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沐临产的时候,因为先前差点流产的事迹,被勒令在家安胎,闲的无聊,只能在庭院里侍弄侍弄花草,背背医术。
他现在格外喜欢院里这个秋千,每每轻轻荡起来,腰腹处也跟着轻摇,好像都能感觉到孩子在羊水里晃荡。两个人都惬意舒适。
唯一不好的是,他腹里孩子压着膀胱,让他总觉得尿意不尽,那孩子日日向下,即将入盆,也离他内里的高chao点更近一步,两相夹击,总弄的他下身黏腻shi胀,坐不了多久就要去处理处理,强忍则弄的裤子里椅子上都留下一层濡shi,还不难看。
阿沐此时手里握着一本草药集,正要撑腰起来,却见韩徐笑意盈盈地过来。
阿沐虽已和韩徐成亲月余,但这韩徐哪怕没法亲自进他身子里,也总能变着花样闹他。自己身体里还夹着根玉势,头上被这人吊了颗小铃铛,就落在他裤裆里,走起路来还有轻微声响。这人则美其名曰是未了检查自己有没有好好完成任务。
前几日他为自己用手疏解,摸出一手黏腻,居然调笑着说要为他定制几条开裆裤,像还会尿床的幼齿孩童一般光着屁股。
此时看他这般笑意,阿沐觉得他一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果然,韩徐挥退院里守侍的下人,便又将阿沐按回秋千上。自己两手则稳住秋千绳,顺着蹲下身子。
阿沐的肚子已大到让他自己看不到脚,沉沉的在身前坠着。
韩徐去摸那圆隆,阿沐本就身热,又被热手这样贴着,坐着不动都有些难耐。
“阿沐,你好shi啊。”
那手不知何时已伸到肚皮下的密处,指尖点点那大概是xue口的位置,薄纱立刻晕出水渍。
“别,我受不住。”
那人却不打算放过他,“阿沐,让我尝尝你下面那处,好不好?”
韩徐过去身在帝王家,家教严苛,又还未娶妻,云雨之事知道的少,偏入了这谷中秘境,谷里人不讲那什么克己复礼的一套,又个个生的妙,市面上流传的画本子翻开来都热辣香艳,让韩徐大开眼界。
“阿沐,你拉住这秋千绳,屁股坐稳了。”
他将阿沐下衣褪至脚腕处,将那两腿尽可能分开,自己却跪下,从那上衣袍子里钻了进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阿沐身上已是处处好风光。那隆起有一手可握的小胸脯红尖尖周围,有点点白ru,已渗到被撩起的衣上了,刚刚自己都没注意。大肚子下方垂着的玉jing在一侧腿边安安静静地搭着,旁边还吊着玉势上那个小铃铛,下面藏着的花xue门户微开,shi软粘连。
韩徐从其中抽出玉势,引得那衣袍下赤裸身躯微微一抖,肚皮也跟着蠕动一下。
韩徐收好那shi答答的玉势,两手在那光滑大腿上摩搓,他眼前上方,就是那个硕大的肚子。里面就是他的长子。
“阿沐,我要来了。”
阿沐知道拒绝不了他,难耐的扭扭屁股,Yin阜下意识夹紧。
韩徐伸过去三指搭在那本不该长在男人身上的暗门上,两指撑开xue口,一指往里按去,学着书上看来的手法摩擦起来。
那粉嫩的小口,和阿沐一样可爱,含羞带怯的,扒开来看却放浪多情。
阿沐本下意识想抱着腹部,却因为不得不抓住秋千绳稳住身形而只能不住的滑动两腿,在地面擦动,脚趾爽的蜷起。
韩徐换了几种手法去逗那软xue,接出了许多yIn水。
好不容易待他的手离开他的下面,却又两手撑住自己的两条大腿,继续俯身进来。
阿沐只能看到自己衣衫隆起,不知里面到底是何情状,又不敢撒手去推韩徐,只能浪叫着承受。
一条软舌代替刚刚那手指来到了他的花xue处,温温热热的流连忘返,还故意发出些吮吸声来。
阿沐已羞耻到快要哭出来,只是喊着,“韩徐、韩徐!”却再说不出别的话来。
终于等到那舌头也离开了,那手又游走起来,腿根、腹部、胸ru....一路揉搓一路抚摸。
阿沐在上面只能看着自己的衣袍被从下到上拱起来,鼓出一个大包来,腿间暖风习习,全部真空,下腹还憋着一股胀意只怕站起来就能漏出。
那人坏笑着又去吸ru,末了还调笑道,“原来阿沐不只需要开裆裤,还需要些抹胸、肚兜,是为夫的错,为夫明日便差人去准备。”
阿沐喘到说不出话,仅剩的力气都用来抓紧秋千绳以防自己坐不稳摔倒了。
那人终于肯放过阿沐,稍作清理,便扶人回房休息。
自己吃的餍足则去书房继续看那些烂账。
阿沐现在行动不方便,韩徐却不能每时每刻作陪,是一个叫小然的小孩儿在其余时刻时时陪伴。
这个小孩儿就是韩徐置办房产时顺手买进来的侍从,方才十五岁,五六岁时便被家里卖入一处大户,那户里动辄打罚,小然忍了几年,才在十三岁时找到机会逃出去,便一直做些零工勉强糊口,这次幸运被挑中,就来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