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yIn靡的一夜就这样过去了,疲倦万分的林芝在蛇射了Jing之后就闭上了眼,沉沉地睡去了。
心满意足的蛇温柔地舔上林芝还泛着艳色的脸颊,锐利的竖瞳卸下了危险的冷光,变得温顺而依恋。蛇用粗重的躯体将林芝整个抱在怀中,慢慢地抚摸着他白皙柔软的身体,一下一下的,轻轻的动作好似带着说不尽的爱意。
……
直到午时林芝方才醒了过来,感到肚里空乏得很,经历了那么耗气力的事,让平日里习惯了少食的他都又饿又累的。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却发现不久前还高高鼓起的肚子竟然又恢复了平坦,连身下都一点痕迹也没有,好似昨夜发生的事只是一场噩梦罢了。
他环顾了四周,还是之前的洞xue,只是昨夜欺辱了他许久的蛇却不在了。
林芝心里十分惊奇,难道昨天他什么也没有发生,没有被蛇欺辱,也没有含着一肚子Jing水,那糟糕的一切只是一个梦?
他不放心地低下头将整个身子都查看了一遍,真的是和之前在家时毫无分别,白皙柔滑的皮肤上没有那种红紫的痕迹,他甚至还不顾羞耻地将手指伸进下身里探了探,也没有什么疼痛感,紧致娇嫩的小xue如同处子一般,不像遭遇了他想的那种事。
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经历一场虚幻的噩梦总比真实的折辱好的多。林芝顿时觉得浑身都放松了下来,之前的委屈难受都消散了大半。
他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虚弱的身体迈出的步子都不太稳当,歪歪斜斜地向洞xue透光的地方走去。
温暖的阳光从缝隙里洒下了一缕,林芝只觉得全身都而轻快了,心里也越发迫切地想要离开这里。
洞xue看上去是封闭的,可石壁上却有许多参差不齐的夹缝,林芝伸手去挪动上面的石块,等到推得额头冒汗才堪堪推开了一掌宽的缝隙。
不行,这样下去太慢了。林芝稍稍擦了把汗,心想。
于是他又琢磨出了一个更快捷的方法,他将拨出来的的石块从下面塞进去,用其中一些削了一把粗糙的石刃,顶着石块斜着撬起,让上面填着的石块落了下来。
"哗"的一声,石块化成了灰色的粉末,石壁上现出一个不小的空洞,再这样下去说不定马上就能撬开这堵石壁。
林芝不由欣喜,脸上也带了些笑意,映得眼底秋水乍澜,波光流转,实在是美到了骨子里。
而这时,洞xue的那一边有了异动,林芝惊了,想起昨晚那不同寻常的梦,霎时就不由得胆怯。
他手慌脚乱地将石壁上的空洞遮掩了一下,掩饰性的走到几寸外,想躲又无处可躲,心中焦虑不安,昨晚那噩梦又浮上他的脑海,让他又恨又怕。
很快他心里的不安就得到了验证,因为他又看见了那双幽光冷怖的绿瞳,多么熟悉又让人害怕。
林芝看着蛇,心中瑟瑟戚戚,脚底打颤,都不敢和它对视。
蛇在他胆怯的目光中爬了过来,灰黑色的身躯宛若一个令人生畏的庞然大物,沉沉地贴上了林芝的脚踝,还一直爬到了他的肩膀。
熟悉的感觉涌起,林芝都有些不敢确认,昨晚的事到底是虚是实?
冰冷的信子贴上他的脸颊,林芝屏住呼吸,心跳几经停止。
他能感觉到蛇锐利的目光火热无比,紧紧黏在他的脸上,危险的绿瞳好似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我的、我的——"蛇的信子将他的脸颊舔尽,又在他的唇间厮磨,迷蒙之间林芝好像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不是人声,却带着让人头皮发麻的古怪音调,像恶魔的低语。
林芝听着这奇怪的声音,心中的猜测印证了大半,这将他掳来的蛇一定是个十分厉害的妖邪,昨晚似梦非梦的事想必也是它做的,他真的被这蛇给欺辱了。
之前升起的庆幸又落了下来,他心里百感交集,委屈难言,却又没有对抗蛇的力量,什么也做不了。
灰心意冷,他垂着眼睫,眼底又有了几分shi意,好半晌,才忍着难受对蛇开口:"你昨晚答应我的,做完就放我走,现在完事了求求你让我回家吧。"
蛇的身躯已经将他整个盘住,听了这话也只是用脑袋贴着他纤细的脖颈,绿色的眼瞳里净是疯狂执着。
这做派,显然是做完就不认账了。
饶是林芝的脾气好,也忍不住生气了,只是他生气的模样实在惹人疼爱,瞧着双颊泛红,水润的桃花眼轻扬,浓密的睫羽一颤一颤,处处都带着不自觉的引诱。
蛇旁的话没听进去,但对林芝这样姿态可没有半点抵抗力,当时就被迷住了,情不自禁地伸出信子去勾他唇间露出的粉嫩小舌。
猝不及防,冰冷的蛇信子就这样侵入了林芝柔软的嘴唇,将他心中酝酿许久的质问都堵住了。信子相比他的舌头要细长许多,轻而易举地就擒住了他的舌头,绕着卷着在他的口中打转,让他的呼吸一时都困难起来。
林芝挣着身子想要将蛇摆脱,反而被锢得更紧,嘴里又被蛇信子堵住,那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