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
干什么?干什么!
抢男人是不是?抢本仙女未婚夫是不是?
洛碧水也不等车子开过去,立马叫停,下了车慌忙往nai茶摊那处跑,连脚下穿着八厘米的水晶高跟鞋也顾不得了,大喊道:长天,简长天!
狗男人,真不是东西!
原本酝酿了一路都没掉下来的眼泪,这时看见简长天竟然毫不拒绝地任由旁的女人给他擦汗,洛碧水的眼泪气得一下子就蓄上眼眶,盈的满满的,混蛋!大混蛋!
她风风火火地踩着还有点磨脚的高跟鞋,只觉脚下生风,长长的裙裾迎风飞扬,好像一只翩翩飞起的白蝴蝶。
憋着一股气,气势汹汹地走到nai茶摊子后。
看着后头那旁若无人还在秀恩爱的两个人,凶巴巴地喂道:喂,我叫你,你为什么不理我?
眼见看着那块红格子手帕,已经就要落到简长天的俊脸上,却被她这惊天动地的一喂,给吓得掉到了地上。
简长天,和白裙子少女
这八九不离十,可不就是女主大人白清禾了。
两个人,一起朝她扭头过来。
洛碧水看见简长天这张熟悉的清冷的俊脸,忍不住再次心肝一颤。
敲,再看这几次,还是好帅!腿软!
内心隐隐泛起奢望,大家好歹也算睡过觉觉了,即便失忆无可避免,那多多少少也得觉得本大美人有点眼熟吧
简长天歪头,唇角翘起职业化的微笑:这位小姐,不好意思,请问你有什么需要?需要什么口味的nai茶?
洛碧水蹙起眉尖,暗骂狗男人!
就不该对他抱有希望,还以为他看见自己,至少会眼熟吧,再不济,对本仙女的美貌惊艳也可以啊!
狗男人,看着她的这目光,波澜不惊有没有?跟看路边的花花草草一样无动于衷,有没有搞错?有没有审美?
本想拎住他的领子质问他,可是考虑到她的头号死敌,白莲花仙子还在一旁看着呢,可不能丢了咱绿茶仙子的面儿!要端庄,要无辜,要楚楚可怜
她入戏地后退几步,不敢置信地摇了摇头。
鼻头一酸,还是强忍着眼泪没有落下来:简长天,你干什么?你不认识我这个未婚妻了吗?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你回家?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你大坏蛋,你跟我开玩笑的是不是?
简长天看着面前泪盈盈的女孩,凝烟眉眉尖若蹙,如春山锁绿,一双眸秋水底横,眼尾泛起桃花瓣的浅粉色,潋滟欲滴的泪盈得满满的,摇摇欲坠
不知为何,冥冥之中。
他觉得只要他说了一个不字,说了不认识她,这个耍无赖的小哭包,就能当场哭给她看
是的,明明眼前的是个端庄高贵的大小姐,却偏偏觉得,她私底下就应该是个黏黏糊糊的,爱耍脾气的娇小姐,打不得,骂不得,只能捧在掌心里好好哄,好好劝
看她好看的眉眼,还有着掩不住的憔悴春愁,明明是一朵开得正盛的花儿,该是怒放灼灼的惊艳世人,教人忍不住惊叹这逼人的艳色。
这时却平白多了几分颓艳之态,仿佛经受了什么重大的打击,风霜雨雪吹打而过,这伶仃的花枝不堪摧残,花萼荏弱,即便是要凋零谢落一般。
这还穿了一身单薄的梨花色吊带裙,风一吹,她纤腰处的衣裙陡然贴了回去,嬛嬛一袅,浑然不堪掌握,更显得她苍白纤弱,教人我见犹怜。
他心下一动,只觉油然而生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怜惜之情,只想将她庇护在身后,为她遮风庇雨,护住这惊世却又脆弱的美丽
这时动了动唇,明明是要说不认识的,却怎么也不能说出拒绝的话来:我
旁边的白青禾看着这位美貌高贵的大小姐,一身名牌,还漂亮的不像话,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她似的,心中的危机感来得猝不及防。
这位小姐如此笃定,她认识地瓜?
莫非,莫非真的是地瓜的家人找来了?未婚妻?地瓜有未婚妻了?
尤其再看到身边的地瓜僵僵地站在这儿,分明是对眼前的大小姐有所动容了,明明他还是站在她身边,近在咫尺,只要伸手就能摸到的,她却突然不安,就好像已经远隔天涯似的
没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自发地挡在了地瓜的面前,强做镇定,亲热地挽上了地瓜的胳膊:小姐,你认错人了吧这是我男朋友,叫地瓜,不叫什么长天的,您真的认错人了
地瓜,这个名字来了!
洛碧水闻声看向白青禾,哟,女主角找存在感了?
果然够白莲花,人家男主都没说话,你个女主插什么嘴啊,想宣誓主权,立自己的正宫位置,也不看稳不稳当?
本仙女才是货真价实和男主订过婚的未婚妻,哦,对了,还正儿八经地睡过一觉呢!
她不着痕迹地上下打量了女主角一波。
果然,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