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阿沐住着茅草屋那时的邻居——何颐。曾经也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少爷,有名有姓的,可是后来家族没落了,也和阿沐一处做工,比阿沐年长几岁,已经能独立行医了。
可他家那口子却病入膏肓,难以得救。
韩徐记得他和阿沐搬家那天,何颐掺着他相公出来送他俩,那人已形销骨立,面色沧桑,快站不住了,整个往何颐身上靠。
那人进来后就一直看向阿沐已经鼓起的腹部,满目欣羡,随后才抬起头道,“阿沐,你有身子了。”
阿沐已从韩徐怀里坐起,撑着肚子过去和他交谈,此时正要拉着何颐来摸这个未出世的孩子。韩徐在身畔护着阿沐腰腹。
何颐从前对阿沐很好,总是悉心教导,像亲哥哥一样照顾他。他们俩很是亲近。
何颐刚触碰到那已有了胎动的小家伙,两行清泪便落了下来。
“何哥哥,你怎么了?”
何颐声里带着哭腔,轻声道,“阿沐,你也知道你齐大哥快不行了,他每日只和我念叨,怕把我孤单一人留下,想与我要个孩子,将来有个念想。可是我们什么草药也试了就是没用,也许是他身子骨真的太差了,我都不敢这样跟他说。可我想他心里圆满地离开,想他走前能摸摸我的孩子。我就骗了他,我说城里有人找我去府上每日做药膳,就来了此处。阿沐、阿沐,行行好,帮帮你何哥哥,我就想有个孩子,可那村里周边的大家都认识,被人看见反而麻烦,我就想到你们了。你放心,等你齐大哥安安心心走了,我会把孩子送回来还你们的。”
阿沐听的动容,也知道何颐夫夫相爱,若非想要个孩子,也不会把主意打到别人身上。只是找别人帮忙“生孩子”,总归有怕露馅、被指摘的可能性在,自然找已经远离了那小山村,搬进城里,却与他十分相熟的阿沐帮忙最好。
“韩徐....”
韩徐一听这声儿,就知道阿沐是答应了,心里虽然不满意阿沐这样子软软柔柔,连点醋都不翻的“贤惠”样儿,但是美人求的这样可怜,自己当然也不会拒绝。
他过去就见过何颐多次,何颐比阿沐眉目更Jing致些,也许是出身大家的缘故,哪怕住在茅草屋,都脱不掉身上的贵气。只是总和一个病秧子在一处,韩徐总替他不值。
他看着此时阿沐和何颐相处融洽,想着既然要纳妾,不如就等以后时机合适,干脆就把何颐娶了进来。这样的人物、身段,就该好生养在富贵家里,而不是在田野乡间受苦。
虽然此刻何颐心全在什么齐大哥那里,可他听阿沐说,这里的人因为身体和外面的人不同,所以长得比外面的男人柔和秀美,且还有其他许多处特别,比如怀了孕后身体里内分泌变化,心理和生理都会更依赖孩子父亲。
将来借着孩子机会相处久了,难道他还没机会等到美人的真心吗。
于是后面两个月,何颐真就阿沐这里和家里两头跑,营造出去城里工作的假象,实则每日下午便和韩徐行那苟且之事,希望能早日怀上孩子。
阿沐还特意为他俩在客房亲自铺了床,韩徐靠着门框,看着阿沐挺着小肚子为他和别人的房事忙里忙外,不禁笑着过去捏他那和肚皮一样圆润的屁股,“阿沐,我要和别人做爱了,你怎么反倒这样积极?”
阿沐手上功夫不停,还在平那些褶皱,“夫君,现在我身子不太好,你都快憋坏了吧。这也是好事嘛,了却何哥哥和齐大哥一桩心愿,也算是为我们的孩子积些Yin德Yin德了。”
韩徐又揉了把那软乎乎的小腹,才心满意足放阿沐走,坐在床边等阿沐喊何颐过来。
无论这件事是多大功德,真办起来还是好像偷情一般。
何颐很有些放不开,进门起就一直低着头,怯生生褪掉所有衣物,悄没声地走进床帐里。
韩徐则利落地扒光自己,将人抱进怀里,一齐躺入阿沐刚铺好的软床里。
韩徐健康、强壮、高大、生龙活虎,套弄起来比何颐那口子狠,动作还利索。
何颐最初总是一副欲拒还迎、犹犹豫豫的姿态,后来被吻的发软,揉捏得浑身酥麻,又看到韩徐身下那根比自家那口子粗大许多的物什,最终还是臣服于原始本能,承接韩徐一浪又一浪的侵袭。
他家那口子也不是一直这么病的,他刚嫁给他时,也有过这样欢畅的日子,只是几个月后,那人便病倒了,之后便一直缠绵卧榻。是以两人成亲几年,连个子嗣都没有,恐怕他家那口子成亲前就已有些病根,只是后来才真正发出来罢了。
后来俩人虽然勉强也有过性事,可到底体力不足,状态不佳,再难回到当初如鱼得水的好光景。
此时何颐在韩徐这里获得梦寐以求的快感,唤醒了压抑多年的欲望和本能,心里又愧又涩,委屈情绪一泄而出,便放任自己喊了出来。
“啊——啊!快、再快点!”
“呃——再深,再进去一点。”
“哈啊....太大了!”
何颐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欢愉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