晖启活了四十多年都没能想到自己如今受到这种对待,被那个狐狸Jing的杂种囚禁在密不透风的房间里,chaoshi混着霉菌的火燎味涌进自己鼻腔,这个味道让他想吐。闷热chaoshi的空间让他脑子发胀,早知道就让那个杂种在验完血ye以后丢弃在医院后面的垃圾桶里,或者给那个女人一笔钱让法院把这个臭杂种判给她,不然自己今天也不会成这个鬼样子。
在不知道几天以前,那个兔崽子突然打电话说要和他商讨一下自己想要断绝父子关系,鬼知道晖启想着这一天多久了,自打他在家里的一天开始就重未给这个家庭带来过好运。能把他养到这么大已经是最大的仁慈。还有晖鸢,如果不是自己儿子这该死的同情心,也不会让他能在这家里待上这么久。
晖启脑子里想着这么多年的日子过去,这个杂种终于要离开了,和他不知廉耻的母亲一样离开这个本该温馨的屋子。四十多年的日子快乐的时光寥寥可数,但今天是他在结婚后仅有的几次快乐之一,该如何形容,就像踩在棉花上前行一样,自己的儿子也终于能摆脱这个拖油瓶而好好和妻女生活下去。
在晚上六点,晖启准时来到了那个小杂种预定的包厢。在六月份的这个点天还未亮,但是包厢里一片漆黑。他叫了两声也并没有人回应他,这是他感觉到背后有人靠近,身体本能感到不安,但还未转过身就感到后脑的顿痛。晖启眼前炸出红光,然后便是无尽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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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晖启弄醒的是突如其来的冰凉,睁开眼睛他看见戚毅举着杯子半笑着盯着他。
“你终于醒了啊,父亲”
温柔的声音呼唤着父亲的醒来,本该让人感到欣慰。但晖启只感受到了戚毅造作的虚情假意。他试图移动他酸痛的手给面前的人送一个巴掌,却发现双手被绑着吊在上方的水管上,铁质的手环无法破坏,徒劳的挣扎也只能让手腕多出红色的印记。
“怎么,你就这样报答你的养父?看来你哥对你也无法感化啊,不愧是那个狐狸Jing生......”突如其来的巴掌打断了晖启的话,戚毅的力气并不像他柔美的外观那样柔弱,这一巴掌他使劲了权利,将他父亲的脸打向另一侧。晖启感觉到那半边脸一瞬的发麻,然后快速的肿起来,感受到血ye一突一突的流动,还有刺痛。
晖启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到头发被人猛地揪起来,带着头皮的刺痛迫使他抬头。戚毅好看的眉眼变得狰狞,眼睛发红“你他妈别提我哥,你没资格”。他憎恶这个老人渣,在那个房子里把他当做空气,当做垃圾,重未正眼瞧着他。只有晖鸢,他的哥哥,愿意给他一点温暖,扬着和那个男人相似的眉眼,但是截然不同的神情和温暖,带他远离了黑暗。
“你还好意思叫他哥,咳咳......小兔崽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你哥抱着什么念头。”
“我也是真的没想到那个狐狸Jing的崽子居然是个同性恋,还是对他哥抱有非分之想的畜生......哈哈哈......真是恶心,我家居然出了这么恶心的杂种”
“闭嘴,你给我闭嘴!”戚毅无法再听这个人渣说出那些话语,就像是戳破了他内心的黑暗,玷污了他的希望。被点破的尴尬化为了愤怒促使他伸手掐住了晖启的脖子,越缠越紧。戚毅透过他愤怒的双眼看着晖启嘴角的嘲讽逐渐消失,脸部逐渐发肿变红,眼睛突出并且翻白。
伴随着晖启挣扎幅度的逐渐变小戚毅才猛地醒悟过来,他像被烫着似的猛地将双手缩了回来。
“不...不会就让你死的,这样就死了太便宜你了。”
戚毅将手指伸在晖启鼻下,感觉到他尚存的呼吸才松了一口气,将人被绑住的姿势调整的让他感到自然一点才转身走出这个房间,关上大门时他才感到庆幸。还好没有被这个人渣看见他的丑态。
他也不会承认,也不愿意承认。他看着这个憎恶的男人窒息时的丑态,嘴巴张着断断续续的徒劳呼吸着空气,口水无法吞咽而沿着嘴角下滑。他硬了,他对着这个摧残着自己二十一年的人渣的濒死丑态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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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毅走出地下室,进到自己的浴室打开水龙头将凉水扑到脸上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他脑子里还在回味着刚才晖启的丑态,将他扁为灰尘的人渣在自己手下丑态百出无法反抗,这让他兴奋起来。戚毅眼睛无神的看向镜子,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想着刚才的过程,他的手逐渐向下移动,隔着西装裤子抚慰着自己已经硬起来几把。就像是辅助剂一样,晖启的吃瘪模样让他兴奋起来,那个人渣的尊严,他的权威全都掌握在自己手里。
正打算解开裤子帮自己纾解这兴奋时包里的电话突然震动,接着而来的是熟悉的铃声,他愣了一下,把手擦了擦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语气不自觉的温柔:
“哥哥吗,嗯...还算好,已经弄好了。啊,好......好的,我会去做的”
短暂的通话就这样结束了,戚毅也清醒过来,看着自己的下身出神,自己刚刚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会......他在脑海里给自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