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开门。
邢敬杨惊慌地摇头,坚硬的齿部又磕沈君鸡巴一下,精关微开,流出少许液体,沈君按他头按得更用力,“妈您什么事?”
这里隔音一般,再加上三个人仅一门之距,沈母的话分外清晰,“你不是很久没回家,我做几个拿手菜,不知道敬杨什么口味,就来问一下。”
禁忌感让沈君肉棒的筋脉激跃跳动,他盯着邢敬杨故意低沉靡靡道,“精液是什么口味的?你来说说。”
邢敬杨面色爆红。
沈君两只手捧着他的头,抽插频率已不受自控,“妈啊哈……他爱吃荤腥,您估摸着做吧。”
严亚茹轻快应着,走前嘱咐道:“一会下来吃饭。”
“嗯——”沈君回应她,上面憋住不呻吟,下面没憋住。
他射了。
射进了邢敬杨的咽喉。
那根大屌半软着滑出,邢敬杨还不忘追着给它舔至洁净,而后疲惫地整个人堆在地上。
泄过精之后四肢发麻,沈君挺过这股劲弯腰提起人,问他:“我腥么。”
邢敬杨要被沈君玩死了,气恼着舌吻过来,精水已被他咽下,但苦腥味去不除。邢敬杨分给他一点儿便把舌头缩回来,这是沈君的东西,给谁他都舍不得,沈君也不例外,他小气着说:“不给你尝,都是我的。”
沈君摸他头顶,“你把头发留长些,太短我抓不牢。”
“操!你他妈现在比我骚多了,功力见长啊沈君。”邢敬杨反压他,把自己的性器释放,让沈君给自己撸鸡巴,“我来检验检验你打飞机的本领有没有长进。”
“我想打你,敬杨。”沈君一本正经对他说。
“什么……”
沈君把手从他裤腰插进去,大力抓他臀部,“我想打你这里。”
邢敬杨装没听见,他前面比较急,“你手活真好嗯——我要…快一点儿啊别堵那里……让我射吧哥……让我射……”
“我说,我要打你屁股。”沈君把想换成了要,重申一遍。
邢敬杨迷迷瞪瞪往里面走,把裤子扒下去,跪趴在床边,“打我…随便、随便你怎么搞…”
“不许叫。”
邢敬杨知道沈君癖好,他点点头,没往后看一下。
沈君将皮带抽出,在手上折了两折,扬起手不留情挥了下去。
“啊——呜呜—”沈君及时捂住他,“说了不许叫。”
邢敬杨腰都在抖,古铜色皮肉沁出细汗,屁股上肿起一条长长的红痕,过度疼痛可称不上享受,“沈君……”
“喊我没用,你自己想原因。”他揉抚另一瓣完好光滑的臀肌,“别说错,再惹我不高兴。”
这是惩罚,邢敬杨已明了,却迟迟想不出沈君的初衷,“我不啊——”沈君的第二下比第一下更粗暴,邢敬杨死咬住牙根,越痛下体越胀。
沈君感到新奇,他用皮带拨弄邢敬杨的淫物,“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我最在意什么你敢说你不知道?”
冰凉的皮革只让人有被凌虐的危险。邢敬杨却与众不同,鸡巴弹动,铃口流出来的水打湿了沈君皮带的内测。他是羞耻的,他也想夹紧腿,脑子越这么操纵,身体越跟他唱反调,屁股骚浪地扭晃着。
沈君拿巴掌拍一下,恰好打在刚抽出来的红印上,邢敬杨扭得更欢了。
怎能不气?沈君的手从后面沿着裆部掏过去,五指收拢捏着他的硬鸡巴,“我是让你爽的吗?”
“唔嗯——”邢敬杨张嘴咬上拳头,半愈合的伤口破裂,他睁眼看着自己的手,瞬间醍醐灌顶,“哥……哥我知道了……”他把裹着医用纱布的那只手举高,“这个,是这个。”他语调里充满答对的喜悦。
“你有什么可得意的?!”沈君怒气冲天。出人意料的一鞭子抽过来。邢敬杨喷出第一股,他屁股颤个不停,“对不起宝贝儿,你以为你走了……哈嗯……我应该信你……你做不来、做不来那么下三滥的事啊——我更不会……嗯哼再伤害自己……”精流一脉脉喷溅在沈君被褥上,邢敬杨趴匐下去,“哥……我想尿…我想尿了怎么办……”
沈君瞧他骚到不能自己的样儿,也俯身靠他身上,并将再次充血的肉棍贴在邢敬杨的腿间,朝他耳缝吹气,“你过关了,我允许你尿在我床上。”
“不行,我不行!出不来……疼哥,我疼……”邢敬杨在这个时候特别会娇嗔。
微凉的手指从乳尖摸到肚脐,在邢敬杨的小腹施压,沈君舔他耳后骨上那枚纹身,“我爱你。”
一阵瑟缩,浅灰色的缎被湿黑一片。
沈君笑意深几许,他似乎,发现了什么。
第五十五章:病根
沈母第二次来叫人下去,沈君正在洗澡,洗冷水澡,不是邢敬杨不给他操,沈君这人平常不矫情,一论做爱,他就是个事逼。尤其钟爱前戏,又很注意卫生,因此邢敬杨假借被褥潮湿不适让佣人换了一床新的之后,他霸占着沈君的地盘,悠哉悠哉晃荡小腿在网上选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