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求您,留下它吧。等它出生,我就自己卷铺盖滚蛋,您要是看我不爽,大可以在此前打我骂我,尽兴罚我,但您千万别跟孩子过不去,别跟自己身体过不去啊。呜.....啊!”小徒弟一向最是关心师尊近况,自己就从蛛丝马迹里发现了异常。
那劣徒又固态萌发,将一张哭花了的娃娃脸往师尊眼前凑,生怕师尊看不到。
“师尊,徒儿错了!都是我不对,我就不该出生,不该缠着师尊要上山,我要是当年死在那犄角旮旯里就好了,呜哇——”
师尊最听不得他念叨这段故事,每每想到那被父母抛弃的小可怜就剩半口气窝在某条小巷,呼吸一滞,他们都知道爹不疼娘不爱的感觉。
而他自己修习Yin寒术法,讲求清心寡欲,此生婚配无望,腹中这尚未成型的血rou,也许就是他此生唯一的孩子,可他却要亲手毁去——这实在是...反逆人性之举。
又想到眼前这个小可怜,无父无母,在街上乞讨过活,直到被自己捡去,后来厮混相亲甚至衷情自己,也许还是自己的某些放任溺爱之举,带偏了这个孩
子....
此刻境地,大概也是命中孽缘所至。
自己又如何真能舍弃一条已于自己有了联系的小生命,又如何真的舍得爱徒被打被罚被赶出师门。
罢了,且拿它当作修道飞升的一级阶梯,心思坚韧者,难道还真会怕了一个小小婴孩不成?也许正是苍天要教他如何逆天而为,行过此关,方得仙缘。
小徒弟在欢喜师尊改口的时候,哪里能意识到师尊只是将孕育产子视作飞升历劫的一环。
师尊在将孕育产子与雷劫加身视作等同且慨然相对时,又哪里想的到日后如何。
如此暂且相安无事,那小豆丁就在师尊腹中悄然生长,一应事务都换了大师兄去接手处理,而师尊的内务职责,则落到了小徒弟头上。
除却师徒二人,秘密无人知晓…
山上众人只当师尊闭关遭难还需漫长时日调养,所以深居鲜出罢了。
只有那平时爱耍赖偷懒的小徒弟,下山买菜的次数变得更多了,人也更勤快了,总能看见他哼着曲儿扫洒庭阁,有时还抢着干活,回到师尊内院,更是洗衣烧水乐在其中。
前期几乎没有孕期反应的师尊,此时已入五月,腹部有了较为明显的隆起,不轻不重压迫着内脏器官,又因怕伤到孩子故收敛了Yin寒内力——常年避世修仙,久久禁欲,以内里抵御热浪的师尊,于那次走火入魔后,第二次感受到燥热...
就像渴久了的人,沾了一滴水都会有些欲仙欲死,哪怕是旱久了的土地,喂口水也能起死回生,,怀着这孩子,不得不任他擦着自己内部那些敏感的点,身体里压抑的情欲简直一触即发。
一定是自己修行怠惰了,他这样想到,不然怎么会每每见小徒弟来服侍沐浴更衣,那手偶然擦过自己的皮肤,都能让自己想到几个月前那疯狂混乱的一晚,那被爱抚作弄的情形。
自己的身体也真是脆弱,否则怎么偶尔孩子动动,都能撩的下腹情chao泛起,又有那频繁的尿意,甬道无师自通的chaoshi润滑...
师尊觉得孕育产子果非易事——难道真是他得道成仙前的一场天劫!他此刻情境,自觉已不亚于身处无间地狱,日夜煎熬...
小徒弟os:师尊你想象力太丰富了,还是从了我过小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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