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愁张着嘴,舌头上的白浊配着红润的脸,色气而诱人。
“咽了吧。”
令行禁止带来的是被Cao控的快感,身体上的不适反而助长心理上的sao动,越是粗暴地使用越让江愁浑身战栗,他丧失了思考的能力,跌跌撞撞地被沈仟驰拉扯到了卫生间里。
会议室里的卫生间少有人用,但每天清扫,空气中还有着清洁剂的味道。江愁被推搡着跪在马桶的面前,头被粗暴地按进了马桶里。他听见胶带的撕扯声,马桶被胶带封了起来,自己的头就被禁锢在了里面。虽然没有异味,离水面也有些距离,但是被拘束在马桶里的羞耻极重,而被胶带勒着脖子的血流不畅也让他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他的裤子被粗暴地扒下,他以为自己会再次地被使用,但是插入后xue的却是冰冷的器具,金属的触感让他瑟缩,而逐渐被撑大的xue口也告诉了它这个器具的名字。
扩肛器。是一个钳子的形状,逐渐把xue口撑开,就着被撑开的xue口,沈仟驰用手指缓慢地做着润滑。
xue口还在被撑大,连后xue的收缩都不能控制,当手指撤出的时候后xue条件反射想收缩挽留,却被冰冷的器具阻止。
没有撤出器械,沈仟驰直接塞入了自己的Yinjing开始抽插。
这种感觉让江愁想起了戴着口枷时的口交。同样的冰冷,同样的被动。
yIn靡的ye体顺着无法合拢的甬道往外流,扩肛器被拔出,xue口一张一翕地收缩着,却留不住已经到了出口的Jingye。
“废物。”
埋在马桶里的脑袋听得不太真切,却也知道主人在对自己的后xue不满,江愁委屈地“呜呜”两声,摇晃了一下露在外面的屁股。
故意地讨好卖乖没有得到怜惜,反而是重重地惩处,手掌毫不留情地拍上tunrou,一个金属的肛塞也同时堵住了甬道。
“除了发sao你还会点什么?”讥讽的声音随着起起落落的拍打声传入耳中,每一下击打都带动着后xue的肛塞被挤压,时不时地顶到前列腺,让江愁一阵晕眩。
终于头顶的胶布被掀开,他被拽着头发拉到镜子的前面。
一面全身镜贴在墙上,用于给人整理衣冠,他被沈仟驰按得跪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他的脸上沾染了情欲,上面遍布着不知道是汗ye还是水珠,因为充血而通红的脸配着shi润的眼睛,看上去yIn荡又楚楚可怜。刚被剧烈地Cao干还有些失神,朱唇半启,带着脆弱的闪光。
他的双手被缚在身后,身前的衬衫领口大开,他这才看清了被沈仟驰一笔一划写在身前的字——“贱奴”。
那两个字灼伤了视线。他闭了闭眼,不想面对镜子里的自己,浑身情色的痕迹和胸口的字迹交相呼应,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贱货,睁眼。”头皮的刺痛和冷硬的话语逼迫着江愁睁开眼睛,他被扯下的裤子半褪在腿间,露出了被上了锁的Yinjing。
“告诉我,你腿间的是什么玩意?”沈仟驰蛊惑的声音轻轻拂过耳边,江愁动了动嘴:“是...贞Cao锁。”
“为什么要戴这种东西?”
“因为...因为贱奴yIn荡,管不住自己的...”
“你的?你的什么?”江愁话没说完,被沈仟驰打断,话语里带着危险的气息。
“啊...是贱奴的Yinjing,它属于您,是您的。”
沈仟驰满意了,一下一下梳理着江愁凌乱的头发。
镜子里,跪着的人身着西装,却浑身遍布了情色的痕迹,原本齐整的衣物也遍布褶皱。而一旁站着的人却从始至终衣冠整洁,眼里疏离而冷淡,和地上跪着的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好好记住你的样子,我在外面等你。”
剩了江愁一个人在镜子前跪着,系在手上的领带已经被解开,他颤抖着手把衬衫的扣子扣上,但是下面的字迹却无法被掩盖,刻在了自己的心头。
Yinjing硬得发疼,却无法触碰,不得解脱。
他强忍着情绪,整理好衣物,又洗了把脸,才出去和沈仟驰一同离开了。
他和沈仟驰并肩走着,有些沉默。
第一次来沈仟驰的公司,毫无心理准备地就来了这么一出,这会儿脑子里正有些混乱。等站在地下车库,他习惯性地拉开了副驾的车门坐了进去,才算有了些实感。
看他傻愣愣地坐着,安全带也不系,沈仟驰叹了口气,帮他拽过安全带,又在额头上留下了一个蜻蜓点水的安抚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