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听说了吗,金府少爷纳了两房小妾。”商铺的老板和面前的老顾客套着近乎。
“这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哪户体面人家不得有三四房,侍妾孕妾是必不可少的,更何况是那千尊万贵的金家。”这人也是富人衣着华丽,挑选着玉石,他挑中了一块狭长的玉石,顶部较细尾部较粗,可以让人打出三串拉珠来,给侍妾用最是合宜。
“还是您见识广,不过听说金府那两房小妾还是亲兄弟俩呢,不知道这滋味是不是更妙?”小贩想到家里那两个婆姨,正妻又老又丑,侍妾又松又垮,他想着等有钱了还是得在纳一房孕妾,要不然都让别人笑话。
“这种齐人之福你怕是这辈子也享受不到。”富人买下了那块玉料,交给了小贩。
金府是皇亲国戚,历代的贵族,就连当今的皇后也是他家人,这样的人家,纳妾都比寻常人家娶妻的架势大,那舒家兄弟被一顶描金嫣红红轿抬进了金府,不过他们都是妾地位不高,金府内也只有他们住的偏院有些喜气儿。
虽说是偏院,但也是雕梁画栋没有一处不Jing美,正房十分宽敞,他们二人都居于正房之中,一个住西间一个住东间,哥哥舒应遇一直宠爱弟弟,从小就都让着弟弟舒文然,文然先选了西间,他就住进了东间,东西间的中间只隔着一堵薄墙,俩人便纷纷回了屋。
娶妾向来是在白天,他们兄弟只能在屋子里等待着天黑,等着家主宠幸他们,所幸一下午的时光很快就过去了。
夜幕降临,金府灯火通明,每一处都是亮如白昼,应遇看着天色估摸着时辰,他估计家主也许快过来了,只是不知道他会先进谁的屋子呢。
一排脚步声匆匆而来,不过却没从他的门前停留,径直走向了弟弟文然的屋子。
文然没有哥哥应遇的耐心,等的无聊了就睡下了,他睡得不沉有人进来他就醒了,他抬眼一看是一个陌生的男子,高高大大样貌尚可,那人正是他们的家主金祁。
金祁是金府的嫡公子,颇受当今皇后的宠爱,又在朝上有所建树,早早地开府别住了,不过他的后院只有正妻和一位侍妾,皇后看不过去才做主又给金祁娶了舒家兄弟。
金祁话不多,以他的身份也不愿意和文然多说,他走到床边,欲行周公之礼。
“家主可否让下人们出去。”文然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不知道金府里的规矩。
“这是李嬷嬷以后的几个月里,她会贴身侍奉你,这是规矩。”金祁淡淡的说。
家主都这么说了,文然也是不好说什么,只能强忍着羞涩,乖巧的顺从着,他们从小就被家里教导如何侍奉夫君,自然不敢违拗家主的意思,嫁入金家已经是他俩极高的造化,万万不能被夫家厌弃。
金祁将文然的衣服脱下,没有任何的前戏直接就挺近了文然的身体,文然还是处子自然承受不住,叫了一声。
隔壁的应遇自然也都听见了,即使是金祁不算大的说话声,他也都尽数听清,他听见文然的叫声不由得担心,担心弟弟会冲撞家主,惹得家主不快。
不过,金祁却不以为意,文然的叫喊声越来越大,他的顶撞也一下更比一下重,他不喜欢看见文然哭闹的脸,便将人翻过去用后入式,这个姿势更利于他的深入,啪啪啪的rou体拍合声,让隔壁的应遇红了脸。
文然也渐入佳境,声音也变了调,虽然还带着点痛苦却也掺杂着情欲,金祁一个劲儿的cao弄文然,将文然干的yIn语连连,“慢一点,家、家主慢一点,受不了了,嗯……”
“小sao货。”金祁从背后握住文然的nai子,用力的揉捏。
“唔……那边好痒……”文然如是说,他们这些双性自小就要学习床帏之事,他们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这些却也从来没委屈他们兄弟。
文然被金祁从床上拽下来站到地上,全身赤裸裸被下人们看了个干净,不过他顾不上羞涩,金祁的东西还不停的顶他,他的双nai倒是都被金祁握住,nai头硬的发红。
cao弄了几下,文然就高chao了,整个人瘫软的靠在金祁身上,身下的yInye掺杂着血色流到了他的嫩白的大腿上。
金祁却没管他,任由文然滑到了地毯上,暗红色的地毯上,文然的白更加动人心魂。
金祁身下蓬勃的欲望并没有消退的迹象,他交代下人们说:“他不是有个兄弟,把人带来。”
应遇听了这话,激动又紧张,西屋发生的一切他都知道,身下的小xue的yIn水早已经泛滥,打shi了内裤。
下人们很快就将他带到了西屋,他一眼就看见了地上的文然,不过他还是克制着,没敢失态。
“给家主问安……”应遇按照家里母父的叮嘱守着规矩,不过金祁可没空听他废话,将他的衣服直接撕开,朝着花xue顶了进去,因着应遇水儿多,进去的十分顺畅。
“你倒是比他更sao。”金祁很是满意,站着要了应遇,应遇也很快赤身裸体了,地上的文然盯着应遇和家主交合的地方,身下又有些痒。
“家主,我弟弟在看,嗯……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