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里,江愁没有说过一个字,而主人给他的话语也只是个位数的数字,给他的时间也少得可怜,他就像是失宠的被扔在宠物店的弃权,只能得到必须的生存保障。
而这样的日子还有将近一周。
沈仟驰把控着江愁的心绪,在察觉到他过分低落时会给他一点亲昵,让他不至于在长久的禁闭圈养里陷入惊惶和不安。
到了后来几天,每次被带离笼子,江愁都不再想回去,沈仟驰看着他的眼神也心头发颤,不忍的情绪蔓延着,却还是狠了狠心,只用拥抱权作安抚,把他又送回了冰冷的囚笼。
没有日历,没有时间,慢慢的,江愁连过了几天都数不清楚了。
当沈仟驰把他领到床上,他才后知后觉地知道,难捱的惩罚终于过去。
江愁已经一个星期没有说过话,他的声带震了震,却没有发出声音。
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从自己的嘴里发出,他才重新找回了作为人的自己。沈仟驰搂着他,听他一声声地叫着主人,感觉到眼泪浸shi了自己的胸膛,眼泪的温度刺痛了他,让他把江愁抱得更紧,一下一下地拍着他的后背。
“乖啊,乖。”
这个拥抱灼热而紧实,把周身的孤独和凄惶都驱散了。江愁一开始只是流泪,后来开始了抽噎,响天震地。
哭累了,就睡着了。
当他第二天在沈仟驰的怀里醒来,过往的一周宛若梦境。
他穿好衣服,还有些不习惯,束手束脚地整理好出门,门外的空气味道都恍若隔世,嘈杂的人声重新入耳,终于让他重新找回为人的自己。在办公室他开始处理一周积累的事情,不算多,有的事情沈仟驰已经帮他解决,留下的都是不太急迫的事情。
他看到一封邮件。
沈仟驰替他接了一个公司的合作项目,就是沈仟驰的公司,一起参与的还有同一个研究方向的老师,具体的事务会在公司面谈,时间就在下午。他愣了愣,还有些期待,想了想给主人发了条信息。
“主人,这个项目是您安排的吗?”
沈仟驰在工作,无暇回复,等到中午午休的时候看到,只回了两个字。
“公事。”
他在主管透露出和高校合作的时候主动地提出了自己的母校,方向契合,主管大手一挥就让他全权负责。
经过这么件事,他确实,很想侵入江愁平日的生活。
这些年他们更亲密了,相处的时间比起在学校的日子却少了不少,前些日子的事情让他有一种对江愁失去控制的感觉,哪怕知道江愁整颗心都在他这里,也不会刻意去隐瞒他什么事情,但是脱离掌控却还是客观存在,而沈仟驰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希望江愁无时无刻不处于他的掌控下。
这个合作项目是个研发性的开创计划,少则一年,多则更久,作为合作方,他们有的是机会在工作时相处。
这些处心积虑,江愁就不必知道。
下午在会议室,等人都散场,江愁被留了下来。
空荡荡的会议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沈仟驰坐在江愁的对面,用钢笔指了指自己的腿下。
江愁跪在地上,爬了过去,跪在主人的腿间。
他的领带被修长的手指拆下,沈仟驰拢着江愁,把他的双手绕到身后用领带绑起。
江愁西装革履,却像狗一样跪在男人的腿间。
沈仟驰用手托起他的下巴:“跪着等Cao的婊子。”
不管什么时候,羞辱的话总能让江愁瞬间地进入状态。他的睫毛扑棱着,因着被托起下巴,shi润的眼睛直接对上了沈仟驰的视线。
他的胸膛起伏着,胸前的扣子被解开,袒露出雪白的肌肤,钢笔冰凉的笔触划上胸膛,他能够感受到水墨在身上留痕。
他的头被重重地按到男人的胯间,他熟练地用嘴去解开裤子,将rou刃含到嘴里。
江愁被关了一周笼子,沈仟驰也一周没有过发泄,作为奴隶时常禁欲,于主人却是少有。他很快在江愁的舔弄里硬了,难以自持地拽着江愁的头发就大力抽插起来。粗长的Yinjing在喉间出入,摩擦得喉咙生疼,噎得有些呼吸不畅,生理性的泪水从染红的眼角流出,让沈仟驰兽性更重。
虽然不适,但是被主人使用的感觉使江愁内心充盈,沈仟驰射在了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