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酩坐在沙发,看着还不知所措站在玄关的人:
“三年不见,这规矩什么时候改了。”
何途却跟听到什么开心的事儿似的顿时眉开眼笑开始脱衣服,衬衫,裤子,再到内裤,不带丝毫犹豫将自己扒了个Jing光。
随即爬行上前离覃酩一掌距离后停下,双膝着地,双手背后,姿势端正,挺胸抬头,大大方方的展示着他的身体。
覃酩看着眼前的人,不动神色的欣赏这这具rou体,白皙的肌肤看着似乎有些瘦弱,他却知道藏在齐下强大的爆发力,线条分明的腹肌,还有寸草不生的私处,已经穿着环的双ru,被锁住的Yinjing,他眼里的满意一闪而过。
这些都是他按照自己的心意花费时间一点点打造的,他训了八年的狼,不过不是家养的狼始终有野心,最后反咬了他一口。
想到了这儿的覃酩眸色变得幽深,不似开始那憨厚容易欺人的模样,何途第一时间就感知到覃酩的变化,眼睛都不曾眨一下,反而让自己跪得更加标准些。
覃酩的各种模样,待在他身边八年的何途,对他的多变早已习以为常。
覃酩将他的小动作收在眼底,又恢复那老实无害的样子,让自己放松的靠在沙发上。
“何途,三年前你就已经自由了。”
“主人,我……”
“嗯~~”
“先生,在您让我签下那份主奴契约时,我就已经属于您了。”
他们的契约,可不是简单的主奴契约,那是终身契约,在这个圈子里,是结婚证的象征。
“哦,三年前你亲手把我送进牢里觉得我还会继续承认这个吗?”
“我不愿意解除,主,先生。”
这份契约已经不是单方面可以解除的了。
“这ru环我记得是我送的?”
话题突然跳跃,何途愣了愣才道:
“是先生您送给我的礼物。”
“三年前我记得你说过要把我的东西都还给我。”
“先生,我是您的。”
覃酩笑了,狼就是狼,永远不会像狗,他会耍着自己的小心思,不仅不会让人不喜,还能给他一些小惊喜。
“说说这三年都做了什么。”
“从主,先生这里离开后,我恢复了自己的身份,队里授予我特等功,为我举行庆祝会,以及升职,我拒绝了升职,离开了刑警队,一个人过了三年,等着主,先生出来。”
“离开刑警队调去了哪?”
覃酩直接点出他避重就轻的心思。
“江城监狱做狱警。”
覃酩简直气笑了:“你花那么大功夫把我一网打尽就换了个狱警当当,是我不值还是你廉价。”
“不,不是的。”
何途小声开口。
“那你说是什么。”
“我想,离主人近点。”
何途声音小的差点覃酩都没听见。
啧,这还委屈上了。
“怎么,拿这些来威胁我,让我留下你。”
“不是的不是的,主,先生,”何途差点把头摇成拨浪鼓,“何途只是想求一次机会,那些都是我自己自愿的,先生您罚我打我都是我应该受的,只求先生给我一次留下的机会。”
“知道监狱里最不好的是什么吗?”
覃酩突然问。
“辛,辛苦干活。”
“是邪火没处泄。”
何途飞快道:“我伺候主人!”
覃酩轻笑:“那你愣着作甚,还要我教吗?”
“对不起先生,我错了。”
何途小心翼翼的将双手搭上覃酩的双膝,拿着眼角余光偷偷看过去,没有等到拒绝让他雀跃不已。
“磨蹭什么。”
何途不敢再耽搁,低头用牙齿咬开拉链,三年没做让他动作生疏了不少,费了一番功夫才拉开拉链,露出里面灰色内裤。
伸出粉色舌头隔着布料就舔上鼓鼓囊囊的那处,半晌后,那处被口水泅shi露出深色的一块,那软软的一坨也开始鼓起一个小包,顶起那处格外的色情。
“别一直隔着舔。”
“是,先生。”
何途老老实实的低头用唇舌咬开扣子,扣子被拉链更难,不过幸好覃酩并未说什么,裤子解开后又是一个难题。
休闲宽松的裤子,咬下来一松开又缩了回去,试了两次都没能成功,何途抬头拿着那双大眼睛瞅人,覃酩觉得自己看见了这人的小委屈,还有对自己不配合的小控诉,心情突然变得愉悦起来,他伸手放在他发顶揉了揉:
“自己想想办法。”
何途条件反射的蹭蹭了,突然回过神来又小心的瞅他,没有得到反对又开心了。
对着不好脱的裤子信心满满,既然咬不下来,那就直接蹭,一张脸直接怼了上去,却是效果不错。
覃酩动作一僵,他没想到自己家的小奴隶三年不见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