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那天池梣还是去了。
他去的匆忙,满头大汗敲响酒店房门,开门的是主人身边的一个奴,池梣和他对视了一眼,进了屋子,脱光衣服,两个人一起跪爬到主人身边。
屋子里只有在地上的三人赤裸着,池梣没见过这种场面,对于看到主人其他的狗奴裸体与被其他陌生人看到自己的裸体有些别扭。
不过也好在大家互不相识。
“你怎么来了?”
池梣咽了口唾沫,不敢抬头,紧张地回他:“翘了课。”
主人轻笑一声:“三好学生竟然翘课了。”
“为了见您。”池梣说着,头更低了。
徐一铭把脚踩在他的头上,压在了地毯上。
池梣弓着后背,微微发抖,没有请示徐一铭便直接来了,是他太心急,池梣不想浪费跟徐一铭接触的每次机会。
徐一铭大他两届,正忙着创业与毕业设计,约调的时间少之又少。池梣认识他有大半年了,被他调教的次数两只手都数得过来,或许是池梣心里一直放不下防备,不愿意让徐一铭插入,所以才导致两人不常见面。
刚才给池梣开门的奴看上去比徐一铭还要大一些,他和池梣跪在徐一铭右边,左边还有一个带了项圈与眼罩的奴,躺在地上,两腿弯曲分开着,手腕与脚腕锁在一起,后面塞了个粗大的黑色按摩棒,口中不住地发出呜呜声。
池梣眼珠子转着看了一眼,立刻收回眼神,盯着眼前的暗红色地毯,他听到徐一铭开口说话,叫了身旁的人,不是他。
“过来。”
池梣身侧的人爬到徐一铭腿间,“主人。”
徐一铭又说:“学霸,知道茶几什么样吗?”
池梣的头上落着徐一铭的脚,他不敢动脑袋,于是说:“知道。”
说罢,头顶的重量消失了,池梣缓缓抬起来身子,看了徐一铭一眼,然后慢慢地调整姿势,背对着徐一铭,保持背部水平,跪爬在地上。
徐一铭把一条腿重新放了上去,搭在上面,然后扬了扬下巴,对身前的奴说:“来。”
池梣为了保持姿势,动也不敢动一下,生怕徐一铭不满意。
他背对着他,什么也看不见,但是对那两人的动作却听得一清二楚。
那个奴一定在含着主人的Yinjing吮吸,传进池梣耳朵里的啧啧水声让他红了脸,想到自己正在跟其他三个人一起接受一个男人的调教,又不安又隐隐兴奋起来。
池梣呼吸起伏的动作被徐一铭看在眼里,他一边发出鼓励的喘息,一边用脚勾住池梣的肩膀,示意他扭过头。
“这只脚赏你。”
池梣扭过头看到那个奴把脸深深地埋在主人胯间,脑袋一起一落的在吃主人的性器。
池梣的大脑来不及分辨徐一铭刚刚说了什么,就听到左边那个奴一边哭一边细声叫着:“主人……主人。”
徐一铭脸黑地扭过头看他,声音冰冷:“我让你说话了?”
地上那个奴白白瘦瘦的,池梣僵着不敢动,正在为主人口交的男人又有些黝黑强壮,而池梣……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不瘦,也不胖,身上薄薄一层肌rou,徐一铭的口味真广泛。
那个奴哭得惨兮兮的,连池梣听了都于心不忍。
“主人……请问我可以射了吗?”
池梣这才注意到那个奴腿间的性器已经憋红了,马眼处好像还插了一根东西。
徐一铭把穿着白袜子的脚贴到池梣脸侧,仍然在看着那个哭闹的奴,他静静地看着地上那个人扭动身体,眼泪和口水不断地流出,过了很久——大概是很久,池梣不知道,他只是把自己代入了那个渴求着的奴身上,徐一铭才收回脚,手掌捏住身下人的下巴,说:“接好。”
那人接受徐一铭赏给他的Jingye,不敢吞下去,徐一铭射Jing结束后站起身,拔出了地上那人马眼处的尿道棒。
地上的人断断续续射出Jingye,禁锢的地方也被徐一铭松开,他不等适应,就连忙跪到徐一铭脚前:“谢谢主人。”
徐一铭坐回沙发上,把脚伸到看呆了的池梣怀里,看了一眼身前还张开嘴伸出舌头展示口中Jingye的奴,淡淡道:“赏你了。”
池梣喉结滚动,见识了新鲜场面的他没有因此被震到,而是逐渐进入了状态。他鼻尖嗅了嗅徐一铭脚心,接着迟疑的,伸出舌尖,轻轻隔着白袜舔了一口。
先前哭红了眼的奴跪在徐一铭腿边,把下巴搁在他的大腿上求着徐一铭伸手安抚,而先前为他口交的人含着纯净水为他清洗。
池梣被勒令双手背后,不能乱动,他闭着眼咬住徐一铭的袜边,脱掉下了那只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