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徒弟,早已不是那个稚嫩孩童了。
被压制在下的师尊对这个认知有最清晰的切身体会。
他不再会舔着ru牙流口水,而是用那仿佛武器的坚硬贝齿啃咬着自己的皮肤,毫不客气的在自己嘴里攻城略地交换体ye;那曾经的小小身躯已抽条高大,盖住自己都没有问题;那短手短脚都长成了束缚自己的武器,长腿抵住腿根,长臂将自己两手握住抬于头上....
那曾经懵懵懂懂将脸贴在自己肚皮处睡觉的孩子,此刻正在自己下身耕耘反复,好像依然很喜欢自己身上的林木清香。
愤怒、羞愧、抗拒....
可他没有办法。
就在今晨,他还在这静室闭关修炼,神功已将突破第七层,正是最脆弱最绷紧的时刻,绝不可差之一厘。
哪晓得正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就这么恰巧遇上歹人偷袭,虽然赶退了歹人,却是走火入魔、Yin阳失调。
其他徒弟还不知道山顶处发生了何事,只当是师尊还未突破神功,所以继续延误了出关日期。
只有那个陪伴守关的小徒儿,知道他的师尊此刻正遭遇怎样的苦难。
虽然两个人都负了伤,可师尊是大事之前功亏一篑,无论身体还是心理都正是最脆弱的状态,且走火入魔、真气乱走,Yin阳失调之下这身子也被真气和怒火冲的燥热起来。
本是绷紧肃穆的身子神功不成,专注一散,就是各种邪念yIn欲、空虚之感直往脑门上蹿。
——想要。
什么也好,请填满我。
小徒儿看着躺在地上强压欲念的师尊,咽了咽口水。做了个决定。
其实他喜欢师尊已经很久,从最初被师尊抱养,他就喜欢在师尊怀里睡觉,后来长大些也会找借口玩赖去蹭师尊的床。再长大点,师尊就已是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状态,他们像是世间所有普通的师徒一样一个慈爱对下,一个尊敬对上。可小徒儿知道不止如此,他某天夜里开始,竟会梦着师尊的音容笑貌醒来,身下有泄了一摊Jing水。
这种情绪只会越积越多,但他们之间的鸿沟也是宽阔难越的,小徒儿的这点心思,从来也没人知道,人前还是那个乖巧可爱,爱耍赖会被师兄弟逗哭的老小。
“师尊,我来帮你。”
“师尊,你醒以后,要杀要剐,是留是赶,都随你。”
“师尊,是我对你不起。”
“师尊,徒儿不敬,自当天打雷劈,但求师尊熬过此难,百岁无忧。”
那些累积很久的情绪在此刻井喷,化形为一个个吻,一次次舔舐,一下下抚摩,一阵阵冲撞和那一句句带着哭腔告罪自贬的话语...
小徒儿看着师尊难耐,想到自己此刻的不齿行为,脸上的泪流的汹涌,身下的宝贝东西却热烈欢愉地奔向师尊身体内部某个因Yin阳调和而化出的隐秘之地。
师尊只有情迷,没有回应,只是由着身体本能从逃避rou刃的破口之势到搂紧徒儿两个人步调协调,互相顶蹭,享受着下半身带来的快感。
待到醒来,师尊感觉腰部酸痛,又看到自己和徒儿被两个人的衣物还有静室的帘子等覆盖着,露出的皮肤处多次青紫,那小徒儿贴在自己胸口处睡着,还想儿时借口怕打雷来挤自己被窝那样瑟缩着。只是自己和他都是侧躺,那细瘦一腿还挤在自己腿间,有什么东西还胀在自己身体里。
他动腿将那欺师灭祖的劣徒从自己身子里抖出去,拿了自己衣服便要离开。
身后那衣冠不整的小徒扑通一声跪下,“师尊,徒儿错了,徒儿愿打愿罚,但求师尊不要赶我出师门。徒儿、徒儿保证半句话不说,师尊若不信,大可拔舌封脉,只要能让徒儿留在山上,哪怕做个扫洒下仆,徒儿也是愿意的....”
说着又是泪珠子滚烫而下,他年幼被师尊带来山上,从小到大,最想要、最珍视的就是师尊,哪怕有人拿万丈红尘里的绝色美人、荣华富贵他也不会换,他只想要陪着师尊在这偏僻山窝终老一世。
静了半晌,师尊看着他仍然稚嫩的面庞,终归于心不忍,抬起手顿在半空又无力垂下,空气里像是散开一声轻轻的叹息。
“罢了,你也是受害者,你和几个师兄弟一起,去追查一下此次来犯的歹人,看看他们是哪里来路。”
“是。”
等到小徒弟和师兄弟一起查到歹人老窝,蹲点三个月,以其人之道 还治其人之身,先擒住头头,闹的歹人窝里乱斗,自相残杀,教徒所剩无几,凯旋而时,还有更大的喜事,在等着他。