着他颤抖的反应。
“圣子便是国之祭品,是国家献给光明的礼物,用以承载人民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