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子怀坐在床上,接过莫钧递来的温牛nai小口喝着,握紧了杯子。
“子怀,别担心,我们会和你一起去的。”莫钧在符子怀的身旁坐下,将人搂入怀中轻拍着后背。
“我不担心,有你们在我怎么会担心呢。”符子怀靠在莫钧的肩头,捧着杯子,眼皮止不住地往下掉,“奇怪...今天这么容易就困了吗?”
毕竟最近都要靠安眠药才能睡着的。
“先别睡,子怀你还没洗澡呢?”莫钧捏了下符子怀的面颊,看着他陷入沉睡之中,依然不是很放心,将符子怀摇晃了下。
确保符子怀彻底熟睡暂时醒不过来,才将人脱光了衣服放在床上。
“子怀,别怪我心狠。”莫钧跪坐在符子怀的旁边,低头轻吻在符子怀的唇瓣,手指摸索到他的下体处轻轻按揉,见到符子怀Jing致的柱体挺立了起来,才从裤袋中拿出了一根丝绸布条,仔细地捆好了那根挺立的性器。
符子怀梦里昏昏沉沉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侵入了,再次引起了过去的噩梦,又似乎只是自己的错觉,咬着唇瓣压抑着自己想要呻yin的冲动。
Yinjing很涨,很想释放,可是为什么射不出来?
好难受...不要这样...
放过我,放开我...
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只过了一小会,符子怀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被抱着冲澡,擦洗干净身体,还有体内残留的ye体。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符子怀只觉得头痛欲裂,断断续续地有些画面在脑海里闪过,又记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掀开被子,拉开衣服,身上没有任何痕迹。
是梦吧。
符子怀愣愣地想着,心里却没有因此放松。
是因为要去看心理医生了,才做的梦吧。
不想去,哪里都不想去。
符子怀抓紧了被子,咬着自己的下唇直至破皮出血了才回过神来。
又咬伤了,哥哥们又该担心了,还有钧哥...
钧哥呢?
符子怀从床上下来,双腿有些发软,走进了浴室也没见到有人在。
“钧哥?”
“子怀,我在这。”莫钧突然出现在符子怀的身后,手上还拿着一套衣服。
“你去哪儿了,钧哥...”符子怀扑到他的怀里,双手紧紧搂着莫钧的腰,脑袋还埋他胸膛蹭了又蹭。
就像小猫一样,独属于自己的小猫。
莫钧单手回搂着符子怀,将人半拖半抱地带往床上,“我就是给你拿套衣服而已,符子宁说这套衣服你还没穿过。”
“新衣服?”符子怀这才坐好,接过莫钧递来的衣服抖开,“是我们去旅游前,哥哥送的。”
“那就换上了,我们出发吧。”
“好!”
.
坐在车上的符子怀双手颤抖着,他低垂着脑袋紧咬着下唇,心底里的抗拒是前所未有的强烈。
一个星期前,符子怀也曾尝试着去看心理医生,即使治疗甚至没有进行到一半就失败了,可也没有这么抗拒过。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我不想再耽误着哥哥们的时间,钧哥...我不能给他们拖后腿,不能成为累赘啊。
唇上的小伤口再次被咬破开来,符子祁伸出来手指抚摸在那伤口之上,眉头紧锁着说不出一句话。
“子怀,别害怕。”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或者,我们可以再过一段时间,再来。”
似乎是被哪个词刺激到了,即使已经全身发抖,符子怀依旧坚定地摇头。
“不行,我今天就要去。”
“子怀,别勉强自己。”符子宁侧过头,一手搭在符子怀的肩上,另一手替他抚顺了发丝。
“子怀,我们慢慢来,好不好?”驾驶座的莫钧也回过头来,温柔的声音给了符子怀不少力量。
“我们一起去吧。”符子怀一人给了一个亲吻,随后打开车门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