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傻乎乎地,就把自己给卖了。
陶姜心里对六皇子的愧疚之心愈发严重,每天比奴才还要尽心尽力地伺候,给他穿衣,擦鞋,喂饭,饭后喂药,洗澡……一手包办。
有宫女跟李公公抱怨,“这陶大人把活儿都干了,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干什么呀?”
李公公骂道:“你们这些懒蹄子,不用打扫了?灰不用抹了?地板不用擦了?滚滚滚,一个个儿的,不长心眼子。”
宫女们一个个都不好意思地你看我,我看你。
陶姜晚上还是跟六皇子一块儿睡,六皇子晚上总是做噩梦,大叫着醒过来。每每这时,陶姜都会把他抱在怀里,细细安慰,“没事了,乖,都是做噩梦呢。”
六皇子哭着,抓紧他的衣襟,“才不是噩梦呢,四哥哥他咬我,还啃我的身子,他说让我做他的人,要好好疼我……可是陶姜,我不要四哥哥疼,我害怕。”
陶姜无奈,他亲了亲六皇子的额头,问他:“我亲你,怕不怕?”
六皇子的眼睛在黑暗下亮亮的,“不怕,是陶姜我就不怕。”
陶姜往下,吻了吻他的鼻子,嘴唇,下巴,喉结,他脱了六皇子的衣服,在他的胸膛上舔了舔,还吸了吸六皇子的小nai头。
他的声音很小:“怕吗?”
六皇子哼了哼,“好奇怪,身上好像有火烧,小鸡鸡有点痛痛的。”
陶姜往下,褪下六皇子的裤子,他发现虽然六皇子才十三岁,身下的rou棒已经可观了,大概四寸,顶端处冒着ye体。
他握着,被那触感给烧的有些想松手,不过他还是脱了裤子,在自己的小逼那里磨了磨,最后自己也有了感觉,出了不少sao水。
“这样好奇怪呀,陶姜……我怕……”六皇子掐着陶姜的细腰,有些无措。
陶姜将顶端放到小xue口,从Yin部尿道那里,一点点挤了进去。六皇子低喘,带着一点哭腔,“好奇怪,不要做了好不好,陶姜,求你了。”
“嘘!”陶姜心痛,他也不想,低着头在六皇子嘴巴上亲了亲,终于六皇子安静了。
陶姜忍着痛,让那根玉jing进入,刺破了那层膜,陶姜知道有血流出来了,他疼得额头冒着冷汗。太大了,也好烫。
六皇子得了妙味儿,自己抬着腰往上挺,动了起来。
陶姜被顶的身子一软,瘫倒在六皇子身上。
六皇子抱着他,rou棒进进出出,好不快活,他觉得那小xue里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热热的,暖暖的,紧致的包裹着他的jing身,每一下都好像极乐。
陶姜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六皇子一边动着下身,一边吻着陶姜,“陶姜,好快活呀,我是不是要死了?”
我才是快死了呢。陶姜没说话,六皇子胡乱顶弄,有一下好像戳中了花心,陶姜一个哆嗦,身下的小玉jing立了起来,往外溢着灼ye。陶姜套弄着自己的前身,低低喘息。
六皇子将他换了个体位,压着他一下比一下用力,进的更深。下面的囊袋跟Yinxue贴的紧紧的,发出“啪啪啪啪啪”的声音,在安静的夜晚里,很是yIn靡。
“啊啊啊,要,要去了。”陶姜射了出来,夹紧了私密处,蘑菇头那里喷出来一股股白ye,喷到了六皇子的小腹上,六皇子发出低呃声。
不过六皇子并未射Jing,而是继续Cao弄着他。六皇子人傻,他觉得自己有些失控,哭道:“怎么办陶姜,月月好像停不下来啦!月月是不是要坏掉了……”
陶姜无语片刻,下身仿佛要不够似的,两片Yin唇裹着六皇子的rou棒,摩擦中又有水流了下来。
“快……殿下……呜……慢些……啊啊啊…我要死了……”陶姜大叫,爽的恨不得死去,他翻着白眼,双腿缠在六皇子腰上。
六皇子哭着,“我不想陶姜死翘翘,不要死翘翘……”他哭着,顶到某一处,陶姜身体一僵,直接到了,他发出妖哑地呻yin,“要丢了……”水喷到了了六皇子rou棒上,从小洞里流了出来,而六皇子也哭叫着射了出来。
六皇子吓得又哭了:“我,我尿到了你的身体里,陶姜你会不会坏掉呜呜呜……”
陶姜抱着他,rou棒还没有出来,半硬地插在他的Yinxue里,“殿下好棒,我很喜欢。那不是尿,是殿下的元阳。射到臣的身体里,说不定有一天臣还会怀上你的孩子呢。”
六皇子几乎一下子又硬了起来,他睁着水汪汪的大眼,天真地问:“真的吗?”
陶姜笑着点头,六皇子抱着他欢欢喜喜地又继续Cao弄了起来。
毕竟是少年人,在体力方面,几乎无人能敌,一夜间,陶姜被插的快要昏过去了。
少年对性事食髓知味,几乎得了功夫,或者没人的时候,就要将衣服脱了,Cao陶姜。
在大殿中央,吃饭的时候,或者晚上洗澡的时候,授业的时候,在书房也是一刻不停。
六皇子吃的也多了,学习也更加用功了,对陶姜的依赖也越来越深,几乎不能离开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