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uerou被破开的时候,竟然没有什么痛楚,更多的是酸胀之感,以及被填满的满足。可是下一刻,当卫晅开始大开大合地顶弄时,我却越来越得不到满足。
他每一次都狠狠撞进去,却刚好擦过我最敏感的软rou。卫晅分明比我还清楚我哪里敏感,可这几下我不仅没能泄身,还让里面愈发酸痒难耐。
“不是……不是那里,再深一点好不好。”每每都只差一点,只需再用一次力,我便能发泄出来。我下意识扭着腰,想要那玩意抵在那软rou上来回摩擦,却始终不得要领。待我反应过来时,我才发现卫晅正笑盈盈地看着我。
“为夫错了,之前不该叫夫人自己来。”
他突然使力一顶,狠狠碾在了深处那块凸起上。许久未得到的刺激让我直接泄了身,连xuerou都在颤抖。
可卫晅没有放过我,还在或轻或重地抵弄着我的敏感处,现在连热水都能让我浑身战栗,更何况是他刻意的研磨。我浑身酥软,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了,自己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呜咽:“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呜,殿下,殿下求你。”
突然我的tun瓣被打了一下,卫晅丝毫未停,甚至更加用力地在rouxue里搅弄,“夫人叫错了,该罚。”
我被他拖向欲海深处,脑子里一团乱麻,怎么也不知道哪里叫错了。只依稀记得从前只要亲一下他就能被放过。我凑上前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道:“殿下,我受不住了,你疼疼我罢,停一停好不好。”
身下的抽送没能停止,我迷迷糊糊地看着他,或许是我神色过于委屈,他叹了口气,一边放慢了速度,一边安抚道:“夫人叫对了,我就停下。乖云舒,该叫我什么。”
我摇摇头,带着哭腔向他撒娇。可这招也不管用了,他不仅没放过我,还将手覆在了我的胸前。
胸前的软rou被人拿捏在了手里,快感绵延不断,就连肌肤之间的接触也能让人浑身酥痒,更何况是如此敏感的ru尖。他时而抓住嫩rou揉捏,时而用拇指来回磨蹭ru尖,甚至有时候还会掐住ru头拉扯。
“不要、不要再玩那里了,我不知道,呜……殿下教我。”我明明想要躲开,身体却乖顺地将软rou送到他手里。
“傻云舒,之前还叫过。”他无奈道,“叫‘夫君’。”
对了,他是我的夫君啊。
“……夫君。呜!”在我叫出口的一瞬间,他终于泄在了我身体里,而我却什么也射不出来了,只有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卫晅抱着我,让我侧着靠在他怀里,他吻了吻我的额头,问道:“只有我能满足夫人,是不是?”
我能听见他的声音,思绪却渐渐远去,飘上云端以后,我甚至连撑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以至于最后被他惊慌地抱回去,半夜拉太医来看诊,然后被太医说要禁房事等等这些事,都是小芍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