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雾霭沉沉阳光熹微之时,应遇和文然还在床上沉睡着,像小时候一样蜷缩在一起,文然紧紧地抱着应遇,那是他的哥哥,能带给他无尽的安全感。
此时,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忽然响起,吵醒了两人,还没等应遇下床开门,两个有些年纪的嬷嬷就进来了,又都带着不少年纪轻的下人们。
“你们要干什么,怎么这么没有规矩?”应遇问道,在他家下人们可绝不会不经过主人的同意就进门来的。
昨日那个被家主点名伺候文然的李嬷嬷说道:“我们家的规矩自与别处不同,这是侯嬷嬷专门伺候您的。”
这些嬷嬷也都是自小生在金家,长在金家的,专门管着调教新媳的一摊事。
侯嬷嬷向应遇行了礼,便说:“打今个起,您两位就得跟着我们学习府里的规矩了,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要是有哪里吃罪了两位,那就请您多担待了。”
说罢,就招呼了下人把应遇和文然带走了。
这间屋子,短时间他们回不来了,不在后院蜕一层皮可是出不来的,这两位嬷嬷可是府里出了名的刁钻难缠,这兄弟俩非得吃些苦头才行。
后院是专门用来调教人的,十间房子里都是满满当当的yIn具,每一间房都是一道难关。
应遇和文然被送进了第一间房,侯李两位嬷嬷早已经在里面等候他们了,并且这俩人手上还各自拿着记事簿,倒不像是什么嬷嬷更像是账房先生。
李嬷嬷用一双干枯且布满斑点的手翻开厚厚的记事簿,那上面记录着被她调教的所有人,最新的一页上写着的是文然的名字,还记录着各种各样的要求,这都是家主不满意的地方,首当其冲的就是文然那略显秀气的胸。
针对于他们兄弟的调教前一半儿都是差不多的,后半程则要看他们的具体表现而定。
侯嬷嬷摇了摇桌子上的铜铃,不一会儿几个力气大的女使就进来按住了文然和应遇,没等着他们反应就被扒光了衣服,送进了下一间房,文然和应遇的四肢被紧紧的束缚住,身体呈现一个大字,暴露在众人面前。
他们身上最细微的瑕疵,被人无限的放大,两位嬷嬷和下人们冷嘲热讽,说:“你们看他俩的腰好似水桶,家主可怎么握得住啊。”
文然的脸红的像是熟透的虾子,应遇倒比他好一些。
“看看他们耻毛又黑又密,是yIn荡的象征呢。”一个下人说道。
侯嬷嬷点了点头,她暗红色的薄唇像是一道久不愈合的伤口,说:“不过,家主一向不喜侍妾们身上有这些,还是剃了好。”
李嬷嬷也附和着,她走到墙边的橱柜上,找出几瓶子药水,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银制剃刀,那刀泛着粼粼的冷光,看的文然心里一紧,他有些害怕,下意识地看向了哥哥,不过应遇也无能为力。
李嬷嬷向红瓷碗里倒入了一些皂粉,又加入不少药水化开,她和侯嬷嬷一人拿了一块沾满那药的白绸,捂住了兄弟俩的下体。
文然只感觉到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他一边喊叫着一边扭动身体,“滚开,滚开啊,哥哥我好痛。”
应遇咬着牙,不忍心看文然一眼。
“忍忍就好了,这可是好东西。”李嬷嬷的手还不老实地揉捏着文然花xue,“忍了这一时,下边那张小嘴可就好看了。”
这东西不仅能让Yin毛软化便于刮落,更会让下体颜色漂亮。
一刻过后,药效发挥到极致,侯嬷嬷把那方帕子从应遇的花xue上拿开,又扒开应遇的花xue看了看,那些黑亮的Yin毛都软了,她还用自己那粗糙干燥的手指插进了应遇的小xue。
刚刚用过药的小xue敏感至极,哪里承受得住,应遇冷哼一声,便咬住了嘴唇,不过侯嬷嬷可是不愿意放过他,她的手指上沾了不少应遇的体ye,有些腥臊。
她眯缝着眼把手指又插进了应遇的嘴里,说着:“来,尝尝你自己的sao水儿。”
屋子里的下人们哄堂大笑,应遇无奈的扭过了头,文然气不过囔囔着让他们闭嘴,李嬷嬷自感失了面子,随意的从角落里拿了块布就把文然的嘴堵上了。
歇了一会儿之后,她们将文然和应遇的双腿解开了,双手却还是绑着,几个下人搬来了浴桶和水盆,为他们俩清洗着下体,不少的耻毛随着水流就掉落了,但还是有一些顽固的没掉,这就少不了用剃刀刮了。
李嬷嬷拿着剃刀先给文然刮,那刀极其锋利很考验使用者,一个不小心就会划伤,不过李嬷嬷经验十足,她故意拿着那把刀在文然面前比划,吓得文然脸都白了。
几个老婆子把着文然的腿看着李嬷嬷刮,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她们这些人整日无事,最大的乐趣就是调教新人。
不一会儿,文然的下体就干干净净了,和别处的皮肤无异,应遇也很快就被刮干净了。
侯嬷嬷谄媚的说:“这事儿旁人都干不来,还是您有手段。”
李嬷嬷笑了笑,挥了挥手看上去谦虚极了,可她的脸上久久不散的笑纹就知道这话她有多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