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腻的皮肤沾满了汗水,喻礼双腿搭在谭以沛腰上却一直往下滑,谭以沛把他两条长腿架到肩膀,整个屁股悬空才又开始抽插。
喻礼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被谭以沛拉进情欲中,被抚摸过的地方变得灼热,存在感鲜明,星星点点撩起全身的饥渴,尽管体力早已跟不上,他还是渴望着谭以沛的全部。
他在kingsize的大床上被翻来覆去,摆起各种姿势,汗yeJingye还有后面流出的yInye遍布全身,就连谭以沛的小腹也被他射上了Jingye。
水分的流失让他喉咙难受,抱紧了谭以沛的脖子,哑着嗓子说:“唔……先停下好不好?”
“不好。”谭以沛说着直起身把他抱起来,“我带你喝水。”
喻礼夹紧了谭以沛的腰,被钉坐在那根硬挺的性器上,他一边用力贴住谭以沛,一边哭着让他不要动,rou粉色的Yinjing抵上谭以沛的腹肌,射不出来又疼痛的感觉让他想死。
“不要……出去,外面有人。”
谭以沛把他压在墙上用力干着,却又温柔地吮吸他脖子一侧。
他射在里面,喻礼也射出了尿ye。
他把喻礼放在床上,给他搭上被子,套了条内裤去给他倒水。
喻礼不止一次想穿越到三小时前,捂住自己那张净会惹事的嘴。
他泄气地咬着谭以沛留下的衬衣,睫毛上挂了泪珠,很快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谭以沛回了房间,给他端来一碗水果捞和一杯清水,他没有叫醒喻礼,任自己的欲望上蹿下跳,把人抱在怀里就这么睡了过去。
喻礼再清醒时天光大亮,,后背贴着谭以沛鼓鼓的肌rou他被他揽在怀里,左腿被抬起,谭以沛还在干他。
喻礼的眼泪又涌上来了。
他难受地哼了一声,嗓子痛到不行,谭以沛见他醒来,换了个姿势,把水送到他嘴边。
喻礼咕咚咕咚地喝个干净,听到谭以沛问自己:“好点了吗?”
他点点头,扭头想面朝谭以沛,却被谭以沛咬住后颈的软rou,含糊着说:“那继续叫。”
谭以沛又动了起来。
喻礼哭着喘息,后面被Cao得火辣辣的疼,他怀疑自己屁股坏了,被谭以沛Cao坏了,而谭以沛勒紧他,肋骨那里像是要断,他咬住谭以沛的手臂,又舍不得用力。
“老公……别Cao了……真的要坏了。”
谭以沛当真停下动作,就着屁股周围的润滑竟然又挤进去一根手指。
手指进来的时候,喻礼觉得自己简直要死了。
谭以沛检查了一下,抽出手指说:“没坏。”
他把喻礼按在身下,盯着他chao红的脸Cao干,喻礼拿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只听谭以沛的喘息就够让他脸红心跳,他暗骂自己不知足,咬住了自己的手指,看谭以沛在他身上性感地闷哼。
他的Yinjing处于勃起状态,却什么都射不出来,马眼微微泛着疼,委屈地问谭以沛怎么办。
“怎么办?”谭以沛淡淡笑了一下,低声问他:“帮你绑起来好不好?”
“好,呜……老公帮我绑起来。”
谭以沛早有预备,顺手扯过一条领带,捆住喻礼的Yinjing,在末端打了个结。
“好看吗?”
喻礼低头去看自己那根东西,顺带看见了带齿印的紫红色ru头,掐得青紫的腰和嘬红的大腿根,他慢动作抬头和谭以沛对视,在对方漆黑的眼里第无数次认错,一会儿叫老公,一会儿叫哥哥,一会儿又叫他的大名。
“我错了,我真的……啊,真的错了,嗯……唔你不要再弄了。”
“求求你了。”
他两眼哭得红肿,却没得到该有的疼惜,被抽了骨似的手软绵绵锤着谭以沛的肩膀胸口。
而男人却当是另一种情趣,干得更来劲了。
*
年年被允许通行,跳到床上在喻礼面前团成团子,闻着主人清新的发香,和喻礼一起睡着了。
谭以沛收拾好被打翻的水果捞,轻轻地关上门,换了身衣服赶到仓库。
他看着脚边巨大的麻袋,问一旁翻弄器具的申鹤:“打过药了?”
申鹤一挑眉,露出一排牙齿,笑得格外开心:“打了很多种,接下来的一个月他都不好过了。”
谭以沛抬手看看手表,朝申鹤点头:“麻烦你了。”
申鹤大手一挥:“不麻烦。”
“这就走了?”
“对。后续麻烦你跟进一下。”
“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谭以沛笑了笑,“他快醒了,见不到我会哭。”
申鹤站在原地抖了抖胳膊,抖了一地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