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和江策带着兵士们踏上了回程的道路。
没人知道,他们的刘伯玉将军这段时间被开发得近乎yIn乱的双性身体在这几日枯燥的路程中开始变得饥渴。骑着马在最前面领导众人的刘云正受着情欲的折磨,好在披风挡住了他颤抖的身子,背对着众将士的脸满是欲望的绯红,双腿肌rou绷紧,紧夹着马身。旁人看似他在努力赶路,实则那与金属马鞍只有一层亵裤隔着的双xue早已发了浪,上面繁复的花纹刺激着情动的嫩rou,xue口的浅尝辄止反而让深处的xuerou更加瘙痒,习惯了此时被硕大性器插入撑开的内壁欲求不满起来,尽管是裤子的布料也能紧紧夹了进去,yIn水随着飞奔的马的节奏越来越多,几乎连亵裤的料子也吸不住,还没干透就又shi了一波,实在兜不住了就沾在马鞍上,多了还会沿着上边花纹的凹凸滴到地上——不过急于赶路的众人也不会被发现这个细节就是了。
刘云对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可是又爱又恨。初尝情欲,一开始还觉得小xue里的麻痒很是新鲜,他本人也不是不愿意接受这事实,不过等久了些时候,一直被磨蹭着的小xue一直没得到满足,也许是天生yIn乱,好像不进入内部就难以高chao似的,两口xue都难耐得很,水是流了不少,但是长日在马上行军,xue口也被蹭得红肿,不知回去后是不是连穿着亵裤也能流水。连身前的小rou棒也抬起了头,顶着胯部的铠甲,却因为那片护甲太重而没办法完全勃起,全身的快感一直不上不下的,恨不得赶紧让什么人把胯下那根阳具插入自己哪怕是一张xue里也好,来堵住源源不断的yIn水。
还有一日路程就到国都了……再忍忍……虽然不知道回去之后要怎么和圣上汇报,更不知道要怎么对付一直视自己为眼中钉的江文yin,刘云想,起码只要能让自己不像现在这么难受就好了。
晚上,安置好营寨的刘云终于可以结束这日快乐的折磨了。他面对着自己已经全然shi透了的下体叹了口气,心中斥责着自己的敏感,手却不安分地开始揉捏起通红的Yin蒂来,它在行军时就已经被马鞍上的凸起刺得充血红肿,现在更是一碰下面的女xue就流出一股yIn水。他听着外面的谈话声,虽说他所处的地方还算是密闭,但仍害怕会有人发现自己的yIn乱,因此也不敢大声呻yin,只是在实在是爽快的时候才从喉咙里闷哼几声,到底却还是盖不过双手在下体搅出的水声。
“哈啊……哈……到了……唔啊!”下身三处孔洞终于喷射出代表高chao的体ye,刘云也已经因为在马上承受快感而耗费了太多Jing力,尽管自己的手指并不能完全满足饥渴的小xue,xuerou在高chao余韵的帮助下蠕动着,控诉着自己的不满,然而还是困意战胜了情欲,就这么睡去了。
翌日中午,刘云的军队终于踏进了都城的城门。百姓们夹道欢迎,皇帝也亲自来迎接他们班师回朝。
这可苦了刘云。他昨夜刚自渎完就睡了过去,忘了换亵裤,昨日被他自己的yIn水濡shi了一天的裤子还残留着体ye特有的气味,再加上早上到中午的这一遭路程,刘云本来就shi得不行,也不清楚百姓们会不会嗅到自己yIn水的味道,又或许那味道已经混进了马sao味里,是自己想多了。但基本的向众人打招呼的礼节是必不可少的,他也只能强忍着不呻yin出声,向一路跟着的民众们挥手微笑示好。大家都以为小刘将军灿烂微笑的红润脸庞是他初战告捷的得意和骄傲,可是又有谁会想到,这样的将军竟然在南边被cao得忘乎所以然、深陷情欲到了连骑马也会发sao的程度呢?
皇帝在宫殿前让刘云和江策下了马进宫。
下了马,本来在敏感处摩擦的物体没有了,刘云竟觉得有些可惜,他想念马钦和他的性器了。那根粗长的阳物能顶进自己敏感的宫颈口,用浓稠的Jingye填满自己的子宫,而不是马背上的磨蹭,让自己甚是欲求不满。即使自己能解决一时的饥渴,他也清楚自己的欲壑是难以被手指填满的,但如果在自己府中,堂堂将军去找男宠在他的印象里似乎不是什么好的选择,更不用说是用那死物一般的道具——这样一想,他也只能回去南方找回马钦了。
想着想着,总算是到了议事的大殿。坐在属于他的位置上的皇帝发问道:“刘爱卿、江爱卿,此次平定南蛮之事和平解决,你们功劳不少,你们想要什么,朕定赏!”
见此机会,刘云抢先发了话:“南方刚平定,依臣所见,此地人、事俱未开化,需有人到此为此教化,同时开通贸易往来,才能巩固边疆,壮我大雕国祚!若陛下开明,可令臣到此为一太守——至于将军之位,可由江策江文yin代替。”
江策原本想着抢在刘云前面要个和他平级的位置,没想到对方竟然直接把位子让给了自己,还直接要求到南方做太守——这不明摆着是他吃亏还让自己得利了吗!当然江策也清楚刘云不是傻,但是他也不好过问些什么。
“……朕准了。”皇帝同样也想不到刘云会说出这种话,虽说他本想派江策去南方,但看在刘云那已故去的父亲的面子,也不好拒绝他的要求,“何时出发?”
“随时都可以。”刘云笑了。
即任太守的刘云决定乘马车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