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
事后温存,宋致并非完全不怜香惜玉之人,扶住宋沉烟软绵的身子,大手微微按下,察觉到方才他承欢时,两条腿分岔开太久,已经麻了,只无力地颤着,便替他揉捏起身上酸涩的皮rou。
宋沉烟粉腮飞红,唇roushi淋淋仿似新开的樱桃果子,合不拢了,只开着不住喘息,他身怀yIn毒,便是吐出的气息都带着yIn毒秾艳奇异的色香,舌子软瘫在牙关后,黏软可怜,隐约间还能看见些许白浊Jing水,方才宋致阳根高昂,生插到他柔嫩喉腔里发泄,Jing水浓稠量多,吞咽不及时了,被他一下又一下拿舌子无力地舔弄。
“爹,”
他撩起眼皮,望了餍足的男人一眼,似是有些犹豫,又抬起一只手,去扯他的胳膊。
“怎么,”宋致偏过头来看他,“有话就说。”
宋沉烟说:“爹能不能抱抱沉儿。”
宋致心下微讶。
自打前些时日,他撞见宋沉烟私藏yIn具,大发雷霆,冷落了他,又在宴席上见他被友人调弄,心里不忍,于是回到府里,细细查探,才知那些踩高捧低的下人,在他不在时,处处刁难宋沉烟,而宋沉烟历来容忍,竟是瞒着不曾说过。
他于是大怒,借此机会,狠狠惩治了一番府内风气,又把宋沉烟叫来,命他在自己床边静跪。
宋沉烟那时刚洗漱完,头发濡shi,身子莹白柔软,包在里衣里头,有些来不及擦干了,水意便浸shi了里头的衣服,黏在皮肤上,让他一下一下打着寒噤。
“知道我为何叫你跪不曾?”
宋致翻完了几页军书,也不看他,只冷冷地问。
宋沉烟嘴唇颤抖:“不,不知。”
宋致抖抖指尖,眉心一皱,才见宋沉烟跪下时,颈子朝前低垂,一滴晶莹的水露,便自宋沉烟玉白的身子上坠了下来,滴到他放在床榻边的那只手。
这才发觉他身上异样,眉头低压,喊他起身。
宋沉烟踉跄起身,跪得有些久,他又天生气血不足,脚心酸麻,站不稳了,往前一扑。
正好被宋致伸出手来,挽在怀中。
“身上缘何有水,”宋致说,“才洗漱过?”
“是,是。”
宋致皱眉把他放开:“擦干了再说话。”
宋沉烟于是坐在一旁,由着宋致房中的丫鬟进来了,替他挽着头发换了身干爽的衣裳。
丫鬟拿了暖玉的梳子,替宋沉烟慢慢地梳开shi软的头发。梳子带了滋补的功效,宋沉烟被磨得舒服,禁不住地生出些激灵。
胡搅一通,宋致看他冷得发颤,可怜娇弱,也歇了好生打点他的心思,把他喊到床头来,让他坐在自己身边。
“我叫你跪,因着你明明是宋家独子,却毫无主人风范,任由下人欺负,丢我脸面。”宋致沉声道,“我宋致的儿子,受了委屈,竟是连说出口的勇气都没有么。”
宋沉烟听他数落自己,慌忙起身又要往地上跪。
“又跪,我叫你跪了不曾?”
宋沉烟于是又瑟缩回原位,望着他。
“爹,”
过一会儿了,宋沉烟伸出一只手,轻轻扯他的衣袖。
他说:“是沉儿的过错,不要气到爹的身子。”
宋致道:“你但凡让我多省心些。”
宋沉烟低下头。
他轻声说:“沉儿也只不过是想让爹省心些……只是……”
宋致心下微怔。
想来是自己,平日里对宋沉烟多有微词,下头的仆人,个个都是见风使舵的主儿,自以为审时度势,懂了主子心里的意思,这样故意刁难冷落宋沉烟的事儿,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宋沉烟又惯来隐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想他烦心,嫌他婆妈,于是沉默。
只这样长此以往,反助长了那些仆人贪吃懒做的坏风气。
“你呀。”
宋致道:“怎么半分不像我。”
便把宋沉烟揽进怀里,好生安抚一番。
宋沉烟从来都遭他冷眼惯了,此刻突然得了怜惜,反而受宠若惊起来,掉了几滴泪,盈盈的,望着他时,面颊生春,眼睛里不知道有多少想对他说又不敢说的事儿,欲语还休的,格外有丝风情。
才半干的头发,有些琐碎的落到鬓边。
此时房中昏暗,床头灯光明灭,美人含泪的shi面,便格外显得柔媚动人起来。
他说:“我晓得爹不喜欢我,就从不做别的,也做不好,只不希望给爹添堵。”
宋致道:“何时说过不喜欢你?”
他搂抱宋沉烟,宋沉烟背后单薄,纤细的骨头都微微凸出来,似在皮rou上结起几朵瘦瘠的单花,抚摸起来,手感极好。
宋致抚慰他时,下意识在他脊背上摸了几把,觉着舒心,便开始爱不释手地来回揉捏起来:
“是爹当日太急,又担心,反吓到你……知道你是双儿,身子腻,重欲,可是你年纪还轻,那些个败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