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嗯……」幽暗房里,一阵阵不绝於耳的低哑呻yin回荡着。
整个房间里净是汗水与慾後发泄而出的体ye所参杂在一起的味道。
身後一具Jing壮拗黑的身躯紧扣着我的腰干狂烈的抽插摆动着。
我承受着一次比一次更深更用力的侵犯,整个头脑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这样的行为持续了多久?持续了几次?
唯一还能感觉到的,是身後含吐着男人巨根的xue口麻热的发烫。
我好累,好希望身後的男人停止继续动作,但是却已经全身无力的连手都抬不起来。
就连叫喊呻yin的声音也变的沙哑,甚至只剩下微乎其微的气音。
「不要……求你……」我请求男人,用我仅存的力气。
可是男人像是没听见我的请求,非但没停止继续在我身上逞慾,甚至还越加快动作,将我的身体轻轻的往前又重重的後拉。
「啊啊……啊……」一阵快而深的插挺後,我忍不住的喷出少许体ye。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高chao而使的後xue频繁收缩的关系,男人的动作突然变的粗鲁,口中也跟着发出微微的yin声,不久後突然停下动作。
终於,我得到了休息的权利。
在男人停下动作之後,紧扣着腰干的双手立即放了松,浑身虚软的我也因而往旁边倒,仍插在後却的巨根随着我身体的离开而被抽出来,磨过刚高chao过而敏感的xue壁,牵起体内一阵轻颤。
「嗯……」我忍不住的轻yin了声,跟着便倒在床上大口的喘着气。
男人维持着原本的跪姿不动,静静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不知道为何每次欢爱後他总是像这样静静的看着我。
但是,在这之後他都会对我露出一抹微笑,然後跟着躺到我身边,抱着我一起入睡。
激情过後男人总会像这样抱着我,轻轻细细的不停抚着我的短发。
有时候,当男人累得睡着,会听见男人口中不经意唤出一个名字。
那是一个极好听的名,只是唤的却不是我。
虽然对自己的名姓没有印象,但那再女性化不过的名字,绝不可能配在自己身上,所以我确定。
或许,男人是把我当成谁的替身了。
我跟她长的很像吗?
她在男人的心中是不是占据着重要的位置?
她人呢?怎麽不见陪在男人的身边?
我常常在心里反覆的想着这些问题。
但是我没有勇气开口去问男人。
总觉得,这个名字对男人来说是个不能提的禁忌。
而我甚至是连自己的来历都不知道,又怎麽有资格去问?
若真的问起,惹男人生气了又该怎麽办?
我很担忧,所以我不敢问。
什麽都不知道的我无处可去,也不知道在这世上还有没有亲人朋友,说白点根本就是一无所有。
除了眼前这个愿意拥抱我的男人,我实在不知道还有谁会关心我。
所以,我尽量的不惹他生气。
因为我不想失去眼前这唯一一个肯与我互动的人。
尽管他是把我当成某个人的替身,尽管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至少我对男人来说还是有用处的,我是被需要的。
这一点点被人需要的感觉,是支持我在什麽也不知道的情况下继续活下去的目标。
我不想失去这双愿意守护我的臂膀。
尽管这一切到头来可能都只是假象。
可是只要我不戳破,不去碰触男人心底的那抹伤痕,这幸福的假象应该就会像现在一样的一直维持下去吧!
只要我装的傻傻的,顺着男人所想要的期望当个听话的人偶。
这是我唯一能留在男人身边的办法。
微微抬头看了会儿已熟睡的男人,我伸出手将他抱住,如同他抱着我般。
然後,悄悄的将额靠上男人的下巴,在心里默默的说出不敢对他说的话。
「我爱你。」
☆☆☆
对於我们两人这样的关系,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定义。
因为,男人从来没有开口对我说过任何一句情话,而我呢……甚至连男人的名字叫什麽也不知道。
其实,正确一点来说,我对所有的事都一无所知。
包括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我为何会在这里,甚至於我自己的名字。
我曾想过,自己是不是忘记了什麽重要的事。
就是那个……所谓的丧失记忆之类的事。
但是,每次开口问男人这件事他总是不愿意告诉我,有的时候还会因为我提及这件事而不高兴。
後来我也就不敢去问了。
可以确定的是,男人对我有着一定程度的独占慾。
比如说,他不准我离开房间半步。
每当他在早上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