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玉脱了上衣,勇年给他背上的伤口消毒,少年消瘦的脊背上有几道别抽的红痕,勇年的心一阵阵刺痛。
覆水难收的事情,想要解决其实也简单――分手,一刀两断。可是他不想,说他自私也好固执也罢,他不想,他绝对不会成为第一个提分手的人。
听见水滴落在被单上的闷声,勇年看向密玉的正脸,泪滴无声滑落脸颊,在下巴汇集成痛楚的水倾泻而下。勇年粗糙的手轻抚密玉后颈,替他按摩放松:“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只听声音哽咽,艰难开口:“没有。”密玉被勇年轻轻揽在怀里,温热顺着肌肤之亲蔓延全身,顷刻,泪水倾泻而出。
并非天地崩塌般的绝望,只是在情人面前,难言的委屈化作泪水,可以换取饱含内疚的怜惜。
怎么说,都是密玉更吃亏一点。
“要不……我和你妈见一面?”勇年说。密玉没回应,勇年捧起他的脸逼他看自己,却发现白净的脸上多了红印,近看尤为明显,皱起眉头问道:“打脸了?”
勇年从冰箱拿了冰袋给密玉敷脸,手脚轻柔,边敷边问:“你妈在我走后说什么了?”
“她问我你是谁?”
“你怎么说的?”
“我没说。”
“所以被打了?”勇年说,“你可以告诉她。”
密玉耷拉着眼睛没说话,勇年用冰袋碰他:“说话。”密玉提不起劲,躲开了冰袋:“不想说。”
“告诉她也没事,如果她来找我…”
“她不会找你的。”密玉被冰袋敷得身体发冷,开始找衣服穿上,扭到筋骨不得不将动作放缓。
母亲是不会找勇年的,小时候就算自己被同学打伤了,母亲也只会埋怨“为什么他不打别人非打你?”,根本不会替他出头,到最后,所有的事都不了了之,根本没有人在意他受到的伤害。更别说这一场不痛不痒的地下恋情了。
“如果她不准你和我来往,你就答应。”
“然后呢?”密玉眼睛开始起雾。
“然后……我们偷偷地在一起。”
“那和现在有什么分别?”
“要更加小心一点?”勇年想了想说,“总之,让她满意,至少不会挨打。”
密玉烦躁,推搡勇年,混乱中甚至捶了他的脸,勇年被打了也不生气,只是去抱他安抚他的情绪,密玉埋在他的颈窝里,传出闷闷的声音:“本以为还能撑一段时间。”
柔软的嘴唇在皮肤上拱了拱,勇年发痒,微不可查地抖了抖。随后密玉从他的怀里挣脱,站起来的时候被勇年抓住:“你去哪?”
“回家。”密玉冷淡地说。
“回……回家?”勇年神情遗憾,密玉见他一副哭丧脸,忍不住刺他:“不是你说的吗,要更小心一点,要是被发现偷逃出来,又要被我妈骂了。”
勇年咧嘴,捧着密玉的手腕亲,讪讪地笑脸赔罪:“那也不用这么快吧。”
密玉:“我待这又没事,你还想干嘛呀,有事快说。”
勇年把密玉拉到床上,眼神羞涩,在他耳边轻语――
“陪我睡一会儿。”
“纯睡?”
“嗯……你身上有伤不好做…”勇年动手动脚地贴上来,“如果你不介意,让我蹭蹭腿。”
勇年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吻了。舌头挤开牙关,向里伸探,灵活的舌头缠绕一起,柔情凶猛,甜蜜苦涩。密玉的眼泪卷土重来,滋溜冒出,流进了宽大的手掌。
勇年拉开密玉,气喘如牛,充满欲念的脸正色道:“不要勉强。”
“不勉强。”密玉的嘴巴随即又呼上来,把勇年吻得头脑迷离。
温热的手滑进男人的衣服,来回摩擦他的腰腹,勇年的裤裆处渐渐冒出一大包,那处发硬发热。灵活的脚趾慢慢拉开裤子拉链,但里面还有一层短裤棉布呢,密玉等不及,索性上手,那根东西一下弹出,看得他挪不开眼睛。
他匆忙脱下裤子,只是露出一个屁股蛋子,就要坐上那根Yinjing,被勇年及时拉住:“你疯啦!你等我,我去拿安全套。”
“安全套在哪呢?”密玉问。
密玉赤裸下身,跨于勇年,跪在床上,自己用手沾了润滑剂在后庭开拓,股缝蹭着鸡巴上下起伏,gui头在后xue口来来回回地剐蹭,蹭得勇年眼都红,他一边摁着密玉的大腿内侧来回揉捏,一边舔密玉的nai子,密玉不时将nai子往前送,勇年埋在他的怀里咂咂出声。
待后xue里的两指来去自如,密玉的身子已软成烂泥,他将勇年的Yinjing慢慢挤进后xue,勇年感受自己的东西一寸一寸地进入甬道,那感觉,磨啊sao啊的,说不出来的诱人。他揉搓着密玉的屁股蛋子,好叫他快快放松。密玉专注,紧闭着嘴巴,喘息从鼻子里发出,挠得勇年心里痒痒,就想抱着他好好艹上一顿。
跳动的那活儿在身体里越涨越大,像是错觉又不是。奇异的感觉蓦地升上心头。
内心急切地想让坚挺的rou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