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长老!玉长老!”屋外传来侍童馨儿急切的呼喊。
玉草灰勉强找回了自己的思绪,脑子方才像是被冰封了一般,刚刚解冻,还有些不太习惯。
听到馨儿的声音,他立马取一件外衣披上,大步朝外走去。
“怎么了?馨儿。”
“教主今早身体就不适,可也不让我们叫巫医,还让我们闭门不许任何人进。后来,越来越不好……晗儿和我没办法,只得来求玉长老,教主最信任您了,请您去见见,给我们拿个主意吧。”少年的话中有无限担忧和不知所措。
“快走。”玉草灰听罢,毫不迟疑就向教主寝所走去。
尾淙感到自己的身体像是泡在岩浆里。
早上开始,他的胸口就开始隐隐作痛,还好夜里已经将今日要处理的事都处理完毕了,他便回来想要睡上一觉,避开他知晓即将会来临的恶毒。
谁知隐痛渐渐加深,连带着整个身躯都痛了起来,根本无法入睡。却也无法保持清醒。
剧烈的疼痛让身体像被斧头狠狠凿击,又像是五脏六腑都在火焰里。身体好像快要碎掉了,意识也渐渐融化,眼前出现了各种幻象。
他好像听到有人叫他。是他熟悉的声音,让人心安,也让人心痛。
“草灰……”他轻轻叫着那人的名字,不知道其实在旁人听来他吐出的只是浑浊的气息和不成型的语言。
玉草灰见到的教主就是这样,白皙的脸此刻变得无比苍白,额角沁着汗,眉头紧紧地皱着,轻启着唇像是在说什么,但几乎没有声音发出,呼吸时而微弱时而粗重,急促而没有规律。
玉草灰从来没有见过教主如此。即使是幼年,教主也从来没有显露出如此脆弱的模样。之前中毒昏迷不醒,就只是安静地沉睡,而现在这个样子,让人觉得他整个人快要破碎。
他立刻就理解为什么教主不让任何人进来,以他的性子,根本不允许任何人见到他这副样子。
玉草灰伸出左手,想要摸摸教主的额头安抚他。手刚抚上教主的额头,就被另一只手抓住。教主的额头和手都非常烫。即使身受毒发的侵袭,教主掌力还是很大,紧紧地抓着,玉草灰也无意挣脱,便没有抽回手,保持着这个状态。
尾淙在岩浆中抓住了一只手。这只手很清凉,丝丝清凉好像缓解了些许他的灼痛,于是他把另一只手也伸上来,抓着这只手的手腕。但很快这只手也被自己滚烫的手焐热了。他的双手一路向上,去寻找更清凉的所在。
玉草灰感到教主的手伸进了他的衣袖,不停地攀上,抚摸上他的手肘……直到碰到上臂,揉捏了一下。他猝不及防地一颤,下意识地要甩开,又怕自己伤了教主而立马停下动作。教主滚烫的双手还是牢牢地抓着他的上臂,而随着自己刚才的动作,他的手掌手指突然擦过教主的鼻梁和嘴唇,似乎也是滚烫的温度。
那热浪似乎顺着皮rou的碰触传染到了自己的身上,玉草灰感到自己没有来由的热了起来。他没有发现自己的呼吸也变得急促。
“教主,我去给您叫人来。”说着,他便急忙站起身,但两只滚烫的手还像钩子一样紧紧地抓着他,他并没有站直身体,相反因为那两个钩子突然使力,他一个没站稳,就摔落在床上。
摔倒的瞬间,他想到不要砸到教主,赶紧伸出空着的右手支撑自己不要砸到教主。于是——他此刻头朝下对着教主,右手撑在教主的左耳边。
“不要……”尾淙的气息喷吐在他的耳廓,令他感到一阵陌生的痒意,他听清楚了教主的轻声的话:“不要走……”
玉草灰左腿伸直在床的外沿,右腿跪在教主的双膝之间, 两人的鼠蹊部隔着衣衫紧紧地靠在一起。他想不惊扰教主地起身,却没有成功,两人的那块部位却因为他的动作轻轻摩擦,生出了一些反应——教主的胯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隆起,顶到他了。
“只是这样……就勃起了吗?”玉草灰低头看了一眼,心里疑惑道,抱着试探的想法又轻轻动了一下,果然突起的部位又变大了不少,顶得他自己的Yinjing也有点疼了,而且居然也有抬头的趋势。
奇怪的感受从下身升起到头顶,他突然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但来不及待他继续思考下去,火热的唇就贴上了他的嘴,随之而来的是一个不得章法却像要吃干抹净般凶恶的吻。教主的双手环抱住了他,并且抱着他两个人翻了个身。
“刚才不还是奄奄一息,现在怎么这么有力气?“玉草灰心里陡然又冒出一个疑惑,但这个念头马上沉没在对方近乎啃咬的吻中。他感到自己被吻的呼吸困难,只知道张着嘴,试图索取着微薄的空气。整个人的意识似乎在无名的海里下沉。
教主身体的重量压在自己的身上,两人下身更紧密和强力的摩擦着,升起更多的热浪,自己全身的血ye似乎也在朝着此处奔涌。
终于,对方放过了他的唇舌,随之一路向下,啃咬过他的下巴,脖颈……
“啊……“突然的动作让他发出了呼痛声。教主在他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