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睿休息了两日,躺在床上骨头都睡软了,用过晚膳后打算去院子里走走。
季韫的院子里的花卉品种杂乱,斑斓色彩搭在一起竟莫名赏心悦目,凌睿仔细看去,碰到不认识的就问季韫是什么花。
“西域极品香。”季韫从身后搂着他,摘下一片花瓣,“你闻闻。”
凌睿毫不设防,凑近闻了闻,一股浓烈的酸臭味钻入鼻腔,让他差点吐了,迅速侧身埋进季韫怀里,皱眉:“什么东西?”
季韫轻笑,紧揽他的腰,继续忽悠人:“要不要尝尝看?这花虽然闻着臭了些,但入口甘如饴,唇齿留香。”
说着把那片花瓣往凌睿唇边送。
“拿走。”凌睿躲得更紧,声音发闷:“你自己吃。”
“当真不尝?”季韫道:“这花一年只开一回,错过了就要等来年了。”
凌睿抵死拒绝,“拿开!”
季韫眼含笑意,抬起他的下巴,低头吻上去。
“唔……”凌睿被迫仰头,双手抓紧他的衣襟,随着这个吻逐渐加深,转而上移圈住他的脖颈。
季韫很会亲人,灵活的舌头在凌睿口中肆无忌惮地探寻舔弄,不一会儿就将凌睿亲得脸颊泛红腰腿发软。
“带你去个地方。”季韫点了点他的鼻尖,直接将人拦腰横抱而起,脚步生风。
凌睿心有疑惑,但安安静静的没有说话。
侯府后山有一处天然温泉,但藏于树林深处,极少有人能找到,凌睿也略有耳闻,但没亲眼见过。
穿过遮天蔽日的草木丛林,眼前骤然一亮。
那温泉就落在林间空地,周围用玉石铺开,东南西北四角立了玉台,放了四颗青白冷光的夜明珠。
凌睿未能瞧仔细,就被压在了泉边,季韫略显急切地落下吻来,下身硬挺的Yinjing隔着层层衣袍抵着大腿,清晰触感激得凌睿瞬间就shi了。
季韫的手钻入衣袍下摆,隔着贴身亵裤摸了摸,低笑:“这么敏感。”
凌睿咬唇不语。
季韫从袖子里拿出香膏和蒙眼的布条。
眼前一片黑暗,凌睿有些心慌,“季韫?”
“别怕。”季韫动手解他的衣袍,道:“不是想要男人吗,今晚就满足你。”
话音刚落,凌睿就感觉边多了人,他心底一乱,抬手想扯开布条,手腕却被轻轻握住,来人声音温柔,“是我。”
一旁的秦风不甘示弱,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只道:“世子。”
凌睿放松下来,“你们商量好的?”
“嗯。”萧澈同他十指相扣,道:“小侯爷说他黔驴之技力不从心,便找到我和秦风……”
他没把话说完,但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季韫:“……”
凌睿抬脚踹过去,“季衡尧你几个意思?”
变相说他如饥似渴欲壑难填。
季韫顺势捏住他的脚踝,将亵裤褪下,“我到底行不行,你还不清楚吗?”
双腿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凌睿颤了颤。
萧澈将人拉起来揽进怀中,方便季韫开拓。
这两个xue等会儿可是要遭好些罪,得弄仔细一些。
季韫两指挖了大块香膏,直直塞入流水的花xue里。
他在下方搅弄,萧澈便在上方同凌睿黏黏糊糊的亲吻,一手揉捏着小巧的ru头,秦风却只能看着。
没有凌睿的命令,他不敢动,主动要求这种事,他没做过,也不知要如何开口。
凌睿身上只挂着一件松松垮垮的里衣,什么都遮不住,蒙着眼任人玩弄不仅是身体上的快感,心里的刺激感也愈发浓厚。
他的身上还有前天晚上季韫留下的斑驳印痕,颜色变深了,秦风看着那些痕迹,眼神深沉,突然开口:“世子。”
凌睿正和萧澈的舌尖追逐嬉闹,闻言低应,“嗯?”
秦风握紧了拳头,下定决心开口:“属下硬了,属下想要世子。”
如此直白的一句话,加上那股视死如归的劲儿,让场面瞬间寂静,也使得萧澈和季韫看向他,神色莫测。
凌睿低喘:“木头……过来。”
他看不见人,抬手去摸索。
得令的秦风靠近过来,双手抓住他的手。
凌睿脑子有点乱,只是道:“你摸吧……唔,随便……啊!”
秦风才刚摸到手,那边的季韫已经把Yinjing插入了花xue里头。
思来想去,用手指太过拖沓,不如真刀实枪来得迅速。
季韫抽插得慢,但下下都顶得极深,凌睿有些受不住的往萧澈怀里退,又被季韫扯着膝弯拽回去。
秦风已经开始行动了,在那些深色的痕迹上舔吻吸吮,意图用新的痕迹将其覆盖,还用手抚慰凌睿硬挺的阳根,但他手掌上的厚茧子实在粗糙,刮得凌睿有些难受。
花xue里汁水泛滥,水声黏腻,粗长的Yinjing和通道完美契合,xue口的软rou紧紧箍着jing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