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知道,自己是离不开马钦的阳具了。他一到目的地下车,就被前来迎接的马钦旁边的一位看起来是当地医生的老人拉着手诊脉,马钦却是有些幼稚地攥着拳头,脸上不知是紧张还是喜悦。那医生按住刘云的手腕久久不放,片刻放开,医生忽然大笑,眼睛里闪出光来,鼓着掌说:“哈哈哈……恭喜大王,恭喜大王!”马钦也是惊了一下,差点没反应过来,随即那医生附在他耳边道:“刘公子这双性之体能受孕实属不易,现在方才一月有余,胎象还不是很稳定,需要多加小心;但是念及他性欲高昂、从小习武,到时候顺利生产也是不难……”
在马钦日日颠鸾倒凤的帮助下,刘云终于也接受了这个现实,并且深深体会到了自己选择的正确。这里大大小小的事务一般都归马钦管,太守无非是个有名无权的职位——当然他不会管,马钦舍不得也不让他管。每日频繁且刺激的情事让刘云逐渐在一次次的高chao下抛弃先前人生中学到的礼义廉耻,被同化成沉沦于欲望之间的yIn兽,却乐此不疲。
总算是到了临产的日期,马钦想让刘云在广场公开生产,被情欲搅得一片混沌的脑子直接答应了这一荒唐的请求,马钦觉得对方对方说“好”的时候把自己夹得特别紧,他猜刘云心里一定很是期待,只不过嘴上没说出来罢了。
……广场上早已挤满了人。听闻大王的夫人将会在这里公开生产,不少人抱着猎奇的心态、同时也为了一睹能被大王看上的人是何等美貌而前来的。这种事其实以前在南蛮的部落有不少先例,后来才渐渐由于不明原因少了,但是场中还有老人在和旁边的观众讲述以前他们观产的时候是何种情景。
广场中央有一个大半个人高、直径约三丈的圆柱形台子,原本是作演讲用的,现在台子圆心上立着一根两人高的圆木,观众们的目光都聚集在圆木上被绑着双手的裸体美人。美人是从雕国来的,和他们这里的人的古铜色肌肤相比,皮肤是显眼的白皙,胸脯因为涨nai而稍稍隆起,ru孔却被孔雀的翎毛堵住,ru首涨得艳红,但还是可以看出这里原先是被训练过的胸肌;开始往下坠的孕肚随着宫缩微微颤抖,被撑得几乎到极限的肚皮上却还残留一点腹肌的轮廓;但是再往下看,就是男子才会有的Yinjing,此时正高高挺起,铃口却被羽毛堵住不得发泄;再下面才是那用以生产的产道,显然是刚经过大王的一番yIn弄,不时吐出几滴方才吞进去的Jingye,还有的流到了后xue处才滴到地上。
见到这样的艳色,有的人更是趁人多不容易被发现开始对着台上美人的方向自慰,想象自己的阳物正插进了美人临产的rouxue里还能一边喝着美人产出的ru汁,或者干脆把美人腹中的孩子想象成自己的……
此时,一条蛇攀到了台上,被刘云身上yIn靡的气味吸引,在他脚边盘旋着。巨大的孕腹挡住了他的看向下方的视线,手也被绑住,但感觉到脚边的的冷血动物的存在,他也知道现在破水的迫切,于是对那条蛇唤道:“进来……快点……”于是蛇盘上他的腿一直往上,直到蛇头顶到那处腥臊气味的主要来源,随即猛冲了进去。刘云想起来他第一次被蛇插入子宫的时候的那种害怕,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他没了对蛇的恐惧,剩下的只是对它们给予自己快感的期待。蛇顺着自己的惯性一路破开紧缩的嫩rou,直接顶开宫颈口,上下颌一张一闭,把包裹着胎儿的羊膜顶穿了。里面大量的羊水把蛇头冲得一激灵,识时务地从胎囊处退出到宫口,但很快从宫口处出现的胎头马上把蛇吓得整个从做好准备的产道逃出来。
“呜……破、破水了……现在……他的头卡在我的宫口……啊啊啊……好、好舒服……不行了……”刘云确实是没想到自己竟会如此yIn荡,但是宫口被撑开蹂躏的快感的确也不假,就好像被戴着羊眼圈的巨型性器插开宫口一样,而蛇退出时逆鳞刮过xue壁嫩rou的感觉更是为他的高chao推波助澜。绝顶之后xue内分泌出的yInye比羊水更好地润滑了产道,让整个胎头滑出了宫口。而shi漉漉的短小胎毛也在刺激着敏感的内壁,几根毛发被rou壁夹住,随着胎头每一次的下降,刮得内壁不住痉挛。
台下人们对刘云很是惊叹,他们从来没有看过一位双性的王后,更没有看过在生产时能达到如此激烈高chao的人,已经有不少围在圆台周围的人把Jingye射在了台子上。而那条用以破水,现在已全身shi透的蛇不动声色地蠕动着离开了,它的行动轨迹却很清楚,因为在地面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黏腻水痕。
因为双手被绑住的缘故,刘云必须要靠自己的腰tun力量来产下胎儿,因此为了让其下降,他只能屈下膝盖,以一个半蹲着的滑稽姿势借着快感在用力。“哈啊……嗯……好大……为、为什么还会这么舒服……呃啊!……又、又要去了……啊啊啊啊!”他仰起头,脸色绯红,眼泪和涎水最后汇聚到下巴处滴落,身后粗糙的圆木皮剐蹭着柔嫩的肌肤,偏偏这个姿势能让处于饥渴的后xue受到一些刺激,于是他就着这个姿势反倒开始用树皮抚慰起了后庭。而无法被抚慰的双ru和阳jing也已经到达极限,观众们看着那大张着的Yinxue里面的球体越来越接近出口,终于在胎儿整个滑出子宫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