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帝君养病,宫内的大事小情都是木贵君Cao劳,皇上特下恩旨让木贵君把孩子带回身边抚养,彰显天恩浩荡。
冉钰涵知道后,什么也没说,他高估了自己在皇帝心里的分量,从前还期盼着彼此能有几分真心,现在看来都是他一厢情愿,困于这方寸之间的宫室,真的是无趣极了。
傍晚,玉清心里一阵不安,没过一会儿海公公就过来传旨今晚皇上召玉清侍寝,让他好好准备着。晴月拿了一锭金子塞给了海公公,书乐斋的奴才们也纷纷过来要赏,冷清了半年的屋子竟然因为一道口谕而热闹起来了。
人人都说玉清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可谁真正知道他心里所想,皇上并非良配,即使是像帝君那般的人物都不能得皇上倾心相待,更何况自己呢。后宫波涛汹涌,承宠了就成了这波涛中的一份子,无论是被人裹挟还是裹挟别人,这一生都与平安顺遂无缘了。
荣辉阁内,林若寒知道玉清要去侍寝的消息后,也准备从库里找出了几样拿得出手的摆件,叫人明日送过去,出门的时候正巧碰见苏盈在门口打骂宫女,宫女颖儿对林若寒说:“苏贵子时常打骂宫人,一个不顺心就要打人。”
“这荣辉阁还轮不到他做主,整日的胡作非为。”林若寒说道,“让苏贵子到库房见我,他若不来直接便拖去暴室,治他一个尊卑不明之罪。”林若寒以前不愿意和苏盈起冲突,因着他也算在御前得脸、他父亲也位高权重,但现在不一样了,皇上可能都不知道这宫里还有他这么一号人,也是时候让他吃吃苦头了。
林若寒家世不差送进宫的陪嫁不少,皇上也常有赏赐,库房里很多难得一见的珍宝。苏盈没过一会儿就进来了,他自然是不愿意来的,随意的行了礼,便问:“殿下,叫我来做什么?”
林若寒自是笑意盈盈,说道:“你怕还不知道,皇上召幸了玉清,我想着给他挑些好东西送过去添点喜气,你眼光不错,你来挑一挑。”
“不就是侍寝,满宫里就他没侍过寝”说完,他就在库房里转了起来,倒是有几件不错的东西,但他一想到要给那个贱人,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次侍寝过后,估计玉清也要再晋一晋位分了,真是替他高兴啊。”林若寒知道苏盈最看重这些了,因而故意拿这些话激他,果然苏盈立刻就上钩了。
苏盈越听越气愤,一个不小心碰倒了一个青玉瓶,那青玉瓶一下子就碎了满地。林若寒闻声大惊,喊道:“可是不得了了,你居然胆敢毁坏皇上御赐圣物,蔑视君上可是诛九族的重罪!”
苏盈本就是个色厉内荏的人,哪经得住林若寒这样吓,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哭求着林若寒帮他。此举正中林若寒下怀,他扶起苏盈并说道:“你我居于一处本该互相照顾,不过有些事还是说清楚的好,如今我为尊你为卑,若以后再有不敬的,我可决不轻饶。”
苏盈虽然鲁莽却并不傻,明知道这一切都是林若寒的圈套,可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点了点头,保证以后唯林若寒马首是瞻。
收拾了苏盈,林若寒自然心情大好,可一想到皇上也很久没召幸自己了,他又难受起来了。后宫的人都是这样,悲欢喜乐系在一人身上,林若寒是这样,木泽言是这样,冉钰涵也不例外。
入夜,玉清还是被送入了朝阳殿,即使他不愿也无能为力,这也许就是他的宿命吧,既然已经卷入这场旋涡里,就该找一条明哲保身之路才是。
皇上已经在殿内等他了,只穿着明黄色的睡衣,手中拿着一本书似看非看,见他进来神色自若一如往常。灯火映照下的玉清更加羸弱,但目光却是坚毅。这样的人,是皇帝后宫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玉清的披风被皇上拉了下来,浑身赤裸不着一物,皇上的手在玉清的身体上抚摸,像是把玩一块上好的玉料,玉清自然是不习惯的,但只能拼命克制身体的不适。
皇上拍了拍龙床,玉清就跟着上了床,按照之前嬷嬷的教导,小心的服侍陛下,玉清是第一次做这些事,谨慎的握住皇上的阳具,轻轻的舔舐着,直到那东西变得巨大才停止,透明的口水沾满了阳具,在烛火下返着yIn靡的光,皇上将他固定在身下,冲进了玉清的花xue,没给他准备的时间,强烈的痛意使得玉清流出了泪水,皇上轻轻的吻过玉清的泪水,并说:“记住,你是朕的人,你的身子和你的心也必须完全属于朕。”
皇上的下身又开始了耸动,玉清虽然还是觉得痛,但另一种感觉悄然占领高地,但玉清刻意忽略了那种感觉,他不断地告诉自己不可以,不能沉溺在这种感觉里,可是皇上看出了他的不专心,用了更加温柔的手段来攻克他的意识。
玉清像极了一叶扁舟,在欲望之海上随着滚滚波涛而飘荡,忽上忽下随时都有倾覆的危险,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这种不受控的感觉让他恐惧,这个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有着英俊的容貌和至高无上的地位,这一切都是那么的令人神往,但玉清知道那背后藏着的是无尽的凶险。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阵的热流涌入玉清的体内,才宣告了这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