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章去边疆的第七年,自郁青事发以来,皇帝一直都认为事情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固然郁青也是高门显贵出生,但是那郁家和护国公一家确实没有联系,而惹出这么一出谋杀皇嗣瞒天过海的戏码,不是段弥简一人能为的,更不是皇后一个人能做出来的。而此事最终以皇后背判罪而结束,皇帝也是想引出藏在背后的那个人,五年的调查也确实让段焕然找出了些眉目。
当年护国公一家本事要被株连九族的,但是皇帝仁善,只将廉氏杀了个干净,而那些仆从们全部都被流放北漠。
当年的廉家大管家廉三,现在在北漠边上与北齐人勾结,竟然到了能够调动北齐的兵力的程度。其他的家臣则是有的与大庸国做着生意,有的与当朝的官员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如果这些人联合起来,虽然不至于让大庸改朝换代也能够让大庸国乱作一团。段焕然相信这些事情绝不是偶然,这背后一定有一个推手,或者说是一个主谋。段焕然要肃清这些人。
段焕然的生辰宴上,北齐使臣为段焕然献上一众舞姬,惹得天子开怀,也惹得天子起了想亲自前往北漠,看看那北漠得美人有多美的心。
段弥简定然是吃醋的,可日日在段焕然身边也大致猜到了段焕然想做什么,至于帝王不在京中,群臣无首,要是有人在朝中作乱该如何,这些问题该是朝臣们说的。反正他大庸太子一心向着皇帝,是绝不会作乱的,要做乱也只会在皇帝的身上。
七年间,段章已在军中有了威信,又有圣上暗地里眷顾,便再离京七年后当上了镇远大将军,此间知道了当今天子的各种筹谋,心中已无大恨,最记挂的还是在京中做太子的爹爹。
这北漠固然还在大庸国范围内,却也是各种势力混杂,对于段焕然最安全的还是军营,故而段焕然一到北漠就先去找他的皇孙段章
段焕然在段章的军帐中,右手拿着扇子敲着左手心,看向那正在喝茶看地图一身便装的段章:“听小四儿说,你有女xue?”
段章心下一震,想他爹怎么什么都往外说,这老yIn贼莫不是在打他的主意。老谋深算如段焕然,看出来段章的慌张,笑道:“那想必是真的了”径直走到段章身边,搂住对方健硕的腰:“我这七年日日进出你爹的嫩xue,你可想怀念你爹xue里的味道?可想尝尝”
段焕然引着段章的手到自己的鼠蹊部,见那手自动抚上自己的阳物,想这段章果然是想他爹爹,便继续说:“你爹那xue简直妙,妙得让我都不想碰女人了”感觉到自己的关键部位被人握紧,紧到感觉要被捏爆,却也不怕,君臣父子,他段章不敢“可你爹前几日向我抱怨,说想你想得紧,而我又是最疼我的小四儿的,这不就只身前往你这里,想与你发生什么,回去给小四儿闻闻味儿”
段章听毕,放开段焕然,先是一喜,问段焕然:“当真如此?”
段焕然答:“自是如此,不然我为何来此”后段章又觉得膈应说:“我不想日你,脏!老!”
段焕然听了这话也是气,可他被叫老yIn贼不是被白叫的,继续哄骗道:“嗨,亏了你爹一片心意啊,来之前你爹还和我说,让我沾着他屁眼里的yIn水过来,过来日一日你的女xue,解你相思之苦,到时再取些你的Jing血回去,日一日他,解他相思之苦,”
段章一想,却是七年未见,想父亲想得紧,想得现下女xuechao热发水,情热到双颊泛红,段焕然见他如此,便知自己计划得逞了一半。段焕然手伸进段章的裤腰,略过那比自己还大几分的rou柱,抚上那稚嫩的rou唇,一根中指伸入xue内探看未发现预想中的阻碍有些失望,只是这时看着段章只因一根手指便面色chao红双腿夹紧,口中呜咽不断,像极了未经人事的处子。
段焕然心中好笑,这小子大概许久都没用过这处了吧,他扒了段章的裤子用gui头抵着那细窄的xue口问段章:“我是你亲爹的亲爹,你想cao的人被我cao了千千万万便,你可清楚我们的关系”
“要cao就cao,那么多废话做甚,你来我这不就是想cao我的么?”
“这话说得颇有我当年的气势,只是我是那cao人的”语毕便往段章确定女xue里去了一点,堪堪只进了半个gui头。
段章被涨得疼,一看对方只进了半个gui头,有些气恼,骂道:“你这老头子,那处怎么这么大,疼死老子了”
段焕然不恼,段祢简在他手里,他占着便宜呢,没什么可恼的,只觉好笑:“我这叫‘这么大’那你那处就是怪物了,亏当初小四儿受得了你”
段章觉得小腹欲念在蒸腾,可那厮的性器着实大的很,气道:“cao女人时候知道前戏,到我这就直接捅了?”
段焕然想着这大将军之流是不屑于前戏这种女人玩意的,看在这是一口好xue的份上就让当今天子来给你口。
段焕然将段章的阳具疲软拨到一遍,舌舔进那窄小的洞口,勾缠着xue里泛着chao热的鲜红嫩rou,段章用力张开腿,想让那舌进去更多,口中也喊着:“进去,舔进去”
段焕然总觉得着段章这反应像是处,准备待会把人cao升天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