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姜沉利用造物师的能力,无论是把奴偶变做真正的提线木偶,或者让他乖乖听从命令,都轻而易举,但那很显然会失去许多乐趣。而乐趣,才是驱动他的源动力,如果不是为了体验更丰富的人生,姜沉自认根本不会有成为造物师的机会。
也许这也是不忘初心的考验吧,啜了小口从一心间取出的茶,姜沉幽幽的叹了口气,在思考的间隙享受着难得的愉悦。完成一件像玉流离这么完美的作品,带给姜沉的愉快感比他想的更悠长些,有种多年窒闷的阻隔终于凿穿的爽利,他并不讨厌这种少有的意外。
毕竟第一次总是有点特殊的,以后他能做出的完美作品只会越来越多,而他能从中得到的快乐,也很难超越最初这一次了。作为值得纪念的第一个,姜沉很乐意给他的爱物一些特别的优待。
于是他难得的发作起了孩子气的恶趣味,给只能安静躺在玉石台上的人偶开启了共享的视觉,让人偶原来悬于半空的俯视角变成了姜沉的视角。他想让自己的人偶也共同欣赏一下这具身体的Jing致曼妙,让今后将一直停留在这具身体里的灵魂,亲眼见证自己是多么出色的作品。
眼前这人似乎曾有个侠士的身份,因而身上本是覆盖着一层劲韧的肌rou,然而各种疤痕虽然赋予了这人一股勃发英气,却并不符合姜沉的审美。
但是现在的这人,已全然看不出半点曾经的影子,甚至于外表已不似常人。只怕真离了自己,跑到外面,反倒是要被那些凡夫当作妖Jing打骂。
正如玉流离此时为之颤抖不已的一样,在姜沉的视线里,这具赤裸的身体,肤发皆白,无一丝杂色,清透细腻仿若羊脂美玉。而双瞳湛湛,碧色盈盈,宛如上等的翡翠宝珠。除开不似生人这一点,倒是靡丽非常,极合姜沉的心意。
通身出自姜沉手笔的新生肌肤格外敏感,但是手感极佳,滑腻柔润,欺霜赛雪,弹性十足,周身全无死角。然而人偶胯下全不似从前毛发茂密,而是光洁无暇宛如幼童。
姜沉一边摩挲爱抚着,竟隐有几分心愿终偿的醉意。他顺手抄起一条人偶的如玉长腿,恶意的拉开抬高,逼着无法活动的人偶做出更多战栗,而视线也随之侵犯到了被迫向他敞开的股间。
人偶惊惧的颤抖显得分外脆弱,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哪怕一分一毫的无力感包裹着可怜的灵魂,让人偶更像是不能反抗年长者的孩童一般。尤其是被那两瓣挺翘tun丘夹在当中的xue眼儿,颜色也浅淡到近乎透明,一眼便能看出是纯洁青涩的从未使用过。若在此间之外,只怕除了未开窍的婴孩身上,也再无别处可见这般景致。
那本该无甚奇特的褶皱,偏偏被姜沉亲手改造成了花瓣的纹路,即使没有张开也是一朵柔媚勾人的花苞,若是完全张开,衬着饱尝爱宠的糜烂颜色和斑驳体ye,便当真是一朵盛开的蔷薇,端的是勾魂摄魄,yIn艳逼人。
考虑到整体的风格搭配,人偶胸前的两点亦是被姜沉改了纹理,换了颜色,极为鲜嫩的水润淡粉衬得那花苞的模样,也甚是惑人。
再瞧人偶胯下那根,如今也完全当得上玉jing的美称。被姜沉修成了优美的形状,只是短小了许多,更似该当被人捧在掌心肆意把玩的物件,而非一个成年男子用以传宗接代、得到快感的性器。
纤细柔韧的窄腰往下是流畅又突兀的圆润弧度,浑圆挺翘的tun瓣儿,手感完全是处子特有的紧致硬绷,一双笔直修长的腿也分外能勾动人心邪念。再往下一对秀气的脚踝,美好的曲线延至玉足趾尖,也是十足适合被人肆意亵玩的模样。
姜沉看得面冷心热,居然也心思躁动了几分——这就是他从天道手中夺了控线的人偶,从此他将被紧捏在自己的手中。欲望和野心的催使之下,他挥手消解了玉石台,让人偶倚在自己身前,接着划出一道人高的水镜。
袍袖遮掩着的人偶更显乖巧,姜沉迫他对着水镜直视着两人紧贴的身影,一边轻咬吮弄着小巧的耳垂,不时舔进那干净白玉般的耳蜗,一边用充满了欲念的低沉嗓音在他耳边轻语:“乖奴,你看你现在多漂亮,你是我第一件完美无瑕的作品呢。”
造物师把人偶搂在怀里,指尖从他的脸颊慢慢划到胸前打了个圈,“等你的nai头被主人玩大了之后,你这两朵小花苞就会绽放成美丽的ru花了,真想快点看到ru花滴蜜的样子。我还是第一次尝试这种设计,应该是很好看的。”
接着指尖又划到了腰侧,“看起来很容易折断却意外柔韧的腰肢,扭起来一定很诱人。”然后迅速滑至身后的软rou轻戳几下,“这里现在还是处子的手感,主人会帮你揉成又大又软的,比女子酥胸还要诱人的蜜桃瓣儿。”
微凉的指尖沿着tun丘的弧度下划至腿根儿处,让人偶难以掩饰的抖了抖,感受到了指尖传来的人偶的颤动,姜沉本就满足的心情顿时又愉悦了几分。
“乖奴现在这么敏感,一定很适合被我疼爱呢。”飞快地划过腿根儿嫩rou,姜沉终于摸上了自己作品上最满意的那处秘花。那里是他最熟悉的痕迹,一刀一刀亲手勾勒,细小的褶皱被改刻重塑,攒成娇艳的蔷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