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许幼一直没有出过门,如有需要也是周翰出去执行。
周翰出去以后甚至没有同许幼相识的人问他许幼怎么了,为何这么久都不出门——他身上的衣服味道浓烈的仿佛刚刚在茉莉花味儿的香水里浸泡过,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俩在做什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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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期的第一个白天,许幼一共和周翰做了三次,每次可能有两到三个小时。许幼这间屋子并不大,他们的主要战场还是床。
某一次Alpha幼稚的令许幼不解,明明要让他趴在窗户上做,说是刺激,又怕被外面看到,非要Omega拉上窗帘穿着上衣才肯给水儿沾满大腿的Omega做——这很可恶,发情期间Omega全身都是无比的敏感,衣物相比皮肤而言粗糙了太多,尤其又是上衣这种会蹭到nai头的东西,穿起来根本就是一种折磨。于是在窗户上那一场Omega就格外的敏感,也流了更多的泪水、口水和yIn水。
结果不过是结束后许幼给了Alpha软绵绵的几拳,算是声讨他刚才堪称过分的行为。
下午六点多许幼因为疲惫而开始睡觉,睡前他扯着周翰的袖子小声不讲理的无师自通的撒娇,“......老公......我想吃冰糖葫芦......特别想......”
大过年的,让周翰上哪儿给他弄冰糖葫芦去?
可周翰只要看一眼许幼,看着他汗shi的额发,仿佛蜜桃般有着细细的小绒毛的粉嫩的脸蛋,想努力睁开却因困意而不停忽闪的眼睛,看上去有些委屈的下弯的嘴角,就说不出半个拒绝的字来。
所以周翰亲了亲许幼的脸蛋,“好。你好好睡,我去给你买。”
有了这承诺,许幼放下心来翻了个身呼呼大睡,梦周公去也。
话说的容易,锁好门出来周翰才发愁去哪里弄冰糖葫芦。
最终决定做一次不讲理的周总,将这个近乎无理的要求交给下属来实现。
毕竟出门后周翰忽然发现,不知是Alpha的本能抑或是什么,每离开房门一点都会让他感到成倍的焦虑与不舍,每一秒他都在不安自己的“领地”是否足够安全,无人侵犯。
于是周翰又转身开门进去坐在许幼身边,毕竟Alpha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只有自己亲眼看着,才是最安全的。
眼看着这只小猪熟睡到流口水,周翰给他擦了擦。Alpha伸手去摸还发现小猪的肚皮还是有些圆润的,软软的甚至可以按压,后果就是小猪会轻轻皱眉——因为这并不是rou,是今天Alpha身寸入生殖腔内的所有jingye。这一认知令Alpha心里莫名感到极度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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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心里如何吐槽周翰,下属还是完美的完成任务,弄到了一串冰糖葫芦。
「好了。老地方取。」
挑眉看了眼短信,周翰决定速去速回,一来他并不想离开自己的Omega很久,二来......那人势必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一些他本不想说但又必须说的东西。
然而Alpha心里隐隐约约有预感,毕竟这世上的事情,往往是你怕什么,便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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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属沉默的看着周翰接过冰糖葫芦就要走,同样作为一个Alpha,周翰身上那股浓浓的信息素味儿简直熏到他不想和他共处一地。
“周总,”下属有些揶揄道,“您什么时候和个Omega搞上了?”
“......”周翰知道该来的跑不了,于是也坐下来,大大方方的说,“很早之前。”
“......有多早?”
“是他救了我。”
“......”
下属默了默,点了一支烟,周翰见状也点了一支,一直到快抽完周翰才说了句话,“你放心,我的目标一直很清楚。”
“......我分的清轻重缓急。”
下属笑了笑,“那可不一定。”
毕竟轻与重,什么为轻,什么为重,好像这一刻你分清了,下一刻却发现并不是那么回事,所谓世事难料无情,大抵不过如此。
周翰严肃了面容,“这不是我想不想能不能的问题......我必须分的清,我一直都知道。”
下属默然,事实的确如此,老天无情,他只希望周翰能如愿以偿,不留遗憾。
只是这八个字想来轻巧,到头来,却往往发现一切皆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罢了。
下属看着周翰的背影,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似乎是做了一次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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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翰回去的时候天空落下了长市新年的第一场雪,雪细密而无声的下着,落下的雪花打shi了周翰的肩头,幸而冰糖葫芦外面还有一层纸袋,周翰索性把它放入怀里,而后加快步伐回那个小小的租屋去。
楼梯声控灯因为周翰脚步太轻而没有反应,于是他只好摸黑开了门,一开门就听见许幼嘟囔些什么,于是拉了灯绳,眼前的一幕简直要周翰停止呼吸。
许幼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