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有人旁敲侧击太子篡位,段弥简听出来也同意了,将那些效忠段焕然的臣子们通通被段弥简下了狱。藏于暗处的歹人想看着段弥简在宫中自我消耗,揣度段弥简把那些即便愿意追随段弥简的武官全换作自己人。最后时刻几欲事成,那太子只能依靠他们,不成想后宫中的宫妃侍女都是御林军们假扮的,贬职的武官名为贬职实则在皇宫的暗室里喝茶聊天,只为将这些歹人一网打尽。
京中对于段弥简来说虽然艰险,却也是顺利。期盼着父皇能早早回宫,一家人团聚,也可以在父皇面前夸耀一番自己的功绩,讨要些“特别”的赏赐。
段焕然回京,将那些贼人让大理寺去审,北漠的莫七就交给段章去查,至于朝政,段焕然并未接管回来,还继续让段弥简打理着。
段弥简无论是在皇家段氏,还是在母族廉氏的人里,脑子都不算出色,与他父皇段焕然也是相去甚远。这朝政打理起来即是费力,又是费时,头疼的很。
看了会儿折子便靠着段焕然:“父皇,小四儿看不得这些折子,这些酸腐的文人啰里八嗦的,看着都头疼”
段焕然看了一眼折子,这吏部侍郎的弹劾刑部侍郎贪污了些银子,这事可大可小,但是吏部侍郎就是揪着不放,这归根结底事刑部侍郎家小子打了吏部侍郎的独子,吏部气不过搞了这么一出,这事处理起来也不算麻烦,可段弥简心思不在这,也不擅长这些,撒娇般的将笔放到段焕然手里“父皇帮帮我吧”,说的时候贴着脖子,闻着段焕然颈间久违的龙延香。
段焕然看段弥简这幅样子,便把折子批了,这小半个时辰都批完了,这效率要比段弥简快了 不知道多少倍。
段弥简看着段焕然的批文,与段焕然靠得这么紧,忍不住做一些小动作,将段弥简手边药碗中的汤匙拿过去,想尝一口,刚要入口,却被段焕然夺了回去,桌上的折子都泼shi了好多。
段弥简置气:“父皇好生的小气,喝一口都不给”
是药三分毒,而段焕然的身体被毒伤的深,便开了这么一副以毒攻毒的方子,这方子里面有人参鹿茸,却也有雷公藤,乌头碱一类的剧毒。虽这碗药里毒的量不多,给段弥简喝了却也是伤身。
段焕然将剩下的药一口饮尽,轻抚这段弥简的脸颊。烛光下,段弥简的脸泛着微红,长睫遮着眉目,烛火映在眸子里幻化出满天星辰,他知道段弥简在期盼些什么。
要说段弥简这人年纪也将近50了,性子还是这般稚气,总是想将他当个孩子般宠着。段焕然在段弥简的唇角落下一个吻,极为克制的一个吻,触到肌肤便离开了。
段焕然:“药这样苦,我怎舍得让小四儿受这些苦”他不愿让段弥简知道他的身体状况。
段弥简被亲懵了,他父皇何曾这样克制禁欲过?是父皇被夺舍了还是他记忆出了问题,当然这都是不可能的。这段时间唯一的变数就是段焕然去了边疆,而此去边疆回来却只字不提段章的消息。
段弥简酸溜溜的“此去边疆,父皇就像是被妖Jing吸了Jing元一般,我便只说了章儿有双性之体,父皇定是耐不住去找章儿了。”这番话便是直指段章就是那吸了段焕然Jing气的妖Jing。
段焕然欲哭无泪,被段章榨干还要被他的小四儿嗔怪“朕这是帮你去慰问慰问章儿”
段弥简更难过“章儿章儿的叫着,怕不是都慰问到章儿的身上去了吧”,段弥简气不过,背过身不理段焕然
段焕然把人从后面一把抱住,哄着“朕不是想着小四儿想章儿了,千里迢迢把小四儿的yIn汁带给章儿,又将章儿的Jing水带给小四儿”
段弥简“惯是蒙骗我,要是往日,父皇抱着我,早就干起那些事儿了,现如今便是抱了这么久,父王还是软的,Jing气倒是叫章儿全吸去了,一点儿都没留给我”
段焕然便顺着段弥简的想法:“倒是吃起自己儿子的醋了,也不来关心关心你的父皇让你儿子榨得弹尽粮绝,命都去了大半”
段弥简听着气恼:“都是父皇见色起意!”可想到段焕然说的命去了大半,又觉悲伤“呸呸呸,什么命不命的,父皇是万岁,与天同寿”
段焕然将下巴搁在段弥简的肩头“我总是要走在你前头的,莫要难过,你还有章儿,我已命人传召,让章儿回京,一回京就认回这个皇孙”
段弥简转过身,与段焕然相拥,“怎能不难过,父皇知道我的心思的”唇瓣轻轻的触碰着段焕然的脸颊,段弥简这几月xue儿都是空的,日日等段焕然回来,本来就难耐,可看着父皇身体这般,也是心疼的紧,忍着欲望,只是这样克制的与段焕然碰触,“章儿真是不懂事,父皇都这样了,回来定是要教训教训这个臭小子。”
段焕然抚摸着段弥简柔顺的长发,“我的宝贝小四儿啊”叫我怎么舍得抛下你走呢?段焕然他是君王,早已忘记了如何落泪,他知道段弥简yIn荡的身子必定是难受的“父皇帮你吧”
什么叫帮?就是我不快乐而给你快乐,如果双方都快乐,那就叫做爱了。
段焕然跪于段弥简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