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一下吧,今天难得脏的像只峨眉山的猴子。”艾南笑着去捏他鼻子,“淋浴还是盆浴?”
“泡一会儿,助眠。”
“等我给你放水,别睡着啊,马上就好。”艾南拍怕他的脸,起身去浴室准备。
结果还是睡着了,艾南看着歪在沙发上,微张着嘴的苏崇真,温柔地把他抱到浴室,让他坐在马桶上帮他脱掉衣服裤子。
苏崇真撒娇一样缠着他,半梦半醒的由他摆弄,没一会儿就被轻轻放到一汪ru白色的温水里,就像回到娘胎里一样,昏昏沉沉的没有杂念的。感觉有一具火热的身体从后面抱住他,架着脖子小心翼翼地在帮他洗头发,用柔软的海绵帮他仔细擦拭身体。
当海绵反复刷过胸口的伤疤,苏崇瑟缩着睁开眼,用像梦呓一样轻柔的声音问他:“今晚做吗?”
艾南只停了一拍,像是惊讶了一下,继续低头认真擦洗:“你累了,早点睡。”
滑腻的身躯在他怀里翻转过来,一双胳膊带着水声环上他的脖子,一把低沉磁性的男声钻进他的耳道,“认识你之前,我一直活得很累。但是现在,很幸福。”
明明那么正经的一句话,却总觉得暧昧。艾南就着这个姿势托住他的tun,“不舒服的话,要告诉我。”接着将一节中指毅然决然地探入了他魂牵梦绕的地方。
虽然苏崇真早已过了而立之年,但性事的经验寥寥无几,有的也只是之前虚张声势的那几次,并没有真正进行到最后,今晚,他准备好了。想到这些,就连呼吸都带上颤抖,艾南听得真切,以为他没准备好,摸了摸光滑燥热的背脊,“要不,改天吧。”
苏崇真用一个激烈纠缠的吻否决了他,于是手指加到了两根。括约肌比想象的更难妥协,坚忍不拔地抵御着异物入侵,以至于两人都心照不宣的认为两根手指已经达到了极限。
第三根手指在肛口徘徊了很久,始终找不到突破口,苏崇真放下圈住脖子的手臂,反折到身后,尽量把tun瓣掰开,叼着艾南的下唇,用黏腻的鼻音呻yin着:“进来!”
终于,第三根手指也进去了,只是半截,括约肌紧箍在食指的指节上,仿佛只要稍一动弹就会弄伤他,艾南的额头上泌出细细的水珠,不知道是汗还是浴室里蒸腾的蒸汽,两人只能将初次的尴尬化解到亲吻里,反复用力舔舐对方口腔里的粘膜,吸吮已经麻木的舌尖。
“进来吧,再这么下去,会疯的。”在三根手指终于得以慢慢抽插的时候,苏崇真这么说。他抱着艾南的脖子,悬空蹲坐起来,问他:“够硬了么?”
“等一下。”艾南握着自己的性器快速撸几下,想确保它处于最佳状态,一只骨感又柔软的手掌覆了上来,很快掌握了主动权,性器被握着抵到微启的xue口,紧接着gui头上一阵明显的压迫和收紧。身上的人紧闭双眼,微侧过头,扭曲的腰身呈现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助纣为虐般的帮助那根粗长慢慢挤进自己体内。
时间在这一刻变得琢磨不透,也许已经过了很久,也有可能只是几秒钟而已,一阵频率渐快的深呼吸后,gui头总算攻破第一道防线,挤进窄小温暖的肠道里。那层可怜的薄薄的括约肌,紧绷在冠状沟里,像扯到极限的皮筋,仿佛只要深呼吸一下,就会崩断。所以他们连呼吸都变的小心翼翼。
太折磨了,苏崇真这么想着,松开握着对方Yinjing的手,双腿不再用力支撑,借自身体重瞬间坐了下去。
两人同时发出一阵低吼,一个是痛到了极致,一个是爽到了巅峰。
“崇真!”艾南在短暂的激爽过后,首先恢复清醒,他用力想托起伏在胸口的人,这种行为无疑是在自残,是不明智的。
“帮,帮帮我,我腿抽筋了,你动,动一动。”苏崇真疼得不敢再动,大腿内侧神经抽搐着,后xue大概也裂开了。
艾南大概是忍到了极限,竟就托着他的tun瓣,上下动作起来。身上的人很乖,脸埋在颈窝里,呻yin得很轻很黏。
这种姿势阻碍到艾南的视线,等他看到ru白色的洗澡水逐渐变成一种令人不安的淡粉色,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
“艹!”他把他从水里抱起来,用浴巾胡乱擦几下,小心翼翼地抱到大床上,检查他的下体,xue口无力的洞开着,一条细小殷红的裂痕处,鲜血不断冒出来,扯了好几张纸巾压在上面,“疼吗?你怎么不说?”
“亲亲我,亲亲我就不疼了。”苏崇真像个对现实还抱有幻想的乞丐,用一种接近浪漫的幼稚借口,骗取一个亲吻,逃避一句问话。
“不做了,你再这么忍着掖着,以后都不做了。”艾南难得发脾气,对他,更对自己,明明在做之前百般告诫自己要小心,但是担心什么总是来什么。他低头小心地掀开纸巾,看似已经止住的血没一会儿又冒出来,索性把纸巾盒里剩下的都挖出来,压在伤口上,抱苏崇真坐起来,用自身体重压住伤口。
“不要!不行!”苏崇真豁出去一样,抱住他的腰,他冒着风险做了手术,为的不就是今天吗?如果只因为这点阻碍就放弃,没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