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地方能看见迹部景吾实在是出乎意料之外。
印象中的那个人永远是一副嚣张华丽的模样,即使是进入了社会也同样未减那份光芒。
而如今深陷如这地狱一般的黑暗中,无论再怎么耀眼也是坠为萤火,直至熄灭。
这是一艘豪华邮轮,船上的人非富即贵,在今日上午低调地离开了港湾驶向公海。他们在船上享受着阳光大海,优雅地喝酒跳舞,不知所以的人最多以为是上流社会一次海上宴会。
可一旦到了无人知晓的地方,这群上等人褪去腐朽的皮囊,毫无忌惮地展露自己的丑陋的欲望。
有人向这些有变态嗜好的钱人发出了邀请,称这艘轮船上大家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众人心照不宣地蜂拥而至,登上这艘欲望邮轮。
白天这群人如贵族一般社交,晚上这群人如野兽一般群交。
即使现在所有人像模像样地穿着正装,带着面具,也不难想象面具下扭曲的嘴脸。
迹部景吾并没有带面具掩盖自己的身份,他这人一向不喜欢整这些实的虚的。上船的时候都照过面,如今再遮遮盖盖也是矫情。也的确是他的作风,他也足够优秀能特立独行。可在这儿人吃人的地方,你确定自己有能力应付特立独行而招致的麻烦吗?
一直注视着他的紫发男子叹口气,对于已经陷如危险的迹部景吾感到有些伤脑筋。
迹部景吾背靠着柱子,竭力站直维持自己表面的冷静,可从四面八方伸过来游走在他身上的手让他完全无法招架。
该死!到底是低估了这群变态的下线,也高估了自己容忍的上线。一直身处光明的少年哪儿懂得人的底线是无穷无尽的。原以为亮出自己的身份以及身处公共场所,至少能维持表面上的“和谐”。在来之前就有人告诫过他,可能用嘴巴描述的黑暗已经是浅显的不能再浅显的了,更何况这个心高气傲的少年根本不当回事儿,盲目相信自己能应付得过来。
高高在上的商业帝王在平日里受人敬畏,可落入这个深渊,人人都可以在他身上踩上一脚。
啊~这是多么令人兴奋的一件事啊~
高贵的身份和艳丽的冷脸仅仅在一开始震慑了一下众人,而后便不足为惧。三个身材魁梧的人堵住了迹部的去路,胳膊和腿构成了框架令他的身子动也无法动弹。他们僵持之间,又有手从空隙处袭来,色情地抚摸迹部的身子,享受这不可多得的机会。
迹部景吾手中还捧着盛这红酒的酒杯,有手恶劣地覆着他的手想灌酒,在这种时候如果被灌醉可就麻烦大了,谁知道这里面参了什么东西。原本就堪堪对抗三人的迹部还得分神这些作祟的手。酒杯送到他的嘴边被他咬着杯口抵住,贝齿微微露出,下唇被柔软地压在透明杯壁上,无论是哪边都如在悬崖峭壁边上危险。突然,有一只手撩起压在西装裤下衬衫,将迹部Jing瘦的腰线暴露在外,激起一阵众人压抑的惊叹,纷纷将手覆上象牙色的rou体。
“哈...”叹息从唇齿间流出,将酒杯附上了一层暧昧的薄雾。谁也不知道,就连迹部本人也不知自己的腰竟然如此的敏感。一声低喘让周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而后是更加疯狂的侵入!这声喘息似乎是攻城的号角,粘稠的抚摸变成撕扯,企图让他的一切都暴露在众人之下。
迹部装作冷静的表情gui裂,也顾不上什么,直接动手反抗起来。可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是一群疯子的围攻。眼看着身上的白色衬衫快被剥去,腰上的皮带已经被人用来绑住双手,迹部第一次感到无处发泄的愤怒和无能为力。
“迹部君,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你。”一句不合适的打招呼声中断了这次暴行,谁也不知道紫发男子是如何穿过众人走到暴风中心的,也不知道能忽略眼下情况悠闲问候是哪路神人,至少迹部乘着众人愣神的一瞬间迅速摆脱了身上的禁锢,架起防御的姿势。
“是我,没想到你也在这艘船上。”紫衣男子有着独特的强调,身着严谨的英国风正装,迹部有些头绪,但在他摘下面具的一刻还是有些诧异。
柳生比吕士优雅地做了一个绅士礼,j径直牵起迹部的手离开大厅,“多年未见,希望能与迹部君单独相处一会儿,还请众人见谅。”
有人企图拦住他们,却被柳生以及其诡异的走位闪过。似乎是走着直线,但却在晃神之间被甩至身后,他们最终在众人愤恨的眼神中离开。
柳生将迹部带到自己的房间,进门的一刻迹部就甩开柳生牵着他的手,神情晦涩地打量对方。
“哼,你究竟是谁,我所知道的绅士可不是会上这艘船的人。”抛开对柳生比吕士的认识,迹部也不认为柳生能有那样的魄力和本事带他离开。
“迹部君不如先处理一下伤口吧。”“柳生”不被迹部骇人的气场所唬住,信步闲庭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摸出了一个医疗箱,指了指迹部手腕上挣脱皮带时磨损的皮肤。
迹部不爽地摸了摸手腕,跟着“柳生”坐在沙发上处理伤口。“柳生”柔柔地牵起迹部的手,将沾了酒Jing的棉花轻轻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