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股藤蔓猛然一起用力把苏凛吊到半空中,将他的双腿打开到极致,几乎达到180度,移到木马正上方。
然后对准木马背上高耸的凸起慢慢落下。
那道微微张开的缝隙,被迫徐徐吞入尺寸可观的阳具。
阳具材质并不算坚硬,也没有棱角,从外观到尺寸都肖似成年男性的小兄弟,颇有弹性。而事实上后庭的包容性和承受力也超乎一般人想象,并不会轻易受伤流血。
所以苏凛,最初并没有感觉到难以忍受的疼痛。只是身体内部被异物一寸寸侵略,撑开,摩擦,填满,占有……难以描述的饱胀和充实感,伴着由少到多的痛楚,本能的羞怒和抗拒,不由挣扎起来。
“我就喜欢看你不愿意却反抗不了的样子,美味极了。”
胸前两点被几根细小藤蔓照顾的很好。它们拨弄按压,缠绕收紧,揉搓几下又捏来捏去,好像小孩子得到了新奇的玩具,想方设法地研究着各种玩法。
浅粉的茱萸生生被玩弄成了嫣红,鲜艳欲滴,诱人采撷。
轻轻麻麻的酥痒传遍全身,舒服,又不够舒服,好似隔靴搔痒。苏凛低喘着似乎欲逃离藤蔓的捉弄,身体却偏偏背离意志,竟稍稍前倾,把胸口更进一步地送到了藤蔓手中,任它们戏弄。
后方也是同样,阳具过于缓慢地上下摩擦着入口,进入一寸,再退出半寸,反反复复,双腿都绷得僵硬了,还没进去一半。
脚踝上一圈圈的翠色仿佛别致的脚环,垂落的叶稍有意无意搔刮着莹白的足底,阵阵瘙痒勾得他脚趾都蜷曲起来。
由此蜿蜒的一条条青萝,顺着小腿盘曲而上,缠出道道螺旋。片片翡叶生机勃勃,青葱嫩绿间绽开了朵朵米粒大小的紫红色小花,在玉雕般的身体上零散着,煞是好看。
敏感的腰背和腿根尤被眷顾,持续地爱抚挑逗,忽轻忽重,正如源源不断的海浪,逐渐把他卷入欲望的深渊,连抵抗也无力。
怎么用力都挣不断的植物,奇妙地拥有丰富的汁水,牛nai白的ye体轻易便流得到处都是,头发也不例外地溅上星星点点,看起来分为情色。
迟翰食指沾了一点白色ye体,送入双唇半张的苏凛口中,指尖捣弄着柔软的舌头。
苏凛全身发热,没有镜片遮挡的沉静双眸,此刻水光潋滟,半阖的眸光失神,温热的吐息散在迟翰负距离的手指上。
“味道怎么样?”指尖肆意拨弄着不知反抗的软舌,玩得不亦乐乎。
“……唔……?”苏凛迷茫了一个呼吸的时间,才反应过来,下意识咬上入侵者。
迟翰也不急着抽回手指,心念一动,慢吞吞做着温柔前戏的藤蔓便像得到了指令般,猛然一卸力,苏凛立即重重下坠,硕大的阳具噗嗤一声硬生生全部撞进他体内。
“啊!”下身仿佛被劈裂的剧痛猝不及防,短促的叫声尾音颤抖,隐没在紧咬的牙关里,浑身痉挛,冷汗涔涔,微长的额发shi漉漉地凌乱着,低着头倔强地忍耐痛苦。
骨节分明的双手试图攥紧,又徒劳地微张着。
迟翰神色莫测,看不出喜怒,指腹轻轻勾过他的上颚,左手顺着脊背轻抚慢拈,安抚着手下紧张的肌rou。
木马配合着安静了须臾,接着前后摇动起来,最初幅度不大,好像悠悠踱步的骏马,然而锲入体内的阳具偏偏也适时旋转起来,研磨蠕动,rou壁受惊地收缩一下,却并没有丝毫妨碍到它的转动。
滴滴ru白的ye体流畅地滑下挺直的肩背,交汇于腰间深深凹下的腰涡。小溪似的顺势流淌进幽深的峡谷,助纣为虐,让侵略者更方便地辗转抽动。
迟翰爱不释手地揉弄着他腰间的涡旋,每一次接触,都能感觉到手下腰肢的敏感慌乱,左右摇晃着想躲避。明知躲不过,还是做着无用功。
苏凛能够勉强自己隐忍疼痛,但却无法忍耐快感。不知不觉间张开嘴,牙关也无法合拢。
突然之间,木马毫无预兆地加速,大幅度地剧烈颠簸着,苏凛不知所措地跌进了迟翰怀里。
后xue之中的阳具发了疯一样地迅速振动起来,上下左右毫无规则地肆意乱撞,时而旋风一样飞旋,时而打桩机一样狠狠戳刺,时而缩小一半再猛然膨胀到最大,时而外皮上冒出颗颗粗糙的圆球……
淋漓的水声不绝于耳,rou壁被花样百出的rou棒插弄得不时缩紧,又被迫打开,一缩一展地从拼命抗拒到欲拒还迎。
深藏的那一点被频频顶弄摩擦,沸腾的火热快感chao水般涌来,飓风般席卷了他全部心神,浑浑噩噩地只剩下追逐快感的本能。
低低的喘息呻yin此起彼伏,苏凛瘫软在迟翰怀中,哽咽颤栗:“不要了——”
迟翰的兴致越发高昂了:“可是你身体明明很高兴呢。”他恋恋不舍地放开柔韧的腰腹,一巴掌拍上细腻的翘tun,雪白的山丘顿时红了一片。
“不、啊——”他羞耻地红了眼眶,下体高高勃起,脖颈后仰,抑制不住地抖动着身体释放出来。
意识分别Cao控藤蔓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