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茗茗！茗茗出来了！！！”
“啊是茗茗！！awsl带着墨镜也挡不住我们茗茗的美貌啊啊啊！”
“走过来了走过来了，姐妹们冲啊！”
施杭茗从电视台刚出来就看到等在不远处的一群女孩子，想要退回去已经来不及了。
距离他拿到第一个影帝奖杯已过去两年。从无人知晓到红遍全国只靠一部电影，二十岁出道第一个作品就是大制作，之后陆陆续续拍的电影也无一不爆火。他从不拍电视剧也不上综艺，可粉丝数仍十分可观。
这次应好友兼导演之邀跑一下宣传，参加了出道以来第一个综艺。录制结束已几近三点，本以为路上已经没什么人了，随手拿了墨镜戴上就走，却被等在夜色中的粉丝团团围住。
他摘下墨镜，抱歉地向身旁的男人耸耸肩：“对不起，阿择，麻烦你再等我一下了。”
男人轻哼出声表示不满，却也上前将施杭茗的风衣仔细扣好。
两人靠得很近，男人的呼吸喷打在施杭茗脸侧：“给你十分钟。”
“阿择～”时间有点短，施杭茗开始撒娇。
“九分钟。”
“啊，好嘛好嘛，十分钟就十分钟。”
见方择没有松口反而有缩短时间的意思，施杭茗急忙应下，待男人帮他将扣子全部扣上，便走向等待在一旁的粉丝们。
方择被涌上的人群挤到一边，他后退几步，看着中间那个样貌出众，带着温柔的笑和周围人说话的人，眸色渐深。他闭了闭眼，深呼吸努力压下心底的暴戾，攥紧的手在掌心留下数个紫红的月牙。
周围的人陆续带着不舍离去，施杭茗和最后一个女生说了再见，快步走回方择身边拉起他的手。
“阿择，我们回去了。”
施杭茗用指腹不着痕迹地在方择掌心摩挲，果然感受到数个深浅不一的印记。他没有说话，牵着人进到停在一旁的车后座。
方择的视线一直没有从施杭茗身上离开。
关上车门升起隔板，他迫不及待地拉着方择的手钻进风衣压在身上。
果然，即使是隔着秋冬的衣物也能隐约触摸到的根根凸起让方择冷静了下来。
“阿择，我们现在回家。”
方择闻言与他对视——
施杭茗眼底是再纯粹不过的真诚。
良久，他抽出手半阖上眼，向后靠上了椅背。
一路无言。
方择表面上看起来虽已平静，但施杭茗深知，方择的不回应暗示到家之后迎接他的将是绝不轻松的内容。
可，只要是方择给的，哪怕是疼痛和伤痕，他也甘之如饴。
车停入库，先下车的是方择，他没有理会还在车上的施杭茗，径直离开了。行车途中他已经有了想法，而现在需要做些准备，以便稍后他可以将那些想法在施杭茗身上一一实现。
门没有关，玄关处只留下了方择的鞋。
施杭茗锁了门，将两人的鞋收入鞋柜摆放整齐，伸手将身上的衣服一层层剥去。
所有被脱下的衣物都被整齐地叠好放在一个收纳的布艺小盒子里，赤裸站在玄关处的人浑身只留下了交错缠绕的麻绳作为装饰。除了绑与被绑的两人外，无人知道万人追捧的施大影帝上节目跑通告穿的衣服里，是如此一番景象。
身上的绳绑得不紧，对于他这样已经习惯了的人来说对正常生活没有什么影响。施杭茗屈了膝跪下，双手背在身后互相握紧小臂，膝盖在厚而柔软的地毯上前行，缓慢而坚定地来到调教室。
他张嘴用牙压下扶手，调教室里漆黑一片，很显然方择不在这里。思索一会儿，他又转向两人的卧室。
仍是没有开灯，但可以看到方择坐在床边，正往一根红色的麻绳上抹着油。
——那可以让麻绳接触到的皮肤更加舒适些许。
“阿择。”
方择没有回应。
他换了个称呼：“主人。”
“嗯。”
施杭茗知道自己今晚是真的不好过了。
他膝行至床边跪坐，膝盖抵着方择的脚尖。
“主人。”他又叫了一声，身体前倾下巴放在方择的腿上。
方择停了手上的动作，捏着施杭茗的下巴令他抬起头。
“主人今天很不开心，”方择的嗓音沙哑，“主人的小狗被别人看到了。”
“我……”
“他们看到了你…不是背影照片、不是电影角色，是施杭茗这个人。”下巴上的手指用了力，指节处微微发白，“…小狗知道吗？主人很不开心。”
施杭茗有些委屈，刘导找了他好多次，次次都被他拒绝了，可这次不一样。这次的拍摄除了他基本用的都是新人，不然就是七十二线的小演员，刘导的电影又从不放出风声。宣传他如果不去，很可能会影响到电影上映的数据。
“……对不起，主人。”下巴被捏着的地方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