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叫温瑞,是一个sao货。
没错,这个yIn乱的世界里,满大街都是sao货。但我还是不一样的,我比他们都要sao。
白天,我是一个不爱说话的好学生,除了问问题之外没人理会我。晚上,我则脱掉衣服,对着好几台黑洞洞的摄像机搔首弄姿。
我的作业比别人都要少。我和老师说我晚上很忙,没有时间写作业。老师心疼地看着我,估计是认为我在打黑工挣钱养活自己。我没有反驳,某种意义上老师想的也没错。
我的成绩可能是太好了,不管提出什么要求,那个年轻的班主任犹豫过后都会答应下来,还会帮着跟其他科目的老师求情。
今天也是直播的日子。我从学校回来,鞋还没脱,就站在玄关处带上面具开了直播。
直播间的观众一如既往的热情。大家还没脱下裤子对着我的脸撸动时,多半都人模狗样的叫我瑞瑞或者瑞瑞宝贝。今天一进直播间,弹幕就刷起来:“瑞瑞宝贝今天想怎么玩?”
我也有些发愁。现在色情主播间很流行带主题的play,让我这种除了学习不愿动脑子的废柴感受到了行业的压力。
有人则猴急地要我脱裤子。
这个我还是很会的。我把手机放到鞋柜上撑住,对着镜头开始拉拉链。我今天穿了件oversize的超大浅色卫衣,只能用牙咬住下摆。口水流出来,把那一小块布料渍成了深色。
我下半身穿的是紧身牛仔裤,卫衣一拉起来就露出了高高鼓起到有些不正常的腰部和屁股。弹幕都嗷嗷叫着,他们迫不及待想看他们昨天留在我身上的装备了——一条印着粉嫩小猪图案的尿不shi。
裤子卡在屁股上,我使了点力气才拽下,把尿不shi全部露了出来。
那尿不shi很厚很大,完全包住了我的屁股,鼓鼓囊囊的,左右的洞里伸出两条细长光裸的腿,合在一起看有一种弱智般的色情。
“瑞瑞今天很乖的,一天都没有脱下来,还喝了好多水。”我把外裤连带鞋子甩在一边,挺着胯,隔着纸尿裤来回抚摸自己的Yin部和腹部,故作娇羞:“瑞瑞都不敢打开了,肯定很臭。”
弹幕都说着好话哄我打开。我偏不,纸尿裤挺不错的,我发现自己还没有玩够。
弹幕就有人说我不乖可能是欠打了。
我莫名屁股一痛,哭丧着个脸告状:“今天瑞瑞被同学揍了,屁股好痛,呜呜呜。”
弹幕的反应Jing彩纷呈。有人羡慕,有人愤愤,有人安慰我,直到弹幕渐渐开始刷起来,大家都在说,什么同学,是不是又是瑞瑞的那个痴汉对象。
我被戳穿了,嘿嘿傻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再装可怜。
有人砸了个火箭,问我怎么挨的揍。我本来没想说太详细,但对方花了钱,我就只好开始乱扯:“今天瑞瑞在厕所洗手,他就无缘无故踹人家屁股啦,还把人家推到地上踩,踩了好多脚,我的屁股都被踩肿了。”
弹幕吱吱哇哇闹成一片,也有不少明眼人表示瑞瑞又开始了,三天痴汉一次,偶尔加餐,从不断签,非常有规律。
直播间的老人们都知道我在学校有一个喜欢的男生。其实也不算喜欢吧,就是一看见下面就流水,净想挨对方的Cao。那人叫肖明东,是个小我一届的体育生,打排球的,高高大大,脾气很坏。我在学校不敢乱来,但可能因为总忍不住饥渴地盯着人家,他似乎也记住我了,每次见我都是一脸嫌恶的表情。今天我和他在厕所偶遇,进进出出打了个几次照面,许是我的眼神太过恶心,还凑到他身边一起洗手。他猛地关了水,一把推开我出去了。我被推到墙上,屁股正好被装公共厕纸的铁架子戳了个正着,可痛呢。
知情人士跟嗷嗷叫着的新人们解释:“不存在的,瑞瑞就是喜欢吹牛。瑞瑞还说以前认识人家呢,怕不是单方面发sao罢辽。”
“我就是认识嘛。”我心虚地嘴硬道。
沙雕网友们谴责我意yIn旁人属实恶心,要是对方知道必然先酱酱再酿酿把我玩个透烂。我专挑这类弹幕欣赏回复,想象肖明东此刻就伏在我身上随意施为,想的我尿不shi包裹着的下体不停抽搐流水。
“啊,哥、肖哥……”我拿起手机坐到玄关的地上,一手拿着手机对准下体的位置,一手大力锤打挤压,“不要踩,不要踩贱鸡巴,贱鸡巴要断掉了,啊啊啊……还有两颗狗蛋,好痛……哥不要踢,不要,不要,啊!!!……贱狗被踢尿了,呜呜呜……”
我幻想着肖明东正站在我面前。他不会Cao我的,他肯定嫌我贱,嫌我脏,最多用刚踩着打完比赛的球鞋狠狠踢踩我的鸡巴卵蛋,一下一下用鞋跟辗,抬脚往下狠跺,或一脚飞踢从下往上把我的屁眼小xue卵蛋睾丸全部踢肿,踢到漏尿。
我无力地喘了喘,把手机完全贴到纸尿裤上。直播间镜头一片漆黑,哗哗的水声却应当能听得很清楚。是我的鸡巴正闷在纸尿裤里肆无忌惮的失禁的声音。
整个白天我都没有上厕所,哪怕上着课,哪怕正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只要尿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