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万花争芳时,唯有牡丹最鲜艳。灯火夜里不愿眠,携着春风……入娇园~。”只见那严少爷半倚在两位娇俏的佳人身上边念着随口诌来的诗句,边调戏着身前女郎。
周围的莺燕听着严少爷这戏语,多是半掩着帕子,将自己的柔软的rou体贴上这少爷年轻漂亮的身体,或摸索或挑逗,一副旖旎景象。
或红或粉的薄纱在木栏上飘荡,空气中弥漫着红粉的烟尘。
彩烛花火,靡靡之音彻夜。嬉笑怒骂,忘情之酒众饮。
这算不上是青楼,这没有卖艺不卖身的伎子,也算不上是女支院,这每个表子都有一技之长。
这是纵情欢乐之所,有放荡的有夫之妇,也有寻乐的有妇之夫,即使夫妇相见也只能相视一苦笑而过。
交了钱,入了门,就都只是个人。管你是帝皇将相,还是富商才子,入了这门,便就落了凡尘,都是只个寻乐的人。
话说楚家二少爷楚谨理被他的小红豆拉进寻乐楼门时,只是急着找张结实舒适的床,好好和自家的小情人解相思之火的。
他本很少喝酒的,但这次渡洋三年学习归国,这接风洗尘的亲朋好友的酒,或喜或厌都是要接的。
大宴过后接小宴,陌生的亲人换到狐朋狗友,从端正有礼也换到喝酒食色。
最后到旧情人来迎时,没有长醉不醒,还能急个色,也算是酒量顶尖。
到了寻乐楼在三楼预定的雅间里,宋相思把醉的不醒人事的楚谨礼扶上了床。
见楚谨礼倒床就睡,她也不急着脱衣云雨,只是走到窗前,盯着彩色玻璃上的自己,痛苦而疑惑。
不知不觉她就在窗户前愣了半个时辰,回过神来只对着自己扯了个微笑,便转身下楼走到严椿岁身前。
“严少爷,来杯欢喜酒可好?”她翘起半边嘴唇,挑衅又诱惑。欢喜酒可是寻乐楼的特产,这酒药性极烈,是让人神志不清只知情欲极品春药,来杯欢喜酒,就是去上床的最好的邀请。
严椿岁看着身前的女人,暗红旗袍,前凸后翘。白长纱衣,冷淡高傲。红唇杏眼,yIn而不贱。形象气质比身边ji女高了不止两个档次,实乃人极品!
这样的酒,能有不喝的男人吗?
他举杯一口喝下这女人手中的药酒,酒一入喉燃兄弟,一夜七次不是梦。
到了房间时,他的神智已经燃烧待尽了,黑暗中听见女声说去床上。
他就迷迷糊糊爬上了床,下意识拉扯起床上人的衣服,对裸露的肌肤加以舔舐和撕咬。
迷茫中,床上之人突然大力翻身压制住他,没来的及反应裤子就被扯下,感觉一根火棍直击自己的菊花。
好像,被骗了耶,好像,要被屮了,好像,挺刺激,好像,会疼……
神智不清的严少爷刚想到疼,肛门就开始承受被顶剧痛。他难受的乱叫,拼命推搡身上的人,却发现自己动作对于身上的人来说,像个大人怀里的乱动婴儿。
他逐渐放弃了挣扎,痛苦的呻yin在春药的滋养和血ye的润滑下慢慢变调。
没了理智的两个人中床上缠在一起,把强jian变成了合jian。
楚谨礼醒来,发现自己性器还插在严椿岁的屁股里时意识到自己好像惹了个麻烦。
他轻轻的动了动,想把分身退出来,这一动,身前的人就被痛醒了。
“哟,大水冲了龙王庙不是,昨晚楚二爷玩的可尽兴?”
听着严椿岁被刚醒就来一句这话,楚谨礼想着尽兴的很,但嘴里说却是,“十分抱歉,楚某人冲撞了。”
“知道错了就给我闭上你的嘴,要是被第三个人知道了,老子弄死你。”说完严少爷猛的起身,又龇牙咧嘴的躺了回去。
“是谁带少爷上来的,严少爷应该清楚。”他带着诚恳的表情停顿了一下,又犹豫的说到“少爷需要帮忙吗?”
“本少需要你现在滚远点!”头一次打雁被啄眼的严椿岁内心十分暴躁,随着记忆的回溯,他无法面对昨晚那个求着被啄的他。
“您应该需要帮助的。”楚谨礼抬起头来说,表情像对看着一只因失足跌下床头而炸毛的胖猫,大块的乐呵,加点关心为调料。
“你!你!……”
“说不出来就别说了,让小的扶你去洗漱一下?”他将气的脸通红的严少爷抱去浴缸。
他男女不忌,又从不遏制欲望。丰富的经验,告诉他以严少爷这状态,不及时处理是会生病的。
他向来不吝啬自己的善意,好人做到底,把光溜溜的严少爷放浴缸泡在后就出门买药去了。
拿着药回来后,发现严椿岁已经不见了,虽然是在的在预料中,但还是觉得有些失望。
就不能好谈谈当个炮友吗?
脸皮子有屁股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