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惨白着一张脸走进教室。
班主任正在台上看着我们早读。见我进来吓了一跳，赶紧走过来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需不需要请假。我谢绝他的好意，同时不动声色地环视了一圈教室。
会是谁？发现了我直播秘密的人……
昨晚下了播，我又去浴室里洗了一遍澡，既是清洁也是放松。我的浴缸上方装了一个折叠桌，方便我一面泡澡一面摊开作业翻看，还可以偶尔动笔演算一下。就在这难得清静的时刻，我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一个陌生的号码一连发了三条好友申请。
——高考倒计时311天？
——加我。
——或者我帮你把链接推送给肖明东。
我差点把手机掉进水里。
高考倒计时311天是我直播间的恶趣味名字，而我这个微信号是现实联络老师同学用的。这人是谁！
我根本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点了接受。对面的人不理会我的质问恳求，只让我明天继续穿着纸尿裤来学校，午休时上实验楼顶天台等他。
中午的天台暖洋洋的，站在上面，我的心情却很沉重。直播当然有风险，但不应该发生在我身上。我是那么不起眼的一个人，没有朋友，更没有敌人，别人来问问题，我会一板一眼地全部回答。我知道自己的性格不讨喜，但从小到大遇到的同学都很好，我没有遭受过霸凌，可以像个隐形人一样自由地存在在人群中。
我想不通谁会盯上这样的我，甚至对方知道直播中的“肖哥”指的是谁，而我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肖明东是我真实生活中的秘密。想到这我又开始有点害怕了，或许对方就是肖明东本人，所以才这么敏锐。
如果真是肖明东的话，我今天会被打残吧……
我抱了抱胳膊，忍不住又想起昨晚直播时的幻想。或许……毕竟肖明东那样性格的人，要是只想揍自己一顿的话，应该会直接冲进教室把自己拎起来就打。可能他也对这副不男不女的身体感到好奇，要是那样的话……
正想着，突然眼前一片黑暗，不知什么布料蒙住了我的眼睛。我吓得一跳，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嘘——”来人在我耳旁轻声安抚。我的耳朵被又shi又热的气体包围，几乎有种被人整个含住的感觉，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不是肖明东的声音！
“你，你是谁？”我害怕极了，不敢挣扎。
那人把手伸进了我的卫衣里。因为穿尿不shi会把裤子撑起来，所以我都会穿着很大的卫衣来掩盖。那人的手用力钻进我的裤腰，摩挲着里面的纸尿裤，发出簌簌的声响。
那人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带着调戏：“你又是谁？”
我又怕又懵逼：“什么，我，我是温瑞呀……”
“不。”那人的手指小幅度地拍拍纸尿裤，低声道：“穿着纸尿裤，自然是小baby了，我是你的监护人，你的daddy。”
遇到变态了——！
我好想哭：“你，你说什么呀，你到底想干什么？”
那人把手从我裤子里掏出来，两只手一起将我脸上的蒙眼布系紧。我被按着胸推到墙上，裤子拉链被人拉开。他说：“daddy要检查宝宝的纸尿裤脏了没有，要不要换。”
我拼命用手去阻止他的动作，裤子却还是被解开了。微微的风吹过光裸的皮肤，不冷，暖暖的。我一下想起这是教学楼的最顶层，一点遮罩都没有的空地上，我却被扒了裤子，露出包着尿不shi的下半身。我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他却一言不发，一只手牢牢抓住我的双手手腕扣在墙上，一只手飞快地解开了我的尿不shi。
于是畸形的下体完全暴露在阳光中，一股尿sao味传来。我耻辱地浑身发抖，控制不住地大哭起来，腿软地往地上滑。他绕到背后坐到地上，把我抱起来，一下下亲吻我的头顶，然后拿shishi的东西——不知是shi巾还是布料——把我先前浸在尿ye里的肮脏下体全部擦拭了一遍，Yinjing、睾丸、Yin唇、肛门，然后细细簌簌拆开了什么套到我腿上。干干的，软软的，他垫起我的屁股微微抬高，将那东西扯过来。
是新的纸尿裤。
他好像一个真的daddy那样，什么多余的事情也没干，只是脱下、清洁、换上新的，甚至把裤子也帮我重新提上来穿好。我先是害怕，再是耻辱，最后却因为他温柔的、心无旁骛的动作不合时宜地平静了一些。
他帮我穿好裤子后把我转了个个儿，让我面朝着他坐靠在他怀里，隔着chaoshi的蒙眼布亲了亲我的眼睛：“宝宝果然都是爱哭的。”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一股莫名其妙的委屈升腾起来：“我做错什么了吗？呜呜呜……为什么……”
我哭了好一会儿，只敢骂，也不敢动手打。突然那人伸手，出乎意料地解开了我脸上的蒙眼布。
我哭肿的眼睛费力一抬，一张熟悉的温和笑脸印入我眼中：
“周……班长！！”
他眼睛一眯，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