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白衣白马,手握佩剑,简直是陆子竺见过最好看的人。美人生着气,盛怒的表情带着惊人的漂亮。
陆子竺心动的快要疯掉,恰好此刻赤阏烽顶到了他的最深处,极度的刺激使陆子竺先是射Jing,再后来流出了淅淅沥沥的尿水。
他在失神,眼睛却还不忘随着那白衣少年走。
白衣少年似乎想在这里歇息,又被这两人幕天席地的交合吓到,留下一句“龌龊污秽,有辱斯文”就快马加鞭逃了。
我还没问他叫什么呢……陆子竺心想。
“你在看他?”赤阏烽的声音将陆子竺拉回现实。
“啊,哥哥再caocao我,我就不看他了。”陆子竺环着赤阏烽的脖子,撒娇道。
赤阏烽抬起他的双腿,陆子竺的尿ye淋在两人的身上,却只打shi了他一个人的衣服。他索性也全身赤裸,抱着陆子竺边cao边出了亭子。
他把陆子竺压到草地上,巨物拔出到只剩gui头又狠狠塞进去。
“啊啊啊——太深了——”
陆子竺舒服地呻yin,抬腿绕住赤阏烽的公狗腰,将他往自己xue里压。赤阏烽发了狠,连cao几百来下,cao得陆子竺连呻yin都变成了气音。
“王爷都被我cao尿了,怎么还有心看别的男人?”赤阏烽缓下动作,停在陆子竺xue口不动。
“你动一动,呜,好痒……”陆子竺抬腰去接男人的阳物,被男人躲开。
“王爷想要吗?”
“想!赤阏烽,好哥哥,快给我……”
“王爷想让我cao,还是想让方才的男人cao?”
陆子竺忍得哭了出来,“要你,要赤阏烽,不要别人,啊——”
赤阏烽终于如他所愿,cao到了最深处。
“快cao我,啊,快些,再深点——啊——”
陆子竺的sao点被赤阏烽磨的发疼,ru头也被赤阏烽狠狠捏住。他几乎是神志不清地在叫嚷:“哥哥,好哥哥,快点cao,求你cao死我,啊啊啊,不,不够,继续,啊嗯——”
赤阏烽越cao越深,几乎要把两个囊袋塞进去。
“啊啊啊——到了!!!”陆子竺第二次泄了身,xue内比刚刚紧的还要厉害,赤阏烽按捺不住,抵住他的sao点,射出了浓Jing。
陆子竺的肚子rou眼可见的涨大。
“哈啊,被哥哥cao大了肚子,要怀孕了。”陆子竺啃着赤阏烽的肩膀,肚子里涨得温暖又舒服。
“这就涨了?”赤阏烽揉着他的小腹,“还有呢。”
“啊啊啊啊啊啊!!!”陆子竺睁大了眼,咬住赤阏烽的肩膀。
他竟然尿了进来!
陆子竺只觉得自己的肠道要被撑得爆炸,sao点被强有力的尿水冲击,竟然再一次到了高chao。
“好爽……”
两人没羞没臊,从午时一直胡搞到天色发昏。
陆子竺被射大了肚子,装了满满的Jing水尿水yIn水。赤阏烽给他裹上衣服,抱着他上了马车。
“王子殿下这是要去哪?”陆子竺在车里打了个滚。幸好马车够大,躺上三五个人也不嫌挤。
“陪你回府啊。”赤阏烽显然心情很好。
陆子竺:你去王府干什么?我们不同路的。
“皇上说暂时没有我住的地方,让我同你挤一挤。”察觉到陆子竺的嫌弃,赤阏烽解释了一句。
他在放屁!陆子竺心想,鸿胪寺是吃干饭的吗?连个王子都不会安排?
陆子竺倒不是嫌弃他。王府够大,赤阏烽活儿也不差。只是这人终究和自己养的性奴不一样,他不能像奴一样服从陆子竺的指示,反而会在床上凌驾于陆子竺之上。
偶尔一次还行,多了就很讨厌了。
罢了,就是让他住两天,又不一定做那种事情。
陆子竺想开了,转头笑着对赤阏烽道:“王子大驾光临,本王自当倒履相迎。”
倒履相迎是没有了。一进王府,他就把赤阏烽扔给管家,自己急急忙忙找到了一个擅长打听消息的小厮,让他去找一个白衣白马的少年。
“就是,白衣,白马,很好看!非常好看!是本王见过最好看的人!”陆子竺坐在上首,一口气喝干整杯茶,“今日刚进城,本王在跃华亭看到的他。”
“还请问王爷找这人做什么?”小厮小心翼翼地问。
陆子竺啪的一声摔了杯盖,“本王想睡他!你快去找!这就去!”
“王爷找谁?”来人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正是陆子竺的客卿公仪桦。
“先生,”陆子竺眼睛一亮,挥退小厮,拉着公仪桦的衣袖问道,“先生可认识江湖人?”
“早年游荡四海,认识一些。怎么?”公仪桦在他旁边坐下,看着陆子竺给他斟茶。
“先生可知道一个穿白衣的少年,人间绝色的那种?”
陆子竺的眼睛亮晶晶,带着炽热的祈求。公仪桦盯着他的眼睛,道:“江湖中大多数人喜穿褐色,喜欢穿白衣的,大概是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