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枳,江湖人称东街一匹狼,主业小混混头子,副业啥都干。这两天林枳接了一笔大活,给一个上流宴会当服务生,时薪800,要求盘靓条顺,起码流利掌握一门外语,好在林枳虽然每日忙于维护东街正义,但奈何学习上天赋点点满,本人也有那么点英俊,所以他还是顺利拿下了这个活。
因此当他端着香槟走过贺淮南的身边时,他不得不感叹,世界真小,以及穿着红色旗袍的贺淮南真鸡儿好看。他把自己的长发盘起,雌雄莫辨的脸上带着些许疏离,就像生长在雪山顶上的高岭之花。他今天还在嘴唇上涂了口红,正红色衬得他的皮肤更白了,旗袍的叉开的有些高,林枳觉得走动间似乎能看见他腿间的风景。那是贺淮南,林枳想着扭过头不去看他。
“需要香槟吗?”林枳托着托盘在人群中行走,他总觉得周围的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劲,有一位女士甚至在林枳的屁兜里放了一张名片,还顺便摸了一把他的胸肌。林枳很疑惑,这里的人奇奇怪怪的,还有贺淮南,他向四周看了看,那位有点娘的主管扭着水蛇腰用屁股蹭了蹭一位肥头大耳的富商,林枳觉得主管那双看着那位富商手上的鸽子蛋的眼睛在闪闪发光。林枳吐出一口浊气,他终于明白主管那句“扭起你的屁股来”是什么意思了。
主管和那位富商走进了洗手间,林枳悄悄地往换衣间走,他低着头走路时不小心撞到了人。
“对不起”林枳抬头,是贺淮南,他红色的旗袍被香槟洇出一块殷红,好巧不巧在ru头的位置,本来就很性感的人了,又多了一丝色气。他没有说话,用手轻捏林枳的下巴俯身去吻他。
“唔哥哥”贺淮南的舌头纠缠着他的舌头,林枳含糊不清叫了一声哥哥,贺淮南就搂紧了他的腰。林枳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前,不经意就摸到那块shi漉漉的地方,忍不住多摸了两把,然后他就听见贺淮南的轻笑声。他也是喜欢的。
柔软的舌头在林枳的口中搅动着,拉着林枳的意识下坠,他伸出手搂住了贺淮南的脖颈,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滑下来,贺淮南的手顺着侍应生统一的掐腰白衬衫爱抚他的腰肢。“别在这里”林枳按住他作乱的手,贺淮南便把他抱起来,如同抱小孩似的,林枳趴在他的肩上有些呆滞,他的嘴唇上全是贺淮南的口红还有些肿,充满了凌虐美。
他喜欢贺淮南的脸,林枳从第一次和他接吻的时候就知道。
林枳被放到一张的床上,就是那种两个大男人怎么翻也不会掉下去的尺寸。贺淮南抽掉了他的领结,拽开了他的衬衫,林枳的胸膛就这么半遮半露地展现在他眼前。“哥哥”林枳感觉到他的哥哥已经有反应了,挺立的Yinjing将修身的旗袍撑出了一个yIn荡的弧度。林枳的手顺着旗袍的开叉抚摸他的大腿,来来回回就像急不可耐的色胚,另一只手顺便解开自己腰间的皮带,褪下裤子,曲起膝盖在磨蹭他的皮肤。
贺淮南的手在他圆润的肩头流连,把他从衣物里剥出来,低着头在他的颈间嗅闻他的味道。林枳的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皂角味,是一种温柔又平淡的香气,但是今天他的身上多了许多乱七八糟的香水味,这让贺淮南忍不住皱起眉。
“啊唔。”贺淮南惩罚似的在他的胸口咬了一口,又解开他的裤子抚弄他半挺的Yinjing,典型的打一巴掌给颗枣。贺淮南趴在他的胸膛上,用舌头舔弄他的ru头,他的头发散下来,与皮肤摩擦带来了细细密密的痒。
“啊嗯”林枳没有压抑自己的声音,他知道贺淮南喜欢。“小枳,”贺淮南抬起头他的舌尖滴落一滴口涎,与那殷红的ru尖拉出一缕银丝,那双沉静的眼睛望着他媚而不自知。林枳只觉得自己被他勾得失了魂,连下身的小xue也饥渴地一张一合。贺淮南按着他的双手撑在他上方,就这样停住了。
“哥哥,”林枳的双腿踢掉挂着的裤子盘着他的腰喃喃道,“不继续吗?”
“小枳,”贺淮南领口的盘扣已经被林枳抓开了,亦泄露一片春情,“你把我当什么?”
“炮——友。”
那一刻,他看见林枳的眼睛里有难平的欲海,寂寞,无畏,隐藏在Yin影下的忧郁,唯独没有他想要的。
“吧嗒。”仍然还带着温度的泪水落在林枳的脸上,顺着他的脸颊缓缓下坠,在床上没有什么比美人垂泪更加刺激感官的了,林枳只觉得的蓬勃的欲望在身体里炸裂开来,甚至来不及追究心里的那些不适。散落的头发完全掩住了贺淮南的眼睛,林枳只看见他嘴边的笑。
“没关系。”他叹了一口气,纤长笔直的手指就伸进了柔软的xuerou里,食指和中指缓缓地在rouxue里张开,感觉到小xue被慢慢撑开,林枳失神地张开了口,发出几声轻叫。
哥哥说话的声音很温柔,扩张的动作很温柔,进出的频率也完全照顾他,灯下观美人更美,林枳总觉得他很美,那种美丽超越性别杂糅着女性的温婉和男性的强势。他打开了一瓶葡萄酒细长的颈身贴着皮肤有些凉,林枳感觉细长冰凉的瓶身进入了自己,冰凉的酒ye就顺势流进去。
“啊啊哥哥凉”林枳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