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谢伽伽说看大几把的话,南方轻笑了一下,并未再说些什么。谢伽伽又羞又臊,可看到南方竟然毫无反应,他心里胆气突增,眼珠一转,嘿嘿笑着干脆伸手到南方裤裆上轻摸那一团蛰伏的隆起。他的手顿时感觉到一阵热度,可这火没点着南方,反倒顺着他的手臂往上爬,烧得他心头火热难耐。
谢伽伽心里火热,小xue也发sao,他悄悄夹起双腿,朝着南方嘻嘻笑着。南方一副正经人姿态,无波无澜地倒数“3,2…”,还没数到1,谢伽伽就飞快撤回了手。他暗自努嘴“我怎么这么怂,都不敢多玩一下”。他低头胡思乱想,却正错过了南方微抬的嘴角。
“上课吧”,南方说。谢伽伽也赶紧正经起来。
这节课是专业必修课,足足有三个小时。谢伽伽的状态也从“下定决心、洗心革面、今天一定要认真听讲”变成困得小鸡啄米式点头,再到啪唧一声扑倒在桌子上睡觉。从清醒到睡着只要三十分钟,这就是谢伽伽的每日洗心革面流程。
一个小时过去,课间休息时间到了。南方把谢伽伽喊醒,两人结伴去卫生间放水,再顺道洗把脸清醒一下。刚睡醒还懵懵懂懂的小谢就被南方拢着肩,半抱半拉着走。他的脑子还一片空白,没能注意到这个小细节,只以为自己和南方是哥俩好地走着,自己大概还带着那么一丝迷人的男子气概。
“要我帮你拉裤链吗?嗯?”南方开玩笑说。
“不用不用!”谢伽伽才恍然回神,嘴里说着不用,心里却呐喊“好想老公帮我掏小鸟!”
到了能真的看几把的时候,谢伽伽又顾不上看了,因为他得小心地把自己的Yinjing掏出来,注意遮掩,不能让别人看到他不仅没有睾丸,还有女孩子的Yin阜。这个秘密除了他的家人和医生没有人知道。学校体检时,负责的医生处于尊重他的自我认知和方便行事的原因,在报告上写的也是男性。
回教室上完课就到了饭点,谢伽伽和舍友们一起解决,南方则和他的朋友们一起。两人分开行动。谢伽伽被人称“老狗”的宿舍老大搂着脖子,“别看你‘老公’了,跟哥哥们一起去食堂吃饭去。”你永远能在直男的嘴里听见老公死鬼之类的玩笑话,因为他们从不当真。我们的小谢混在直男堆里,也是过了把嘴瘾,“走就走,本帅哥的鸟大,听我的,咱们不去食堂。额,算了,还是去吧,穷鬼只配吃食堂。”
夏天暑热难消,每天都得洗澡。他们的大学是淋浴的大澡堂,但好在还有可以锁门的隔间。谢伽伽不方便和别人一起洗,每次都跟舍友说和南方一起去,再趁着人少一个人偷偷去。南方不知为何,也从不戳穿他。
夜深了,24小时运营的澡堂一般只有谢伽伽一个人。
“还有人吗?”他进门之前都会喊上一句,以免还有人在。今天他也把跳蛋藏在内裤里一起带去了澡堂。洗完了头,他就把跳蛋掏了出来,在流水下仔细冲洗。
他先把小小的跳蛋含进嘴里舔舐,直到它表面蒙上一层shi润黏滑的口水。只舔了下跳蛋,他敏感的下体就shi了。跳蛋嗡嗡地响着,他先把跳蛋放在Yin蒂上震动,时轻时重地划着圈,戳到敏感的地方他就浑身一抖。他慢慢俯下身,把圆润白皙的大屁股撅起来,左右摇晃,好像后面有谁的几把在Cao他的屁眼和小xue。他的粉色小jing已经高高翘起,但他只撸了几下。他没法从Yinjing得到高chao。
他满脑子都是南方,嘴里也小声喃喃“南方~老公~轻一点~啊~哼~”。没有人在Cao他,只有这个撅着屁股的sao货,像一只yIn荡的母狗一样摇着屁股发sao。“啊啊啊”,他小声喘叫着,手上也越来越用力,突然尖叫一声,yIn水从粉色的逼口里喷出。震动的跳蛋给他带来了一次Yin蒂高chao。再饱满的馒头xue也含不住他的yInye,黏稠的yIn水顺着饱满的两瓣rou间的缝隙流出,往下滑到了浅色的菊口,再慢慢地滑到了白皙的大腿,流连而下。他把跳蛋从磨得红肿的Yin蒂顺着小rou往下滑,在满满的yIn水里挤进紧窄的Yin道。
紫红的跳蛋一下一下地jianyIn着他的粉色嫩逼。馒头xue掩藏了全部视线,只有细细的线从rou缝里露出。这个流水不止的小sao货快被自己玩到站不住了,只能一手死死扒住墙,一手又快又狠地揉摁被玩大的Yin蒂。隔间里有扶手,但他从来不用,他渴望那种被掌握,只能依靠男人的几把来保持平衡的感觉。整个人被按着,身后的紫色几把一下又一下凶狠地把他撞到墙上,小小的白色nai子被迫贴着瓷砖,小小的粉色nai尖被白色的墙壁不断摩擦,带来酥麻的快感。
他被自己的想象搞得yIn性大发,可小小的跳蛋在Yin道里跳了十分钟也没能把他送上高chao。他开始小声哭喊“南方,呜,老公,老公用力Cao我,再用力一点好不好,sao货想吃紫红大几把。”好想和你做爱,好想和你谈恋爱。
他玩够了自己,Jing神上却很空虚。他明白原因在于他对南方的渴求,这种Jing神上的需求永远在他的脑子里,他的小逼里。玩具已经没法带给他满足了。
但他不敢追南方。他,他害怕… 他敢把手伸过去像直男一样开玩笑摸人下体,但他不敢和南方真的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