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家乃云州极有名望的豪富之家,祖上出过不少高官,便是如今,朝中沾亲带故的也是多不胜数,更兼这齐家今岁方才出了一位状元郎,且说这状元郎名豫,字云舒,在家行大,是嫡长子,从小便是众星捧月,明珠一
般的人物,偏他本人又不是纨绔之辈,儿时便勤学,家中族学请了多少先生,无一不夸他好。这齐豫于学业上亦是悟性极佳,一点即透 ,于六艺上也是毫不含糊,无一不Jing,偏偏又脾性极好,为人温和从容,宽怀大度,真个完人,今年春闱殿试得中,摘得状元,更是光耀门楣,祖宗在天有慰了。
齐豫年已及弱冠,二十有二,却老成持重,稳妥得很,真个青年才俊,前途无量。却说他既如此完人,却至今无妻室,街头巷尾闲话谈起,竟是收在房中的妾室也无一个,不免教人疑心是何缘故。然他如此前途,京中望族中多少适龄女孩儿仍赶着要配,加之他身长八尺,相貌俊挺,丰神朗月之姿,按下不提。
却道齐豫如今例从翰林院修撰,初到任上,自有千般事情要忙,新府上又有冗杂事情料理,真个不胜其烦。齐豫今次上京,因无妻妾,父母又是名望大族的,不肯轻易挪动,故而只带了一个自小便贴身的小厮并几个必要的家奴。这小厮名唤吉祥,儿时混起的名字,年岁倒不大,比齐豫还要小上五岁,这齐家大族,自然丫头仆妇并杂役小厮无数,这吉祥便是齐府管家的幺子,自小母亲早逝,也没人管他,在府中随父亲只做家生子,因他伶俐乖巧,相貌又好,家世更知根知底,便被夫人看上,做了齐豫的贴身小厮。
其实齐豫同吉祥,是齐府几近皆知的事情,齐豫身边没有几个丫头,既有,亦是伺候起居的粗使丫头,连个大丫头亦无。齐夫人亦曾将自己看重的丫头塞给齐豫,却不想齐豫自个儿不愿,寻了错处便撵了出来,齐豫只道学业为先,不愿腻在儿女情分中,加之齐老夫人极宠爱他,便也无人敢强逼,只道他是一时昏头,早晚要有成家一日,齐夫人打了好算盘,想着他待为官之时不怕不娶妻室,便也混不管他,一撂开手便拖到今时今日。
甫一离了本家,这齐豫更是无所顾忌,新府中事事待理,仆役丫头尚未置办几个,故而冷清得很,也更方便得很。齐豫便得在这青天白日里逗弄吉祥。其实旁的人不知齐豫的本性,吉祥却是知晓得清楚透彻,莫说在外人面前,便是父母跟前,齐豫也向来一副温良恭俭的样子,唯有面对吉祥,方才露出本性来。
“过来”
齐豫在吉祥这里,一向命令居多,又总是对吉祥冷着脸,便不由得又有一派Yin沉之气。方才到京中时,仿若是再不必防着旁的人,便愈加放肆起来,偏他对旁人千好万好却唯独对吉祥总是Yin晴不定,吉祥深知自己身份,于大少爷而言他也不过只是个物件。高兴时喜欢,不高兴便厌弃,这也不是稀罕事。如今且好了两日,吉祥处处小心不敢惹了这阎王。现下堂屋无人,唯有吉祥端了茶水过来,听见齐豫叫他,身子便是一颤,前些日子做得狠了些,尚未能好,至今仍在高热,神情尚且恍惚,却知道这其中利害,不敢不遵从,硬着头皮踱步过去。
“少爷”
齐豫抬眼看了看他,拍了拍自己大腿,吉祥会意,两股站站地上前,双腿分开面对着跨坐在他腿上,眼睛垂着,双臂木头一般,握着拳僵在身侧不敢动。两人挨得极近,齐豫双手一掐吉祥细窄腰肢更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吉祥生的娇小,足较齐豫矮了一头,偏又骨骼纤细。齐豫抱他在怀里是如此恰如其分,合心得紧。
齐豫一手拦着他腰,一手挑开衣裳探入股间,入手是脂玉一般的冰凉滑腻,再往下探,找到那处销魂所,硬生生挤进一根手指,又不老实的搅动抠弄,吉祥吃痛,又不敢出声,身子绷得死紧,脸红得仿若滴血。
齐豫见他样子,便愈加得寸进尺起来,手指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怎奈上回太过胡闹,xue口还红肿着,此时他一探进去,吉祥便针扎的疼,直冲穹顶一般。一时无着力之处,双手抵在齐豫身上,往前一倾便靠在了齐豫肩窝,齐豫还没说什么,他自己先吓了一跳,少爷古怪得很,平时行这事时,不喜欢吉祥擅自碰触他,譬如如此靠在他怀中便足以激怒男人,吉祥也小小地委屈过,心里想着,既然不愿意碰他,为何还要跟他做这种事。齐豫看小孩儿吓了一跳想直起身子,却一反常态把人按回自己怀里。
“少爷…我知错了”
齐豫听着这软软糯糯的一声唤却没回应,只是拦着他腰的一只手,自衣摆向上探,抚弄吉祥的脊背,气息喷在他颈间,激得怀中人又好一阵颤栗,下边儿的手指不肯停,吉祥疼得厉害,眼睛里蓄满水汽,又不肯哭,直直盯着墙上字画,不自觉咬了唇,忍了又忍,还是不免露出极细地一声呻yin,不自觉地缩了缩脑袋,他知道少爷这几日厌恶听到这些声音,不要提助兴的yIn话,就是一点点不自控地声音也能换来一个巴掌。
怎料少爷好像没听到,吉祥小小地松了口气。
“几日未碰你,怎么紧成这样”
齐豫脑袋里昏昏沉沉,开口便这样刻薄侮辱,他仿佛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