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正等着年轻的rou体呈现在前,谁知还没有等到,门外就有数个身形魁梧的保镖闯入,惊的他们停止了动作,看着保镖闪开身形,让出一条道,熟悉的人出现在大家的视野范围内,竟是江浔!
江浔瞧着瘫软在床上昏睡的越城,西服已被脱掉,衬衫扯得有些破烂,纽扣掉了三粒,紧凑流畅的肌肤线条半隐半现;腰间的皮带也松开了,裤扣解开一线,十分惹人瑕想。
江浔脸色Yin晴不定,又很是纠结复杂,默默瞧了半晌也不作声。
金表男人不知江浔此时来这里干什么,有点打搅他们好事,便问:“浔少,您这是……”
江浔再次瞧了失去知觉的越城一眼,发话道:“我要带他走。”
金表男人面色变了:“浔少,您开玩笑吧?明明是你……”
“我反悔了不行?”江浔很没有耐心,截断男人的话头。转身走到床边,将身上的西服脱下来盖在越城身上,挥一挥手,示意保镖将越城背回去。
金表男人与领带男面面相觑,敢怒不敢言,只能任由江浔带着人扬长而去。
待人走远后,金表男才敢骂出口:“我Cao……”
领带男皱眉道:“浔少这是怎么了?这么反复,终究想着留给自己?”
“我觉得这里有蹊跷,我们不如仔细去调查一番,说不准能抓到江浔甚至江宁的把柄!”
其他的人点头赞同。
越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屋内空旷又光线充足,窗帘被完全打开,阳光毫无顾忌的射进来,铺满了整个房间。
一个男人站在窗前,不停的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
越城有些恍惚,还没有从迷药当中缓过劲,轻轻唤了一声:“哥。”
男人正是江浔,掐灭了烟头,转过脸来,表情带了嘲讽:“你能对付妖魔鬼怪,却对付不了人?”
越城揉揉发闷的脑袋,昨晚的记忆有些模糊,开口问道:“怎么回事?”
“昨晚那些人给你下了药。”江浔直直的瞧着他,责备道,“你怎么一点防备都没有?”
“药?他们为什么给我下药?”越城依然无法及时反应过来,药性的后劲太强,尤其是对他这种本来清心修道之人。
江浔气闷了,骂了一句:“白痴!”不再管越城,很快摔门而出。
越城见惯了江浔这种喜怒无常的模样,毫不在意,再次躺回床上,只觉还是困,竟又沉沉睡了过去。
洛川担忧越城,去越城家里看望的时候,偌大的一个别墅,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个人影。
呆立在别墅门前,洛川想起昨晚对江浔的质问,当时他心焦的等待安扬的消息,却自地下停车场见到了江浔,身后的保镖身上背着一个人,歪着头人事不醒的样子,竟是越城!身上盖了件外套,是黑色的,并不是原先越城穿着的玫红色外套!
怎么回事?越城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洛川视线动处,心中大是焦急,急忙跑上前要问清楚。一个保镖拦住他,江浔挥手示意让保镖们先带越城上车。
洛川急急问道:“越城怎么了?”
江浔冷冷地回:“与你无关,我会照顾好他。”
洛川怒从心起,气恨道:“你照顾他?转眼的功夫就昏迷不醒这算照顾?你到底存什么心思?”
江浔不答反问:“你想好了没?愿意帮我了吗?”
洛川哼声冷冷道:“我会选你不想我走的那一条路!”
江浔面色马上转暗,一言不发的转身上车。车子启动后,车窗缓缓降下来,露出江浔古怪又碜人的眼神,飘来他的一句话:“你一定会后悔!”
所以,江浔是将越城带回了他家,为了避免自己见到越城?洛川恍然发现,面对江氏集团庞大的势力,自己实在是渺小的可怜。纵算知道江浔家在哪里,自己也不见得能进去,昨天单单两个保镖就让他连酒店大厦的门都进不了,何况这会儿是去别人家里……
洛川苦笑着,想了一下,给江浔拨了一个电话。听筒内传来的声音冷冷的:“想通了?”
“晚上在“夜夜色”酒吧我们好好谈一谈。”洛川只有服软。
“好。”江浔说了一个字,很干脆的挂了电话。
临近傍晚,越城才醒来,清醒的意识逐渐回到脑海,仔细回忆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以及今早江浔的话。然后发现自己竟是在江浔的家里,睡在客房,江浔竟破天荒的让自己住进他家?
起身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的衬衫破破烂烂的,奇怪间,看到床头放了一套暂新衣物:内衣、衬衫、长裤、外套一应俱全。去卫生间的时候,所有的用品全新,显然是刚置的。洗完澡后换上,恰巧合身。
下楼见到佣人,王姨欣喜的唤道:“城少爷醒啦,浔少爷刚还看你来着呢。” 王姨是看着江浔从小长到大的佣人,将江浔当作亲生儿子一般,心地也善良,往常见着两人时好时坏,着实忧心,昨儿破天荒看见江浔带越城回来,安排在客房住下,还特意让人去买了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